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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煙又滑出另一張截圖,推到整容怪面前,“這張熟悉嗎?” 這段小黃文也很精彩。是那天容泠帶著看秀,一半沒看完,便帶著她退場的事。 那上面寫得跟真的一樣,她在看秀的時候勾.引容泠,勾得男人沒把持住,秀沒看完帶著她去了地下停車場,在車上這樣那樣了。 還持續(xù)數(shù)小時。 來了一次又一次。 腦洞突破天際了。她和他一共就在地下停車停了不到十來分鐘,這十來分鐘看不起誰呢?看不起容泠? “很巧啊。同一場秀,嗯?” 她和以前的同學幾乎都沒怎么聯(lián)系,根本沒多少人這樣惦記她。除了她,也沒人了。 “是很巧。那人也太閑——” 整容怪閑字還沒說出口,被潑了一臉啡。 “嘩”的一聲,不過數(shù)秒的事。 整容怪白色的雪紡短裙很快洇染開淺褐色的咖啡漬,半涼的咖啡順著她的臉頰滴落,一滴一滴的。 “你——”容泠mama反應過來,當下拍了下桌子,要站起來,還沒站起來,眼睛一抬,看到楚煙身后悄無聲息出現(xiàn)的人,又硬生生克制了下來,就那么維持著要坐不坐要站不站的怪異姿勢。 動靜不小,引得咖啡館的人頻頻回望。 整容怪使勁地眨了下眼睛,掛在刷得過分纖長的眼睫毛上的咖啡漬終于滴落了下去,她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男人,當下和變臉玩的一樣,換了副委屈柔軟的模樣。 男人似乎是從事務所出來的,一身正裝,西服上一絲褶皺都沒有。 他帶著金邊的眼鏡,冷沉的眼睛隱在鏡片后面,臉上沒什么表情。 楚煙沒注意身后有人,看整容怪和變臉一樣,不由地冷哼了一聲。 “你不是挺會寫的嗎?怎么不開著你的小馬甲去給自己寫份洗白書?要我把ip地址懟你臉上?” “是不是覺得沒人會發(fā)現(xiàn)你?你就披著下馬甲可勁的蹦噠?” 活膩了。 狗東西。 楚煙懟得正開心,冷不防手被人抽了過去。 那人從桌上抽了張濕紙巾,抓著她的手指,給她擦拭著她指頭上沾到的咖啡漬。 捏著楚煙的手指,容泠連眼神都懶得給對面的女人,擦完,丟了濕紙巾,他拿過楚煙的手機,說了兩個字:“解鎖?!?/br> 手里屏幕早黑了下去。 楚煙還有些呆,一遇到容泠,她就容易做些稀奇古怪的事。 聽著他的話,骨子里刻下的對他的喜歡驅使著她給容泠滑開了鎖屏。 手里屏幕重新亮起來。 被潑了一身咖啡的整容怪根本沒人管,她見容泠看到了那些論壇截圖,臉色白了又白,下意識想去尋求容泠mama的幫忙,卻發(fā)現(xiàn)容泠mama臉色比她還白。 一張張截圖,描寫得繪聲繪色,不下于明清時期市井間流行的香艷畫本子。 十八歲的他和她,二十五歲的他和她。 各種各樣的姿勢,不堪入目。 容泠眸色本就冷,隨著暗下來的屏幕,他的眸色又和以前一樣。 隱在鏡片后面的鳳目冷沉,陰寒。像極了楚煙見她把人踩在酒吧隔間地上打時的樣子。 “論壇上的事是怎么回事?”容泠問。 第140章 第一百三十九天 Chapter.139過去 沒人回答。 亦或者是沒人敢回答容泠。 楚煙倒沒想到容泠會過來,當下撇了撇嘴,想把手指從容泠手中抽出來。 哪知她指尖稍稍一動,便被人捏住。 容泠根本沒看她,他站著,渾身上下透著股生人勿近的氣息,被眼鏡片擋著的漂亮鳳目虛著,居高臨下地看著對面位置上的那人。 他名義上的mama。 許開慧。 說起來,他和許開慧并不親近。她只是賦予他生命而已。 他父母的結合本身就毫無感情可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挺扯的。 陳芝爛谷子的事卻偏偏要扯到小輩身上。 容青山和許開慧,門當戶對,出于政治需要,倆人結了婚。 容青山性子不溫不火,他爺爺說天生是吃這口飯,不多情不濫情,會藏,心思藏得深到旁人都捉摸不透,大部分時間都在工作,也有應酬的時候。 逢場作戲的事,他小時候就看得很淡。許開慧在生了他后,也沒問過他,自己過的舒適,倆人各玩各的,本該挺好的,表面看起來也登對。 可惜,許開慧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對容青山蒙了說不上的心思。 不是愛,無關情,更像是占有欲在作祟。 隨著容青山位置坐得越來越高,許開慧往日的作風收斂了不少,她改信了佛,越來越疑神疑鬼,甚至歇斯底里了起來,總懷疑容青山背著她偷偷組了家庭。 她陷入了自己的臆想當中,不斷告訴自己,自己是守規(guī)矩的大家小姐,沒有那筆糊涂荒唐事。 她開始有意無意縛著容青山,精神也越來越不正常,常年一副病懨懨的模樣。 容青山不干涉她,她反過來干涉容青山,對出生就沒抱過幾次的兒子不聞不問,想起來就演段母慈的片段。 容泠覷著眼看著許開慧,眼神要多冷就多冷。 母慈子孝,他還真不是個孝子。 想起來他有用了,才過來找他?他出生開始,幾乎所有的事都是容青山一手包辦的。 容青山不會教兒子,沒經(jīng)驗,對他的教育大多像磨礪手下人一樣。 在培養(yǎng)他能力的同時,只要他足夠優(yōu)秀,在他可以容忍的范圍里,只要不觸犯底線原則,容青山大多時候都是縱著他的。 剛入初中,他一個人住,偷跑出去混事,打架斗毆,容青山幾乎沒怎么問過,只要他安全,向來只有他把別人壓著揍的份。 那時候他戾氣重的不行,離了學校,用楚煙罵過他的話來說,整個一敗類。 再后來升了高中,他稍有收斂,但終歸沒收斂多少。 他就是覺得日子太無聊了。而后,楚煙闖了進來,他不喜歡主動熱烈的女生,那樣會讓他想到許開慧曾經(jīng)做過的事,放浪又不知廉恥。 那時候他不想理楚煙,可惜楚煙偏偏又不一樣,勾著他磨著他,一遇到和學習有關的事又像變了個人一樣,覺得自己笨,為自己智商懊悔,然后很努力地去弄懂題目。 楚煙不知道,她做題目的時候,是最吸引的的時候。 固執(zhí)又笨,倔強的拿著張卷子,沒有他,她一個人能研究一整天試卷。 見了他,她學習撩他兩不誤,蒙對了題目還抓著他手腕要親親。 不是放浪的。 因為喜歡而變得大膽,那種熱烈的滿心滿意的喜歡。 他沒拒絕,意外的覺得不錯,好像白得一眼看到頭的生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