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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了一聲兒,“我說晏辭進步怎么這么大呢?!?/br> 前面的楊懷寧賤兮兮地笑了兩聲。 答題紙全部發(fā)完了。 冬青拿著試卷,對照剛才早讀課自己整理的答題情況,說:“同學(xué)們都拿到試卷了吧,知道分數(shù)的同學(xué)們可以對照剛才發(fā)下去的答題紙和答案紙看看自己到底哪里答的不對,等下我們集中講解?!?/br> “我們先來說說,這次語文考試的大概情況吧。憑心而論,這份試卷有難度,但這并不是你考不好的理由。都有難度,總有人會考好,問題還是要從自己身上找,找到自己的薄弱點,再對癥下藥,總會有進步的?!?/br> 晏辭聽著,總覺得冬青話鋒一轉(zhuǎn),就要開始表揚學(xué)生。 這是他小嫂子最愛干的事,就是喜歡表揚學(xué)生,一點兒小小的進步都要夸一夸。 果不其然,冬青話鋒一轉(zhuǎn),接道:“在這里,我想表揚晏辭同學(xué),進步很大,各方面都有進步,詩詞鑒賞和理解雙線開花……” 雙線開花…… 晏辭:“……” 前后國家文體兩開花,今有他詩詞與雙線開花。 “噗——” “哈哈?!?/br> 楊懷寧笑著回過身,賤賤地給晏辭比了個大拇指。 晏辭本想踹他,眼皮子一抬,和容泠視線對上了。 “晏辭的進步,有自己的努力,也有同桌時淺的幫助,這就很好呀。同學(xué)們,我們可以互幫互助,共同進步?!?/br> 晏辭挑了挑眉稍,輕扯了下唇角,無聲地笑了笑。 他不信容泠是二百五聽不出冬青的話,冬青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擺明了就是根本不知道時淺是他的人。 隔了個悶頭傻樂的楊懷寧,晏辭和容泠眼神切磋了個來回。 最后,容泠視線一轉(zhuǎn),落到了時淺身上。 晏辭舔了舔唇角,笑,整個人更加邪肆了。 容泠最好是沒有想拉時淺下水的想法。 “我們班這次語文最高分,還是我們的大班長,很厲害,幾乎沒什么失分點,尤其是現(xiàn)代文,答題答的很棒,想進步的同學(xué)可以和我們大班長交流交流,總結(jié)一下你們學(xué)生角度的答題套路。第二名……第三名……第四名孫菲菲,孫菲菲的答題紙我也看了,作業(yè)寫的可圈可點,雖說是議論文,但語言文字的組織讓人眼前一亮。第五名終于是個男生了啊,容泠,同樣是作文出彩,敘事的手法尚可,但心理描寫很抓人,我猜當時的改卷老師第一眼就被那段心理描寫吸引住了,給了一個相當不錯的分數(shù)?!?/br> 語文成績,最能拉開差距的地方就是作文。 同樣是高手過招,詩詞和,大家最后幾乎都是差不多的分,你是一,別人也是一,想要甩別人十幾分,作文是最容易也是最難切入的地方。 晏辭瞥了一眼冬青,發(fā)現(xiàn)冬青靠在時淺的桌子旁,正在看著容泠。 容泠背對著他們,腰桿筆直,整個人挺榮辱不驚的。 “可能是容泠同學(xué)有過相關(guān)的經(jīng)歷,那段心理描寫才會抓人要求。” 晏辭聽了,唇畔若有似無的笑更深了一點兒。 已經(jīng)試探上了。 第70章 第六十九天 Chapter.69AD鈣奶 成績陸陸續(xù)續(xù)出來了,各科的排名都公布了。教室最前面的小黑板上貼了這次考試的總排名。 白紙黑字。 時淺依舊是穩(wěn)穩(wěn)的第一。 晏辭和楊懷寧吃飯還沒有回來,孫菲菲坐了時淺的凳子,時淺坐在晏辭的凳子上,半趴著身子,和孫菲菲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孫菲菲這次考的不錯,沒太糾結(jié)成績的事,隨手剝了塊陳皮糖塞進了嘴里,咬碎了一半,含糊著聲音問:“我給你剝一個?” 時淺搖了搖頭,指尖摁在晏辭的書上,用力壓了壓。 額角的碎發(fā)滑下來些許,擋住了點視角,隔了楊懷寧的空位置,時淺瞥見容泠起身,出去了。 孫菲菲咬碎另一半陳皮糖,看了會容泠的背影,把碎糖果全部咽下,突然低下頭,壓低了聲音,急急地說:“誒誒誒!” “我和你說,老冬說的那個人肯定是容泠!容泠!容泠!不是你!” “……”時淺緩慢地眨了眨眼睛,點了點頭。 撐起身,透過窗戶,時淺看到容泠徑直去了冬青的辦公室。 “他去找冬青老師了?!睍r淺開口。 “嗯?你怎么知道?” 時淺抬手,指了指窗外。 “口”字形的教學(xué)樓,少年轉(zhuǎn)了個彎,他沒穿校服,整個人看著瘦泠泠的。 孫菲菲又剝了塊陳皮糖,舌尖卷著糖果在嘴巴里咕嚕了一圈,眉頭一皺,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小聲地罵了句臟,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又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俊睂O菲菲有些懊悔,“我在說什么……” 時淺疼久了,逐漸覺得不那么疼了,姨媽疼在可以忍受的范圍里,學(xué)著晏辭平時的姿勢,歪靠著墻。 難怪平時大喵私底下那么懶散,跟沒骨頭一樣,不是靠著墻就是靠著柱子,要不就是倚在她身上。 靠墻確實挺舒服的,就是坐沒坐行。 時淺瞇著眼,歪靠著墻,趴在桌子上,一會摸摸晏辭的筆,一會捏捏晏辭的橡皮。 “小淺淺?”孫菲菲又啊了一聲,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你說,容泠和楚煙不會是真的吧?” “嗯?!?/br> “不是!我不是問他們兩個在沒在一起是真的還是假的。我是問……”孫菲菲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什么再看,才俯下身,小聲問:“那個呀……” “什么?” “就是那個呀……容泠和楚煙那個……”孫菲菲說的很委婉。 時淺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啊。” 孫菲菲一噎,不知道怎么繼續(xù)接下去,表情很是復(fù)雜。 十七八歲的年紀,正處于懂又不懂的年歲,所有的感情都矛盾的很。 一方面會覺得在這個年紀談一場戀愛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模霰M情侶間所有應(yīng)該做的事,牽手擁抱接吻再到sex,不負青春不負年華。 另一方面,與生俱來的羞恥心又阻止著她們,理智上告誡自己我要的人生是與我的努力相對等的,對于所有被冠以理想稱謂的都應(yīng)該去努力追尋。 但往往理智上是那么回事,情感上又是那么一回事。 就好比她和晏辭,如果晏辭蓄意撩撥她,她可以肯定自己沒有多少抵抗力的。 只要那個人是他,連喘.息聲都會成為春.藥。 時淺抬手,順了順孫菲菲的頭,安撫著:“乖?!?/br> 她其實挺能理解孫菲菲的,一方面覺得如果容泠和楚煙是真的,那也太刺激了,另一方面她的羞恥心又會讓她覺得怎么能這樣。 孫菲菲被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