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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復了一遍說:“我mama她很喜歡小朋友,也喜歡帶小朋友出去玩?!?/br> “那你小時候經(jīng)常被阿姨帶著出去玩嗎?”時淺仰頭,看著靠在自己身后的晏辭問。 “不——”晏辭否認的很快,隨即微微有些無奈,尾指指尖略過眉稍,說:“我是男孩子……” “嗯?” “……”晏辭一低頭就看到時淺好奇又純真的小鹿眼。 小姑娘八成是好奇上了,水潤潤的眸子一眨不眨的。 滾了下喉結,晏辭偏過頭,生硬的開口說:“我不喜歡被人抱?!?/br> 他媽實在太黏人了,小時候就喜歡抱著他,一抱一下午,走哪都被抱著,他爹給他擺著一張臭臉。 他不喜歡被人黏著,比起和屁事都不懂的小蘿卜頭們玩沙子,他更喜歡一個人玩,更傾向于和溫言待在一塊兒。 “誒……”時淺沒想到會是這個理由。 不可一世又囂張又嬌氣需要人哄的不良少年晏大喵竟然不喜歡被人抱著。 小鹿眼轉了轉,時淺清冷的表情有了一點點變化,像是不懷好意。 她悄悄往后貼了一點兒,后背貼上了晏辭的胸膛,在他懷里轉了個身。 晏辭的風衣敞著,里面是同色系的黑色針織衫,下身是黑色的休閑褲,襯得整個人修長又挺拔。 伸出胳膊,時淺頭埋在晏辭胸口,手指貼著他的腰窩慢慢往后滑入,隔著柔軟的針織衫,穿過風衣,最終在他背脊處停住。 “這樣呢?”時淺小聲問。 5號廳里的人早就走了,外面幾乎沒什么人,像個隱秘的偷.情的場所。 晏辭早在時淺貼上的時候就僵了一下,現(xiàn)在反應更是慢了半拍。 小姑娘的藏在帽子下面的發(fā)絲帶著香,整個人身體軟軟的,沒骨頭似的。 指尖動了動,晏辭將手搭到時淺肩膀上,用了點力,將時淺推開稍許,問:“崽崽,你故意的吧?” “嗯?!睍r淺不否認,嗯的坦坦蕩蕩。 晏辭笑了笑,透著股幾分散漫慵懶,“你贏了。” 我不喜歡被人抱。 啪的一聲響,大型打臉現(xiàn)場。 打完,真香。 時淺膽子大了起來后,真欠辦。 冬天,第一場雪,初雪。 滿世界的銀裝素裹,廣場上聚集著踏雪的行人。 影視城周邊的店家不失時宜的買起了透明的塑料傘。 一頂一頂透明的傘撐開一方小小的天地,安靜又靜謐。 隔絕了吵鬧,透過透明的傘幕,紛紛揚揚的雪花不減。 晏辭撐開傘,抬了抬下巴。 時淺會意,自覺地鉆進了晏辭的傘底。 他撐傘的手修長,骨節(jié)分明。 雪花踩上去咯吱咯吱作響,留下一串又一串的腳印。不多久,廣場正中央竟然堆起了大大小小的雪人,胖胖的雪人憨態(tài)可掬。 晏辭怕時淺著涼,沒像平時一樣牽著她,而是攬著她的腰將她扣進了懷里。 時淺喜歡雪,沒了往日的沉穩(wěn)清冷,整個人玩性大發(fā),伸出手,等大團大團的雪花落在手心,再看它們在手掌心化開,變成淺淺的水漬。 聽聞世界上每一片雪花都是獨一無二的。 “晏辭,考你一個問題?!?/br> “嗯。”晏辭已經(jīng)習慣了時淺的突擊檢查。 “為什么世界上沒有一模一樣的雪花?”時淺問了個最簡單的,還是晏辭擅長的問題。 晏辭:“……” 他還以為時淺要抽他背含雪的古詩詞呢,備選了七八首,結果問這個。 “因為雪花是水蒸氣在低溫條件下形成的冰的晶體,最初只會形成簡單的六角形薄片晶體,且冰屬于六方晶系,這就決定了它的六次對稱,而它的Z軸生長很慢,又決定了它是薄片?!?/br> 晏辭頓了頓又說:“因為空氣中的水蒸氣充足,因此晶體生長速度非常快。根據(jù)結晶學的規(guī)律,晶體的角是生長速度最快的,因為三個維度都能堆積成礦分子;其次是棱上,這里有兩個維度;生長最慢的是晶面上,這里只能一維生長。因此在礦物包括冰的晶體快速生長,而成礦環(huán)境發(fā)生突然變化的時候,會發(fā)生晶面來不及填充的現(xiàn)象,這在礦物學里叫做骸晶?!?/br> 時淺聽著,樂此不疲地看雪花在手掌心中化開。 晏辭垂眸瞥了一眼時淺,估計她八成沒有在聽,挑了幾句重點講到:“而雪花是典型的骸晶,它形成于水汽充足而且溫度足夠低的高空。隨著雪花的降落過程,它會經(jīng)歷一系列溫度及濕度的變化,每一次變化都會導致晶體的結晶方式發(fā)生變化,而且每片雪花經(jīng)歷的環(huán)境變化都可能有所不同,所以雪花飄落的過程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隨機過程?!?/br> 晏辭講了一大通廢話,換來時淺一聲心不在焉的嗯。 廣場后面的竹林小道,鋪滿了積雪,到處是皚皚白雪,沒人走過。 “晏辭?”時淺又喊了一聲。 “嗯?!?/br> “我發(fā)現(xiàn)你有特異功能?!?/br> “什么?” “擅長打臉?!睍r淺帶著寒氣的手指碰了碰晏辭搭在她腰間的手,意有所指。 打臉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 上一秒還是我不喜歡被人抱,下一秒就是真香。 “是不是真香?” 時淺今天的話出奇的多。 晏辭輕瞇了下眼,舌尖抵了下腮幫子,笑,低下頭,一手撐傘一手扣著時淺,用僅有倆人才能聽清的聲音說:“你是不是真欠.干???” 說完,晏辭扣在時淺腰肢上的手上移。捏上了時淺的下巴。 她的下巴一直埋在圍巾里,軟乎乎的又熱。 手感極佳。 食指墊在她的下顎,大拇指輕壓上了她的下唇,晏辭偏過了頭,湊近了稍許,幾乎唇貼著唇,說:“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嗯?” 忘了什么…… 大概是忘了晏辭并不真是只奶喵,剝了那層奶喵皮,晏辭她真惹不起。 可她偏偏忘了。 怪誰呢。 自找的。 “嗯……”時淺不適應的嗯了一聲,耳朵尖騰的一下竄紅。 晏辭實在……有些太過色.情。 他偏頭,稍稍低頭,貼了上來,只貼了一下又分開,隨后輕輕的若有似無地舔上了她的唇瓣。 從唇珠到唇角,逐一流連而過。 像吃奶凍一樣,先是舔舐著小銀勺,嘗著酸奶味兒,隨后一口吞咽而下。 雙唇被他含住,極其耐心地挑逗著咬著。 刺激的連指尖都開始蜷縮。 他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時候撐到了她的腦后,指尖抓著她的發(fā)絲,五指分開,將她壓得更近。 唇瓣又被咬了一下,他的小虎牙尖尖磨過,隨后又被安撫似的舔舐。 靜謐的傘底,有細細的水聲,帶著吞咽的聲音。 晏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