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頻道又有人貼了周梒江的id。 【垂耳兔:@周梒江我沒看錯吧,這真是生滅的幫主?還是被盜號了? 清風:沒想到我有生之年竟然能和生滅予奪的幫主在一個團。 花間游不動:首先……第一個問題,生滅的幫主竟然也會做日常?。?!我聽師父說,生滅有自己的風車團啊,嗷嗷,不管怎么說也太踏馬帥了?!?/br> 喻見:“……” 毒瘤也能這么受歡迎?姐妹,聽我說,周梒江就是個大豬蹄子。 時淺:“……” 完全聽不懂在說什么o.o刷個清新以示尊敬。 “嗯?”晏辭點開周梒江裝備看了又看,又給他調(diào)了一個隊,放在了第五隊奶媽隊的中間,笑了一聲說:“他就是一個混子,混分的?!?/br> yy中喻見突然笑出了聲。 混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團隊頻道: 【垂耳兔:666666,二少牛批。 清風:666666,二少牛批。 綠慢加冕:穩(wěn)的,秀啊?!?/br> 五隊除了周梒江,剩下四個人都是奶媽,喻見把鳳凰蠱綁給了時淺,yy中說:“小淺淺,記得給我折頁!剩下的人自己掉血就多喝熱水。” 時淺輕輕嗯了一聲,晃了晃鼠標后又摸出手機看了一眼。 快到了。 喻見將目標切到周梒江身上,發(fā)現(xiàn)他身上多了個鳳凰蠱,鳳凰蠱剛掛上去沒多久,還是新鮮熱乎的。 果然。 豬蹄子到哪都招蜂引蝶。 自己開減傷開驚鴻去吧,掉血了就多喝熱水,又不是她打的。 喻見轉(zhuǎn)頭把蠱惑也掛給了時淺。 “準備好了的,團確點掉。天策在嗎?在的話敲個鼓,準備1、2、3掛扶搖躡云往下跳,藏劍鶴歸砸進去,對著礦車邊的人起風車。奶媽不要管藏劍,給個持續(xù)就行,5隊的奶媽全部奶蒼云和和尚。能走的就走,不能走的等會回營地?!?/br> 風車轉(zhuǎn)完,晏辭將目標切到時淺身上,發(fā)現(xiàn)時淺小短腿跑得賊快,早就和喻見兩個人一人身上套著春泥一人身上套著折葉籠花出了紅名堆。 倒是周梒江隱身被群了出來,被人集火打死了。 開云,玉泉魚躍出了紅名堆,晏辭將目標切到了周梒江身上,“誒誒誒?怎么死了?” “你身上鳳凰蠱呢?”喻見出了紅名堆才發(fā)現(xiàn)周梒江身上的鳳凰蠱沒有了。 “點掉了?!敝軛c江不太在意的說道。 “哦……” “滿了就退,廣告重新刷一下?!标剔o重新組好人,大輕功飛上了后山。 “buff起一套,天策敲個鼓,1、2、3準備——”晏辭話沒說完,被手機鈴聲打斷了。 “不好意思,接個電話。”晏辭閉了麥。 “您好,請問是晏辭先生嗎?” “嗯?”晏辭疑惑地嗯了一聲兒。 “我們是餓了嗎外賣,您點的椒鹽杏鮑菇和蜜桃烏龍茶到了,還請下來拿一下。謝謝?!闭f完,嘟嘟兩聲電話掛了。 外賣? 什么外賣? 他哥點的? “別混了,接一下團。”晏辭開了yy的麥,對周梒江說。 * “好了,您的外賣請拿好,記得給個好評。謝謝?!蓖赓u小哥說完,又重新騎上小電驢走了。 晏辭拎著牛皮紙包,翻出了訂單。 夜晚的風微寒,路燈光朦朧黯淡,晏辭額前的碎發(fā)被吹起,指尖夾著的訂單白紙黑字,備注部分寫著: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瓜皮崽。 晏辭手背抵著唇角,低低地笑出了聲。 時淺很喜歡貓,無聊的時候就喜歡刷微博上的貓狗視頻,偶爾看到特別好玩的會分享給她。前幾天分享的視頻就是一只惹主人生氣的瓜皮喵。 瓜皮喵為了偷吃小魚干一躍爬上了流理臺打翻了水杯,水杯“砰”的一聲落在地面上炸開來的時候瓜皮就知道自己錯了,小耳朵立馬耷拉了下來。 瓜皮喵見主人聽到聲音過來,立馬抬起兩只前爪,慫著耳朵求摸。 主人硬是吊著瓜皮喵沒摸它。 小瓜皮急了,耳朵慫得更低了,抬起兩只前爪子好一通嗷嗚喵噫嗷喵。 喵喵喵喵喵喵。 奶音顫顫的,又慫又奶。 拎著外賣回去,晏大喵的毛被順著服服帖帖。 “奶媽只奶蒼云和藏劍,藏劍鶴歸往里砸,蒼云往前頂。”周梒江見晏辭躡云下來,問:“怎么了?” 晏辭開麥,回:“我們家瓜皮喵鬧了。” 周梒江給晏辭調(diào)了隊,把他放到了混子隊,說:“奶媽不用管這個黃雞,他掉血自己喝熱水?!?/br> 團隊頻道: 【云裳為君舞:@晏辭哇,二少養(yǎng)貓的嗎?我也養(yǎng)了一只胖橘?!?/br> “不是?!标剔o懶洋洋地笑了一聲,摁著空格說:“是人。” 【垂耳兔:哇喔——我好像懂了什么! 清風:哇喔——我好像懂了什么! 喻見:哇喔——我好像懂了什么!】 第46章 第四十五天 Chapter.45喂我一個 越到后期,考試越多?;靖粢恢埽M一次小高考,每周六考試,周日放假。 又是一個周末。 天氣較往常陰沉了不少,寒風凜冽,枝丫上的枯葉抵不過勁風,紛紛落敗。 晏辭戴著耳機,長腿隨意的交疊著靠在影視城的柱子邊,透過影視城的茶色玻璃,興致缺缺地看著影視城外廣場上來來往往的人群。 廣場兩邊樹枝上的大紅燈籠給淡墨似的天幕點上了一盞明燈,耳邊人聲喧囂。 “叮咚”一聲。 耳機內(nèi)響起特別提示音。 【崽崽:我到了?!?/br> 回了時淺的消息,透過玻璃,晏辭抬頭看見影視城外廣場上裹得和只倉鼠一樣的時淺。 她外面套了件深色的帶牛角扣子的外套,白色的圍巾墜著淺色的穗,柔順的黑發(fā)披散著,發(fā)絲一半沒入圍巾里,顯得有些蓬松,頭頂帶了米色的貝雷帽。 隨著她小跑的動作,垂著胸前的穗微微晃動著。 晏辭摘了耳機,接了時淺,習慣性的把手腕搭到了她的肩膀上,甚至不用用力,時淺就在他的勢力范圍里了。 繞過時淺脖頸搭在時淺肩膀上的手指動了動,晏辭捏上了時淺的耳垂,問:“看什么?” 時淺身上還帶著寒氣,被風吹得有些涼的耳垂再被晏辭一捏,不自覺的啊了一聲。 聽到時淺的哼唧,晏辭笑了一聲,松開了手。 最近一直在忙考試,時淺除了抽他背書練字的時候主動找他,其他的時候基本不找他。 問就是在學習。 嘖。 時淺對看電影沒太大興趣,晏辭同樣對看電影沒什么興趣,他只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