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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時淺也在孫菲菲的帶領(lǐng)下,踏上了下載游戲的路。 “晚上再說吧?!?/br> “行啊?!?/br> “別啊,你帶班長是穩(wěn)穩(wěn)的俯沖,到時候群里喊別人帶班長,你可以歇歇了。” 上課鈴響了。 時淺攤開書,看了一會,心不在焉。 一周了,她和晏辭好像沒怎么說過話。 其實過了兩個晚上以后,她就沒什么氣了,還覺得自己矯情。 明明那件事她也有不好的地方。 放學(xué)之后,時淺回家寫了會作業(yè),洗完澡以后就開了電腦,一邊登陸游戲一邊下載語音yy。 班群里的周末上分車一般是周五晚上九點以后開始。 時間還早,時淺又拿了本雜志翻著。 晏辭回家換了身衣服,打算吃去吃飯。他哥今晚加班,他又不想去大姨家,只能出去解決了。 N市有一家干鍋很好吃,但是位置偏僻,周圍環(huán)境不好,位于城西的老舊居民樓里。 晏辭打車過去。 下車,開了地圖,沒走幾步接到了他媽的電話。 “喂?媽?” “寶貝。”晏辭的mama很年輕,接電話的語調(diào)輕快,“寶貝兒子,想mama了沒???還是說有小媳婦了,忘記了mama啊。” “真是的,都不打個電話給mama。” “……”晏辭半靠著路燈,說了一個字:“想?!?/br> 他媽在他爸和他面前像孩子一樣,性格和大姨完全是相反的。 “那寶貝不給我打電話,是因為有小媳婦了嗎?時間都用來陪老婆了?”晏辭的mama問。 “沒?!标剔o唇間抿了根煙,擦打火機(jī)的時候突然想到了時淺。 委委屈屈的時淺。 點打火機(jī)的手一頓。 “真的沒?” “沒。”晏辭點了煙,靠在路燈下,聽他mama開始她的個人相聲。 天際在一點一點暗下來,昏黃的路燈下,男生姿態(tài)慵懶的靠著路燈桿。 黑色的褲子在腳踝骨上方收緊,腳下是紅色的滑板鞋,又瘦又高。 間或,有淡青色的煙霧吞吐著。 電話那邊的mama話鋒一轉(zhuǎn),問:“寶貝,你是不是又在抽煙?” “嗯。” “你這樣,以后是找不到老婆的!寶貝!” 晏辭唇抿了一下,笑了,喊:“媽,想多了?!?/br> “您現(xiàn)在真沒有兒媳婦?!?/br> “真的嗎?” “真的?!?/br> “哦……唉……你不能和你哥一樣啊,寶貝,你看你哥都25了,連女朋友也沒有。你大姨打電話和我抱怨,以前高中有女生追她怕他早戀,結(jié)果現(xiàn)在盼著他戀他不戀。” “嗯?” “所以啊,寶貝,我說這個就是想告訴你,mama不反對你早戀?!?/br> 晏辭啞然。 他媽思想真不是一般的開明。德國那邊,男女生交往確實比國內(nèi)要早很多。 可能在國內(nèi)學(xué)生吭哧吭哧埋頭苦讀的時候,那邊床單都滾過不知多少次,兒子女兒都有了。 “好了,不和你說了,寶貝你少抽點煙,乖一點啊?!?/br> “嗯。” 掛了電話,晏辭找到了那家店吃完還打包了一份帶給他哥,回家以后差不多快九點了。 洗完澡,電腦屏幕下方的群消息一直在閃個不停。 【楊懷寧:來來來,班長的車有沒有人上,還剩一個位置,來個大腿,帶班長上一波分?!?/br> 群里很快刷了一排:我我我我! 晏辭的游戲一直登著,因為時淺下午那會有說過會玩游戲。 他不知道時淺id沒辦法組隊,但是前桌那個男生的id他知道,所以直接點了那個人的組隊。 速度很快。 他進(jìn)組了。 最后一個位置也沒有了。 【團(tuán)隊頻道:來來來,都上yy56652258。】 時淺進(jìn)了yy,頻道里掛著一個紫馬一個皇馬。 楊懷寧開麥,問:“班長,你聽得到嗎?” 時淺乖乖在團(tuán)隊頻道扣了一個“1”。 楊懷寧查看了一眼進(jìn)隊的那個dps的裝備,嘖了一聲,“雙cw二少,666666,我們班還有這么肝的?老哥,你說句話啊?!?/br> 晏辭:“嗯?” “哇哦?!睏顟褜幝牫隽岁剔o的聲音,笑了兩聲,“班長切奶,別緊張,魚塘局雙cw二少帶躺,無痛上分?!?/br> 時淺雖然上了yy,但是一直沒說話,只在團(tuán)隊頻道里敲了個字:好。 敲完,撓了撓微癢的耳朵尖。 時淺玩了個萬花,是個成女。 她第一眼就看上了這個門派,執(zhí)筆的氣質(zhì)嫻靜淡然。 等滿級以后才被人告知,這是個下水道門派,一門雙t,在jjc里面都是挨打的那個。 時淺切了奶,想了想,又在團(tuán)隊頻道打字,“我不會玩萬花……” “啊。”楊懷寧拿了隊長,“沒事沒事,魚塘局而已,我們有雙cw二少,嘿嘿,隨便奶奶。” 晏辭沒說話。 楊懷寧看了眼配置,說:“劍藏還行,我打輔助洗腳,晏辭carry?!?/br> 第一局很快開始。 時淺甚至還沒弄明白,在晏辭那聲“站后面”之后,對面奶媽就死了。 開場晏辭直接玉泉魚躍過去,控了對面奶花壓著打了波傷害,對面奶花交了折頁星樓以后,楊懷寧交了劍飛。 晏辭直接鶴歸孤山帶走了對面奶花,同時把對面花間的血也群了大半。 時淺點著晏辭的角色,看著那個手拿輕劍背上背著重劍的人物,不知道干什么。 她就開場刷了buff,傻傻地跟著晏辭后面跑了幾步,什么技能也沒交,對面奶媽就死了。 第一局,在時淺的懵逼中結(jié)束。 一個晚上下來,幾乎沒輸過。 只要晏辭活著,對面dps基本沒機(jī)會摸到時淺一下。 再加上有楊懷寧在保她,她沒體驗到把把挨打把把暴斃的經(jīng)歷。 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 楊懷寧伸了個懶腰,說:“明天再打?我去看會書就睡覺了,雙cw二少就是舒服?!?/br> “嗯?!?/br> 時淺團(tuán)隊頻道打字:晚安。 “晚安各位,溜了溜了。” 楊懷寧走了,yy頻道里就只剩下晏辭和她。 晏辭看著身邊站著的穿著定國校服的花姐,說:“那天晚上的事,對不起。” 時淺退游戲的手抖了一下,沒退的掉。 后知后覺的“啊”了一聲,才想起來她沒開麥,晏辭聽不見。 yy里一時有些沉默。 其實時淺幾天前就沒氣了,只是尷尬,不知道和晏辭說什么。 趴在桌子上,時淺小心翼翼地摁下F2,說:“給我唱首歌吧,唱了就原諒你。” 時淺聲音偏冷,但是勾勾西打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