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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墻,“班長?” 語氣很淡。 似嘲。 “老板?”晏辭換了個稱呼,后面跟了聲笑。 似嗤。 時淺真的惱了。 女生都很敏感。 尤其是她這種家庭的女生,敏感又膽小。 晏辭一會叫她班長一會叫她老板,落在她耳中,就像嘲。 在學校里班長是乖學生好學生,離了學校,你? 誠然她不是,她只是去幫忙看店。 她一直在努力做一個乖孩子,不讓奶奶cao心不讓老師cao心,不給他人添麻煩。 時淺轉身,手速快過腦速,墊腳就要去捂晏辭的嘴,“你別喊了啊!” 晏辭不喜歡別人靠他,在時淺伸手的那一刻,他就低頭躲了一下。 時淺伸出的胳膊落在了晏辭的肩膀上。 她還在墊腳,晏辭低頭。 晏辭怕時淺跌倒,另只手虛靠在她身側護著她。 一個低頭躲讓,一個墊腳橫沖直撞。 最終,時淺的臉撞上了晏辭的臉。 濕熱的唇相貼,唇瓣受沖擊力大力擠壓著。 一個微涼,一個濕熱。 一個帶著清涼的煙絲味,一個帶著溫甜的芒果味。 “噠叭”一聲,時淺腦子里一根弦斷了。 時淺躬著身子想退卻被晏辭攔了回來。 晏辭收緊了虛放在時淺身邊的胳膊,一直沒有著力點的胳膊搭在了時淺腰上,腰窩上的軟rou蹭過,起了一層火。 十七八歲的男生碰到,總會特別容易沖動。 晏辭也不例外。 他沒有經(jīng)歷過,只小小的一下,就足夠讓他的自制力決堤崩潰。 晏辭把時淺壓向自己,咬緊后槽牙。 時淺不老實,在他懷里唔唔唧唧,腰窩的軟rou蹭著他手臂,一下又一下。 星星之火,起了燎原之勢。 女生的唇,比他想的軟的多,很軟,比果凍還軟。 帶著絲絲入扣的甜味。 芒果味的。 晏辭咬了一下,越來越急躁,壓著時淺的力度越來越大。 時淺背脊、腰窩被錮的疼,一直唔唔唧唧著。 時淺越是這樣,晏辭就越是急躁,越來越難耐。 他根本不像吻,就是在咬舐。 沉溺于觸感。 從唇角到唇心,用力的撕咬。 急于發(fā)泄。 時淺真的急了,眼尾通紅,想哭又不準自己哭。 晏辭背抵著墻,她被晏辭壓在懷里,一直搭在晏辭肩膀上的手艱難地移了下來。 移到了晏辭腰側。 黑色的短袖下擺被撩起,細白的手貼著晏辭的腰線。 晏辭倒抽了一口涼氣。 火越燒越旺。 十七八歲的年紀,越是懵懂,越是稚嫩,就越是能勾起最純粹不知來源的欲.望。 時淺帶著氣,找到晏辭rou最多的地方,狠狠地掐了下去。 晏辭倒抽涼氣的音變了調,瞬間清醒了,松開了時淺。 第8章 第七天 Chapter.7冷戰(zhàn)了 沒了禁錮在腰上的力道,時淺一直緊繃著的胳膊耷拉了下來,向后退了小半步,再次抬頭看向晏辭。 晏辭怔了怔,薄薄的眼皮略掀,女生細致且透膩的一張臉映入眼簾。 不同于以往的清冷,像被蹂.躪過蘸著朝露的桃花。 她的眼尾泛著輕紅,濕漉漉的,睫毛輕顫,像蝶翼。 沖動還沒有完全褪去,欲.望還在蠢蠢欲.動。 她這副模樣。 更想讓人破壞,更想讓人去蹂.躪。 時淺張了張嘴,呼吸聲短粗且淺,看到微闔著眼的晏辭,又很快閉上嘴巴。 說什么?說屁。 小梨上月。 靜謐如水的月下,晏辭的皮膚如附虛光。 再帥有屁用。 還不是狗比。 時淺壓不下心底的委屈,胸脯起起伏伏,咬著牙壓下了再掐晏辭的沖動。 晏辭微闔著眼,心底亂成一片。 沒有頭緒。 只知道,現(xiàn)在,他連時淺的呼吸聲都聽不得。 細碎又短促的呼吸,炸在他耳邊,是摧毀人意志的藥劑。 頃刻間,就能崩潰。 時淺轉身,徑直向著巷口走去,再也沒看晏辭一眼。 走到巷口,時淺在腦子里把晏辭爆錘了一頓后,狠狠地說出:“他是壞人。” “小姑奶奶,什么壞人?你嚇我一跳,回來半天不見你人影!”徐杰見到時淺,不由得松了一口氣,走到她身邊,抬手拍了拍她的頭。 “去巷子里干什么?那邊沒燈,女孩子家家,大晚上別往里面瞎鉆,保不準有什么神經(jīng)病?!?/br> 時淺跟在徐杰后面,緊繃的情緒松懈了點,半低著頭借頭發(fā)掩飾著。 “我聽見狗叫了,想去看看?!睍r淺聲音仍舊有些不穩(wěn)。 晏辭=狗。 是狗比。 “狗?”徐杰想到時淺打小就偏愛逗貓逗狗,看見大型犬就愛上去摸幾下,“得嘞,你要是想我明個兒就去朋友家抱一只回來,正巧他家大金毛下崽崽了,阿拉斯加咱就不養(yǎng)了,養(yǎng)不起阿拉斯加。” 時淺打了招呼,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走了。 回到家,奶奶還在剝玉米。 古舊昏黃的燈光下,奶奶腿上置著木盆,正對著光慢吞吞的剝著。 瘦骨嶙峋的手上握著玉米棒子,見到時淺回來,奶奶放下東西,對時淺招了招手,“崽崽,回來啦?!?/br> “回來了,奶奶,我去洗手,等會和你一起剝?!甭牭结提虄蓚€字,時淺鼻頭一酸,眼淚差點滾下來。 晏辭那樣她的時候,她都能忍著不哭,一回家委屈感又蔓延了上來。 “你餓不餓,崽崽?等會陪奶奶說說好?!?/br> “好的?!睍r淺擰開水龍頭,將水開到最大,掩飾自己的哭腔。 洗完手,時淺又把臉仔細的洗了一遍,這才蹲到奶奶身邊。 “作業(yè)寫完啦?” “嗯,寫完了?!?/br> “想吃什么?” “我不餓奶奶?!?/br> “等會早點睡,別再看書了,養(yǎng)養(yǎng)神?!?/br> “嗯啊?!?/br> ……… 小梨上月,卻話茶盞。 溫言回來的時候,晏辭剛洗完澡,穿了件純色短袖,橫躺在沙發(fā)上,手臂搭在額頭上。 頭發(fā)濕的,水漬幾乎把黑色短袖上半邊都打濕了。 “怎么了?”溫言開了燈。 “沒什么。”晏辭拿下手臂,順手抽.過茶幾邊的手機,“我去睡覺了?!?/br> “嗯,睡覺前記得把頭發(fā)擦干?!?/br> 晏辭回了臥室,劃開手機鎖屏,消息斷斷續(xù)續(xù)進來有十幾條。 【koch:親過?!?/br> 【koch:第一次會很激動,后面也有可能沒感覺?!?/br> 【koch:晏,你很不正常?;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