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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桂二少爺正當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0

分卷閱讀50

    他霸道慣了擋了他親兒子的路。怪只怪你看不透,可不能怪我下手太毒啊……你說呢?”

桂明義一席話落下,仍舊面帶微笑看著宗政良,但很快的,那令人厭惡到五臟六腑都不舒服的笑意就漸漸消失了。

從沙發(fā)里站起身來的男人伸手把煙熄滅在茶幾上的煙灰缸里,而后從隨從那兒拿回禮帽,輕輕松松,扣在頭上。再抬起眼來,已經(jīng)是十足的殺機。

“今兒沒什么事兒,我就先回去了,家中還有喪事要辦,不便久留。宗政先生好好想想我說的,然后再做決定不遲。你要是依舊想走,或者帶著‘別人’走,我自然會‘送你們一程’,只是這‘一程’送到哪兒去……就全都我說了算了?!?/br>
桂明義離開了外宅,走得從容瀟灑。

他并不清楚在他走后,那對母子跟宗政良說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宗政良是否又有什么新的計劃。坦白講他不在乎,骨子里的囂張跋扈讓他不懂什么是在乎。他就只是想要的,便伸手拿,也不管想要的是不是他的,或者該不該是他的。

可能,他最終就栽在這份跋扈上,即便在此之前,他不知在多少人身上,造下了多少罪孽。

善惡到頭終有報,但分來早與來遲。

幾天后,在已經(jīng)由他說了算的桂家老宅堂屋里,坐在那張曾經(jīng)是他親生父親,現(xiàn)在只是一個死鬼,一個不明不白就死在一度不怎么重視,剛剛意識到有重視的價值卻已經(jīng)太晚了的男人手里,更是死在自己兒子手里的桂天河坐過的椅子上,輕輕撫摸著扶手上搭著的黑貂皮毯子,桂明義抽著煙,從站在身后的周冰顏手中接過整個老宅的所有賬簿和名冊。

掂了掂沉甸甸的本子,他笑得分外欣然而張狂。

就像所有篡位成功的佞臣賊子那樣。

然后,更令他笑逐顏開的,是被引進堂屋的來客。

一身黑衣的高大男人走進來,一語不發(fā),隔著一定距離,站到他對面。

好一會兒,桂明義才挑起嘴角。

“宗政先生,這是……想通了?”

沉默過后,男人點了點頭。

“不反悔?”

“江湖中人,沒有反悔的余地?!笨偹汩_口出聲,男人把衣襟一撩,根本不管屋子里的保鏢們有什么激烈的條件反射,半點停頓都不見,只將自己那把銀色的手槍撤出來,熟練地一甩手,掀開了左輪,又一抬腕子,里頭幾發(fā)同樣銀亮的子彈就接二連三,滑了出來。

子彈落在地面,發(fā)出清脆而細碎的聲響,跟著,宗政良把槍也扔在地上,目光直視對面的男人,直接問了句:“大少爺,開個價吧?!?/br>
意思再明朗不過了。

你要誰為你效力,就要出相應的錢,你要買這把槍不沖著你開,每一顆子彈就都得足斤足兩用現(xiàn)大洋砸。

桂明義足夠清楚這一點,他知道,宗政良這是在明探他肯下多大的本兒,沉默中笑了笑,把手里的冊子隨隨便便扔在一旁的桌面上,他站起身來。

一步步走過去,他審視著對方,而后開口。

“宗政先生,我桂明義是不會心疼錢的,這一點希望你清楚??晌乙蚕M阕屛蚁鹊弥c兒實打?qū)嵉暮锰?,古時候降將表忠心,尚且要提著舊主的頭來見呢,我自然犯不上讓你對秀峰和吳月絹怎樣,他們不值得??赡憧傔€是要幫我先無聲無息干脆利落‘干個活兒’……我才能徹底信你啊,是不是?”

“……什么活兒,大少爺盡管說。”緩緩瞇起眼來,宗政良沉著臉問。

對方看著他,就像在咂摸他言語里的滋味,表情中的真意,不知是覺得他真的有“棄暗投明”的意思,還是太過剛愎自用而已,但總之,桂明義最終點了點頭,右手抬起來,沖著身后不遠處的男人勾了勾指頭。

一直沉默不語甚至沒有表情的周冰顏走了過來,好像早就排練了不知多少次似的,從手中的牛皮紙袋子里撤出一張信箋,交到宗政良面前。

然后,那個聲如其人,異常冷靜,好像毫無波瀾的男人就開了口。

“宗政先生,請到這個地址,找這個人,取一樣東西,拿到之后,把其中一個,放在他的茶杯里或者飯菜里,帶著另一瓶回來即可?!?/br>
話,說得格外平淡,平淡到似乎在講一件太過普通的事情,普通到不需要動腦,更不需要動感情。低垂著的睫毛擋住了所有可能發(fā)生的目光接觸,周冰顏說完,仍舊保持著那種淡淡然,重新走回到桂明義身后。

低頭去看,手里的信箋上寫著一個地址,一個人名,如此而已。

那天,宗政良去了那個地址,見到了那個人。

他拿到了對方交給他的東西,然后趁對方不經(jīng)意間,把其中一瓶液體,倒進了茶杯。

再然后,他起身告辭,回到老宅。

整件事,做得行云流水,毫不拖拉。

最后,他把剩下的那瓶東西交給了桂明義。

坐在椅子里的男人接過,看了看,嘴角漸漸挑起來,并最終笑出了聲。

連連點著頭,那男人說了好幾聲“好!”,繼而一擺手,示意隨從將那支已經(jīng)重新上好了子彈的左輪槍交還給宗政良。

“原本,我只是想試探試探宗政先生的?!惫鹈髁x輕輕松松甩手把那個透明的小玻璃瓶重新丟給宗政良,看著他敏捷地接過后才繼續(xù)說道,“讓你去的那個地方,是老宅的一處眼線,乍看上去是個雜貨鋪,其實,老板是家里的親信。讓你取的東西,只不過就是兩瓶鹽水。讓你給老板下在茶里,是想看看你是否真的會替我殺人??磥怼谡壬钦嫘囊易吡耍俊?/br>
聽著那樣的話,看著那樣的神情,宗政良面無表情,但心里是一聲大大的“果然!”

他想罵,罵桂明義果然狡詐刁鉆,他又想笑,笑桂明義果然還是把他看得太過簡單了。

剛拿到那一對玻璃瓶,看著上面的標簽,宗政良就意識到了個中有詐。看名字,像是某種藥物,標簽一欄里還備注了“劇毒”字樣??勺詮膶⒅迷谑掷?,他就心生懷疑了。若真是劇毒,會就這樣放在軟木塞子扣著的白玻璃瓶里?甚至連蠟封也不加一層?太荒唐了吧。

而且,那雜貨店掌柜簡直就像是唯恐不被他“下毒”一般,以拿茶葉為借口回身去后院的時間長到離譜,這不是故意給他做些什么的時間和機會嗎?對一個陌生人如此放松警惕,這是黑道上混的人該有的輕松嗎?

一切都令他生疑之后,宗政良并沒有在“下毒”時猶豫,他“照辦”了。果不其然,不會有人被毒死,這只是一個對他來說不夠天衣無縫的試探。想來,自己剛走,喝到了“咸茶”的雜貨店老板,就急不可耐打電話到老宅匯報邀功來著吧。

好得很。

當天,宗政良沒有被桂明義留下,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