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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先點燃了導(dǎo)火索,結(jié)果都會是一場攔不住的廝殺。一切的太平,都是暫時的,猶如搖搖欲墜隨時會停止轉(zhuǎn)動跌倒在地的陀螺。“這份東西,比這個還詳細?!睆淖约何餮b口袋里,把那份桂明義給他的,關(guān)于孫競帆的資料拿出來,并排擺在茶幾上,宗政良坐了下來,端詳著這兩疊紙。“這是,剛剛送來的?”桂秀峰一臉驚訝。“是。”“可我沒看見有人啊?!?/br>“就一個拉洋車的,從門口跑過去,隨手扔進來的。”“所以,那是孫競帆的人?”“必然是?!?/br>“那現(xiàn)在,這個能用嗎?”“我要先好好看看?!闭f著,把兩份資料分別折疊好,重新收起來,宗政良安慰地沖著面前的兩人笑笑,“二少爺,夫人,放心,必定能找到突破口的?!?/br>吳月絹滿臉不安,但還是硬擠出來一個笑,點了點頭:“那就有勞宗政大哥多費心了。要么,就還是先吃飯吧,飯后再說其它。”“好。”答應(yīng)著,宗政良站起身,朝廚房方向走去了。幫丁嬸兒把剛蒸好的米飯端出鍋,他不露痕跡看了一眼客廳。桂秀峰和吳月絹正低聲交談,像是在互相安慰,低頭看看米飯里額外加進去,還用心擺成一圈的去核紅棗跟核桃仁,便不難推測即便說著不摻和桂家這些破事兒,這本性善良的老女傭也還是在擔(dān)憂那一對苦命的母子。想想終究還是要把三人都平安帶出桂家夠得著的范圍才是最好,心里多多少少平添了幾分壓力的宗政良一聲低嘆。晚飯還算平靜,飯后,宗政良回到自己房里,靠在床頭,仔細研究那份寫滿了桂明義信息的資料。隨著看,隨著慢慢在腦海里構(gòu)建自己的計劃。一條一條新的想法浮現(xiàn),又一條一條被刪減,反復(fù)斟酌,再三篩選,終于在煙抽到不知第幾根時,算是大致有了些可行的策略。推開窗,讓屋里的煙味散出去,冷空氣毫不客氣撲面而來的時候,宗政良很是清醒,但等他重新關(guān)窗,走回到壁爐邊的扶手椅里坐下,剛才精神高度集中造成的精神上的疲憊還是讓他開始漸漸產(chǎn)生了睡意,以至于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時就和衣靠在椅子里睡著的。但他睡得很淺,于是,當(dāng)門把手被擰開的聲音響起時,他猛然驚醒,睜開了眼。側(cè)身輕聲進來的,是桂秀峰。少年起先一語不發(fā),反手鎖好門之后,沉默著走到床邊,坐在床沿,就那么沉默中看著對面的男人。“二少爺,怎么了?”知道有事,宗政良捏了捏鼻梁,想要站起身。但他沒想到的,是對方抬起腳來,抵住了他的膝蓋。臉上紅到一定程度,桂秀峰先是低著頭,后是皺起了眉心,像是在做什么格外激烈的思想斗爭。等了好一會兒,那骨感的腳才挪開了位置,取而代之的,是細瘦的身體湊過來,靠過來,最終整個黏了上來。桂秀峰坐在了他腿上,然后把臉埋進他肩窩。“來做吧?!币闳粵Q然摟住男人的脖頸時,那個火熱的,輕顫的聲音那么說。桂秀峰的邀請,又或者說是要求,宗政良并沒有拒絕。即便他知道,這個孩子,也許并不是真心想要做的。如此不安的時候,腦子里的那根弦都快要繃斷了的時候,誰能真的泰然到還一心惦記著情事?他只是在尋求安慰罷了,他只是想用能讓他暫且忘掉所有的事沖淡壓力罷了。可是,當(dāng)那個紅著臉,濕潤著眼眶的細瘦身體靠過來時,你又怎么忍心推開。“二少爺……”低沉的嗓音喚了一聲,宗政良緊緊抱住對方,嘴唇吸住鎖骨的皮膚,稍稍用力,留下了一個淺淡的吻痕。“嗯……”輕微的刺痛傳來,摟著男人脖頸的手臂又收緊了些。桂秀峰極力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對方的體溫和安撫上,而后在吮`吸挪到胸前時忍不住低聲嚶嚀。一邊被舌尖逗弄,一邊又被指頭揉`捏,這樣的玩賞很快就惹得該硬的地方硬了起來,顫巍巍地頂著睡袍下擺,顯露出yin靡的形狀。宗政良感覺到那里的變化,一只手?jǐn)堉氀?,一只手則把睡袍衣襟往兩邊撥開。粉`嫩的器官乖乖露了出來,昂著頭渴求更多眷顧。眷顧自然會有,握住那里,拇指和食指故意滑動著勾勒頂端的輪廓,宗政良始終注視著陷入更多情`欲之中的少年。似乎驚覺到被盯著看了,有幾分惱羞成怒的小少爺皺起眉頭,呵斥了一句“有什么好看的!”,卻又顯得毫無力道,反倒是被那男人笑著反詰“有什么不好看嗎?”,再然后,就在還沒來得及爆發(fā)更多火氣之前,被拉過去,連續(xù)用力奪去了好幾個深吻。唇舌的交媾熱烈到一定程度,而引發(fā)了更多熱烈的,則是親吻結(jié)束后,那張迷亂的臉,漂亮的五官好像都朦朧起來,唇角濡濕著,慌亂的喘息根本無法停止,連耳根都紅起來的少年誘惑力大到可怕,讓見慣了男人情`欲中模樣的宗政良幾乎驟然亂了陣腳。暗暗咒了句“天殺的!”,他一把握緊了對方的股間開始上下搓弄,被一下子拉入深淵與火焰的桂秀峰一聲驚惶的低叫之后,便再也沒有力氣發(fā)怒或是鬧別扭了,整個人黏在男人身上,他碩果僅存的強硬,就只剩了快感太過強烈時咬一口近在眼前的肩膀。頭暈?zāi)垦5募ぴ礁兄?,桂秀峰又用了幾分力道,他聽見對方吃痛的低喘,卻沒心思品嘗報復(fù)般的快樂,好像全身唯一有感覺的地方就只有兩腿之間這最下流的位置,緊緊閉著眼,哭泣一樣壓抑地低吟著,他在身體劇烈的顫抖中弄臟了男人的手掌。但對方?jīng)]給他休息的時間。宗政良持續(xù)不斷親吻那張愛咬人的嘴,吻到陷得更深的小貓視線都變得模糊,桂秀峰都記不得有沒有看到對方肩頭自己的杰作,那個襯衣上的印子,僅僅是唾液洇濕的,還是真的見了血?他管不了那許多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沉浸于一輪又一輪的侵略中,他能感知的,似乎除了深入到xue道之中的指頭,和指頭反復(fù)進出拓張以及在某個點上旋磨搓弄所帶來的瘋狂的愉悅,便再無其他。那種不會射出來然而一樣可以令人狂喜的,身體最深處的快樂又來了,入口用力吞咽著,無助地索求更多,太有耐性的折磨簡直要了命,終于不清楚是第三次還是第四次被玩弄到內(nèi)部高`潮之后,倔強的孩子總算哭著貼在男人耳根,哀求著讓那該死的指頭停下來。“想要我進去了嗎?……嗯?”宗政良暫且停止了動作,邊問,邊再度弓起埋在火熱內(nèi)部的三根手指。骨感的身體又抖了一下,明確意識到對方在故意欺負人時,暴躁的貓終于要開始使壞了。反手攥住對方的腕子,忍著怪異的快感把那可惡的指頭拽開,桂秀峰舔了舔嘴唇,推開摟著自己的男人,只猶豫了片刻,邊整個人滑了下去。他跪在地上,扶著對方的膝蓋,三兩下解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