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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府使女比試,獲勝者再同宮人較量!最終獲勝者,賞宮中寶雕弓一把!” 太子府派出倪兒等四名使女上場,楚王府派出春蘭、夏竹、秋菊、冬梅四名花房大丫環(huán)。 倪兒耀武揚(yáng)威道:“飄香藤韌性好,最適合武斗不過的,不知楚王府的人可敢比試?” 傾城暗忖,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這丫頭跟太子妃一樣專橫跋扈。 春蘭淡雅道:“飄香藤枝條柔軟,可作各種造型,用它來武斗,確實(shí)恰當(dāng)。” 雙方各自命取飄香藤來。 小丫環(huán)用托盤托上來。 眾人閃目一看,只見楚王府的飄香藤,要比太子府的粗上許多。 只因春蘭等花房四丫環(huán)養(yǎng)護(hù)十分精心,夏季天熱了會(huì)為其遮陽降溫,選擇在涼爽的早晚澆水,冬天則在溫暖的中午澆水,也會(huì)根據(jù)四季更迭而進(jìn)行不同程度的施肥,又進(jìn)行精心修剪,以至于楚王府中的飄香藤生長得格外繁茂、茁壯。 似乎只看這些飄香藤,勝負(fù)已定。 然而倪兒并不氣餒,cao起一根飄香藤,氣勢不減道:“開始吧!” 春蘭便也拈起一根來,正欲迎戰(zhàn),只見倪兒搶上前來,將手中的飄香藤繞過春蘭手中的,然后又拈住另一端,用力拉扯。 春蘭無法,只得也拈住另一端,雙方一較力,只聽“咔嚓”一聲,春蘭手中的飄香藤折為兩截。 眾人皆驚。 倪兒十分得意,“怎么樣,還想再比試嗎?” 春蘭不忿道:“你方才趁我沒準(zhǔn)備好便下手,這次再?zèng)]有這樣的便宜討的。”說著,又拈起一根藤,節(jié)奏上絲毫沒有讓倪兒,雙方一較力,只聽“咔嚓”一聲,春蘭手中的飄香藤又折為兩段。 其他人也都動(dòng)了手,可是,楚王府中的飄香藤,雖然看起來頗為粗壯,但齊齊折給了太子府的。 眼看一托盤的飄香藤將要用完,傾城不禁蹙緊了小山眉,明明太子府的飄香藤細(xì)弱許多,怎么會(huì)贏? 她起身來到場上,拿起一根太子府的飄香藤來歸座。想用力折斷,覺得十分困難,便用指甲將其掐斷,用力擠按,發(fā)現(xiàn)那汁液十分油膩,心下便已明了,原來是浸了油的! 傾城暗忖,太子夫婦jian滑得狠,竟然對飄香藤暗中作手腳,此事若是稟報(bào)給父皇,父皇必然罰太子府出局,可是這樣也掃了父皇的興致,今晚的斗草盛會(huì)未免黯然。 為了顧全大局,傾城只得將心頭怒火往下壓了壓,起身又來至太子妃身邊,伏身在她耳邊低語道:“皇嫂使的好手段,飄香藤浸了油,果然是不易折的!” 太子妃驟然變色,用絹?zhàn)友谥欤驼Z道:“你想怎么樣?” 傾城冷笑道:“此事若是讓父皇知道,太子府必然會(huì)被罰出局,皇嫂若是還想留下來,就趕緊將那些浸了油的飄香藤換掉!” 傾城說罷歸座。 只見場上一托盤的飄香藤已然用完。 楚王府的折了大半,太子府獲勝。 倪兒道:“這飄香藤跟人一樣,別看長得光溜水滑的,竟然是個(gè)銀樣蠟槍頭!” 馬上,小丫環(huán)又端上來第二盤。 傾城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太子妃。 太子妃只揚(yáng)了揚(yáng)脖頸,依舊傲慢地向場上看著。 比賽又開始了。 倪兒拿起一根飄香藤來,與春蘭的較力,“咔嚓”一聲,春蘭手里的又?jǐn)嗔恕?/br> 倪兒又拿起一根來,再與春蘭的扭成十字型,春蘭手中的再次折斷。 傾城實(shí)在坐不住了,霍然起身,“父……” 只聽太子妃張口道:“皇妹,你急什么,這一盤才剛剛開始,難道就想認(rèn)輸不成?” 傾城盯著她,又緩緩坐下。 場上形勢已有了變化。倪兒再次與春蘭相較,手中的飄香藤已然折斷。其他人一齊交手,太子府中的大多折為兩截。 這一托盤的飄香藤用盡,太子府中的折了大半。 就這樣,兩局扯平。 第三局,太子府依然不敵楚王府。 就這樣,楚王府獲勝,與宮人決戰(zhàn)。 宮中的飄香藤,比太子府的看著強(qiáng)些,但也不敵楚王府的。結(jié)果二局下來,皆敗給楚王府。 最終,在這場武斗比賽中,楚王府大獲全勝。 皇上笑道:“恭喜楚王了,不愧有花鳥王爺之稱,楚王府中的花草確實(shí)強(qiáng)盛,朕與太子皆甘敗下風(fēng),這把寶雕弓,歸你了!” 近侍將寶雕弓奉與楚王,楚王接了,禮道:“兒臣謝父皇!” 司儀官高聲喊喝:“下面進(jìn)行第二場比拼,文斗!獲勝者,賞累絲燒藍(lán)嵌紅寶石蝶戀花紋金釵一對!” 傾城青絲上簪著一朵粉白色的牡丹花上場,十分嬌美、可人。 太子妃見狀,往濃密的黑發(fā)上插了一朵紅色的菊花上場,十分張揚(yáng)、跋扈。 傾城道:“皇嫂,皇妹我有藕絲葵。” 太子妃道:“皇妹,皇嫂我有蟹爪菊?!?/br> 皇上道:“藕絲對蟹爪,是鄰對?!?/br> 太子妃不屑道:“皇妹,看你頭上的這朵花兒,嬌嬌弱弱,粉嫩如少女,好像輕輕吹口氣,就能融化了,可真是花如其名,像藕絲一般脆弱;可你看皇嫂我頭上的這朵花,強(qiáng)勁有力,恣肆狂放,真如蟹爪一般剛勁,皇妹你就不甘敗下風(fēng)嗎?” 傾城爭道:“皇嫂,這花兒看似嬌弱,實(shí)則柔中帶剛,高貴美麗,正合皇家風(fēng)范。相反,皇嫂你的爪菊則過于專橫跋扈、橫行無禮,未免粗俗下賤。” 太子妃何曾受過這樣的搶白,立時(shí)瞪大了豹子眼,“你!” 傾城道:“皇嫂的眼睛像是要吃人,咱們現(xiàn)在是文斗,又不是武斗!” 太子妃忽然呵呵冷笑,“不是你說的,可以斗舞的嗎?怎么不是舞斗?” 傾城道:“皇嫂要與皇妹比拼跳舞?” 太子妃道:“怎么,你不敢比?” 傾城冷笑道:“這可是皇嫂自己說的,那就別怪皇妹不客氣了?!?/br> 太子妃一臉傲慢,“素日也知你炫技賣弄,皇嫂我全然沒放在眼里,今日逢著這個(gè)場景,便來滅滅你的威風(fēng),也省得你太張狂了些!” 傾城不軟不硬道:“只是皇妹不曾聽過皇嫂會(huì)跳舞。” “你說的沒錯(cuò),皇嫂我不會(huì)跳舞,可是,沒有哪個(gè)王者會(huì)跳那般下賤的舞!皇嫂我自有法子,來體現(xiàn)王者風(fēng)范!” 傾城便與太子妃同到西四間暖閣內(nèi)更衣。 傾城先從暖閣內(nèi)出來,她換上了一襲粉地織金刺繡牡丹花紋大袖舞衣,配著頭上的大朵嬌妍藕絲葵,玉笑珠香,雍容華貴。 不一會(huì),太子妃也出來,她換上了一襲嫣紅色撒蟹爪菊大袖衫,蟹爪菊形狀的云肩夸張地聳立兩肩,配著頭上大簇蟹爪菊,如同活閻王一般。 傾城道:“皇嫂,一般的斗舞,或者是兩人同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