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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吃的啦?!?/br> 傾城這才恍然大悟,尷尬道:“啊,啊,我今天真的是喝高了,連路都走錯了,見笑,見笑?!?/br> 小丫環(huán)們掩袖而笑。 香鸝道:“姑爺搶著吃子母餑餑,難道是想搶著和我們小姐生孩子不成?” 又是一陣嘻笑,有人說:“姑父倒想生孩子,可惜沒有那功能?!?/br> 小芒果道:“那可不一定,唐僧和豬八戒喝了女兒河的河水,就珠胎暗結了的。” 眾人齊笑。 曹琇瑩也忍俊不禁,又勉強把小臉一繃,“休得無理?!?/br> 眾人這才止住笑。 傾城麻利地吃了一只子孫餑餑。 托盤撤下。 又端上來兩盞合巹酒。 兩人各執(zhí)玉杯一腳,共飲黃酒。 合巹酒撤下。 合巹禮成,眾人退出。 只剩下新郎新娘子兩個人。 傾城腦中又是漿糊一片。 曹琇瑩卻來了感覺,見傾城美不勝收,只一心一意想做新娘子。 見傾城磨磨蹭蹭不肯上床歇息,曹琇瑩實在忍不住,“官人,夜已深,常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早點上床安歇吧。” 傾城看著那張大紅喜床,如刀山火海般不可親近,“娘子,我今晚喝得頭暈,恐怕不能與娘子行夫妻之禮,咱們和衣而臥如何?” 曹琇瑩攪著衣角,不滿道:“官人,為何要這樣子嘛,妾身只聽說過喝酒可以助興,卻不曾聽過喝酒誤事,入不了洞房的?!?/br> “人家那是小酌怡情,我今天喝得路都不認識了,倘若今晚咱們行了夫妻之禮,娘子你要是珠胎暗結,這孩子有什么缺陷怎么辦?我就聽說過有戶人家,新郎官喝得酩酊大醉,在洞房之夜行了房,后來生出來個傻兒子,活了不到十歲就死了?!?/br> 傾城知道,今兒不洞房,那明兒后兒的也不同房了嗎?可如今之計,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哎呀官人,你說得好嚇人。人家也不是貪歡之人?!?/br> 傾城一聽十分高興,“娘子大氣,咱們和衣而臥吧。”說著,就要上床。 “只是官人的身子要緊,為妻有一種醒酒湯,最是好用的,喝下它呀,就是飲了玉皇大帝的玉液瓊漿,保管也會好的?!?/br> “啊?”傾城一聽傻了。 曹琇瑩下令,“來人,給姑爺奉醒酒湯。” 很快,香鸝端著玉碗上來,“姑爺,請?!?/br> 傾城一看,這是醒酒湯還是奪命湯??? 沒有辦法,只得端起碗來喝了。 香鸝退下。 曹琇瑩眨眨眼道:“官人,這回你就放心大膽地洞房吧?!?/br> 傾城不知所措,只訕笑著,不肯脫衣就寢。 “官人可是沒有完全醒酒?讓妾身來幫你脫衣?!爆L瑩說著,過來就幫傾城脫衣。 傾城嚇得大叫,“不要啊!” 曹琇瑩哪里肯聽,她是會武藝的人,三下五除二的,就將傾城的外套吉服除去了,露出來里面的中衣。 眼看事情就要敗露了。 正在這個時候,小丫環(huán)香鸝慌慌張張跑進來,“小姐,不好啦!” 曹琇瑩十分氣惱,眼看好事就要成了,正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這丫頭跑來給攪和了。于是坐起身來,“你這蹄子,這會子做什么來撞尸游魂?” “小姐,大事不好!楚王的人馬又回來了,正在山下連夜討陣,大寨主已經(jīng)升座聚義廳,各家寨主都已聚齊,就差小姐您啦!” 傾城一聽,頓時心里樂開了花,本以為小命就要玩完了,楚王還真是自己的親夫君,正這節(jié)骨眼上又從天而降了。不過真是奇怪,算算時間,即使他返回京城發(fā)現(xiàn)哥哥在府中,再折回來,也要再過幾天才能到,怎么這么快就又回來了? 曹琇瑩啐道:“壞我好事,活該走失了媳婦!” 傾城道:“娘子,楚王可不是好惹的,要不打退了他,我可沒心思洞房。” 曹琇瑩笑道:“官人,你略等一等,待為妻前去,將他擊退了再回來?!?/br> “娘子快去……啊,娘子小心?!?/br> 曹琇瑩眨眨眼睛,“官人放心,我去去就來?!?/br> 曹琇瑩穿戴齊整,往前院聚義廳而來。 到里間,見眾家寨主都已聚齊,她爹爹正在中間頭領位置上端坐。 琇瑩進前施了禮。然后落座。 曹天彪道:“琇瑩,今兒是你的好日子,為父本不該叫你前來,可楚王人馬在山下叫罵不休,非要咱們父女出去對敵不可?!?/br> “爹爹放心,待女兒出去,擊退那些兵馬!” 曹天彪一擺手,“那怎么能行,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哪有新娘子上陣殺敵的,爹爹我叫你前來,是想讓你替爹爹掌管山中之事,爹爹我親自出馬,擊退官兵!” “爹爹年事已高……” 曹天彪止道:“胡說,爹爹我老了嗎?才不過知天命而已,人家老將黃忠,殺夏侯淵時已經(jīng)年過花甲?!?/br> “哎喲爹爹,女兒自是希望爹爹無事,可對方是官人的妹夫,爹爹不要用‘殺’這個字眼嘍?!?/br> “好,爹爹依你。” 就這樣,曹天彪頭戴尖頂毛邊明鐵盔,身披魚鱗葉齊腰明甲,手拿一柄宣花斧,斜背一個藥葫蘆,跨下一匹烏騅馬,帶領一隊山兵沖下山來。 出了山寨大門,到外面平地上,叫一個英俊少年正在討敵,銀盔銀甲銀槍,跨下白馬,像一個銀娃娃一樣。 往臉上看,此人生得英眉、大眼,鼻正、口端,一身正氣凜然。 曹天彪道:“看你長得這么俊俏,想必就是有天下第一美男子之稱的楚王了,你美則美矣,只是照我姑爺差了那么一點點?!?/br> 來將虎目圓瞪,“你是曹天彪?” “正是你家大寨主!” “曹天彪,你沒長眼睛???沒看見那旗上寫著‘衛(wèi)’字嗎?” 曹天彪一看,果然,瞇起兩個小眼睛笑道:“原來你也姓衛(wèi),那你叫衛(wèi)什么?” “衛(wèi)傾國!” 曹天彪一聽嚇一跳,“衛(wèi)傾國?京城中有幾個衛(wèi)傾國?” “什么有幾個衛(wèi)傾國,只我一個!” 曹天彪把腦袋一晃,“不對,兵部侍郎衛(wèi)如海家的大公子也叫衛(wèi)傾國?!?/br> 來將一陣狂笑,“曹天彪,你這個人還瞞幽默的,我就是兵部侍郎衛(wèi)如海之子?!?/br> 曹天彪一聽瞪大了眼睛,“你可有個妹子叫衛(wèi)傾城,有個妹夫是楚王?” “正是!” 曹天彪大怒,“好小子,你竟敢假冒衛(wèi)傾國!” 第60章 白袍將一聽,十分氣惱,“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衛(wèi)傾國本尊,何來假冒!” 曹天彪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不打不打,本寨主不跟不敢報真名實姓的人交手!” 白袍將聞聽,氣得鼻子都歪了,“曹天彪,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