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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沈側(cè)妃、顧庶妃呢?” 這兩個(gè)人前世都為王爺殉情而死,楚王重生之后,怎會(huì)不思及此事?只是他思前想后,早已有了主意,今見傾城提及,便道:“沈側(cè)妃本是江南官家寵妾,后因夫家失勢被賣到京中,輾轉(zhuǎn)到了本王府上,于她而言,安穩(wěn)的日子大于一切,本王只要滿足了她這一點(diǎn),便足矣,至于顧庶妃,又是情感至上,只要還是本王眷顧著的妃子,又可以愛慕著本王,便可,如此一來,就只有咱們兩個(gè)是靈與rou結(jié)合、水rujiao融的了。” 傾城聽了,黛眉舒展,笑顏如花:“王爺真是個(gè)妥帖之人?!?/br> 王爺用食指刮了一下那瓊鼻:“這嘴巴,可是含了蜜的?” 傾城眨了下大大的左眼:“妾身嘴巴上不曾含蜜,那蜜汁子都在心口上積著,滿滿的,快要溢出來了呢?!?/br> 四目相對,漾得滴下蜜汁來。 第31章 楚王道:“今兒是咱們大婚之后的第九日,按規(guī)矩該行歸寧禮了的?!?/br> 傾城如水眸子一沉,無盡的思念漫延開來,拓成了一條綿延不盡的長河,那河水載著她離了這龍鳳大喜床,直向武德將軍府而去, “妾身不曾離過娘家半日,如今出閣,母親定然是不習(xí)慣的,還不知要流了多少的眼淚下來。” “就是流了一缸子的眼淚下來,也是無法的,女兒終究是要出閣的?!?/br> “話雖如此,也終是想念,今日咱們回去,王爺須得在她老人家面前對妾身格外體貼些,或可減了不少思戀之苦?!?/br> “如今這情形,還需本王刻意為之嗎?她見咱們琴瑟和諧,自會(huì)高興的。” 傾城香軟頷首。 “我已讓沈側(cè)妃擬好了歸寧禮單,交給王總管備下了,呆會(huì)你看看可還短了什么?!?/br> “王爺有心了,妾身不勝感激?!?/br> 二人說說笑笑著起來,由下人們伺候著梳洗。 傾城坐在黃花梨五屏風(fēng)式鳳紋鏡臺前,從鏡中看著侍香用描金龍鳳象牙梳輕輕梳著自己如黑色絲綢般順滑的長發(fā),不禁想起那首詩來: 鳳髻金泥帶,龍紋玉掌梳。走來窗下笑相扶,愛道畫眉深淺入時(shí)無? 弄筆偎人久,描花試手初。等閑妨了繡功夫,笑問鴛鴦兩字怎生書? 如今,她可不就是那畫中俏佳人了嗎?正想著,忽見鏡中又多了一個(gè)翩翩佳公子的身影,從侍香手中拿過描金龍鳳象牙梳來,由上至下理著那委地青絲。 象牙梳掠過長發(fā),就像銀指甲撫上冰弦,行云流水般彈奏出一支新婚燕爾的曲子,連黃花梨鳳紋鏡臺上的鳳凰們也都聽得著了迷,奮力舉著雙翅,和著節(jié)拍頡頏翱翔。 王爺?shù)溃骸跋τ酗L(fēng)流張敞為妻子巧畫黛眉,今日本王要為王妃綰一款‘國色天香’頭。” 傾城眸子里含了一抹驚喜:“王爺竟還有綰發(fā)的手藝?” 王爺俏皮地眨了下左眼:“本王厲害著哩?!?/br> 傾城伸出兩只玉指向里勾著,待他伏下身來,在其耳邊低語道:“你都給哪位妃子梳理過,才練出了這宗手藝的?” 楚王咬著她玲瓏剔透的耳朵:“只給母后梳過?!?/br> “為何不曾給別的妃子梳理?” “因?yàn)檫€不曾遇到一個(gè)如母后般美好的女子?!?/br> 傾城微微一笑,如牡丹花般蕊綻房顫,那沾滿花粉的花蕊如絲錦般鮮妍繁華,輕輕一抖便灑下金粉一片,馨香蝕骨、百媚橫生,只惹得蜂蝶兒心旌蕩漾、嚶嚶嗡嗡地上下翻飛、流連忘返。 楚王不覺得看呆了去,手中的描金龍鳳象牙梳順著鴉色長發(fā)滑落下去,因著那頭發(fā)的絲滑,竟然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來。 一編香絲云撒地,玉釵落處無聲膩 侍香拾了那梳子,雙手奉上,并喚著“王爺”,接連喚了幾聲,那人竟渾然不覺。傾城一揚(yáng)手中的絹?zhàn)樱暗溃骸坝忠创粞懔说??!?/br> 楚王方醒過神來,接了那梳子,伏下身來嗔道:“衛(wèi)傾城,本王最懼你方才那樣子了,若不是今兒有歸寧禮,本王定與你纏綿于龍鳳喜床之上,三天三夜的不起來,只叫人將那膳食送到房里來?!?/br> 溫?zé)岬臍庀⒋档蕉?,癢絲絲的,直酥到人的心里去。 傾城的面龐又成了醉人的紅芍藥,眼眸中含了一抹嬌嗔道:“王爺。” 王爺干凈的嘴角噙了醉人的笑意,動(dòng)手綰起頭發(fā)來,將腦后及兩側(cè)的青絲綰成發(fā)辮……插上蝴蝶蘭鮮花,簪上累絲鑲寶點(diǎn)翠金鳳簪,一個(gè)雍容大氣的“國色天香”頭便梳好了。 傾城側(cè)過臉來,前后都照著,只見那發(fā)辮大花包一樣的后髻蓬松如云,一根毛刺也沒有,不住嘆道:“竟比那慣會(huì)梳頭的丫頭們綰得還要好?!?/br> 侍香、伴芳也在一邊贊道:“幸虧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爺,不須做這等活計(jì),否則可是要搶了奴婢們的飯碗的!” 傾城作勢道:“這個(gè)丫頭,頭綰得格外的好,本王妃不知該賞些什么,索性等明兒閑了,作上一幅‘王爺綰發(fā)圖’可好?” 丫頭們都拍手歡呼,雀躍道:“好啊好啊,這賞賜又雅又有趣?!?/br> 王爺流水般的眸子眨了眨:“王妃須得作上兩幅方好,一幅為方才情景,一幅為將來憧憬?!?/br> 傾城不解道:“將來憧憬?” “你既與本王結(jié)發(fā),自然要相守到老的,這一幅必是雞皮鶴發(fā)之相,可那其中的韻味,王妃可能揣摩得出?” 傾城秋水大眼中泛上盈盈淚光:“妾身自然不能完全揣摩得出,但妾身會(huì)與王爺一筆一畫的去細(xì)細(xì)體會(huì)?!?/br> 門口守著的丫環(huán)進(jìn)來通報(bào):“回王爺、王妃,以夏側(cè)妃為首的各房妃妾前來給王妃請安?!?/br> 王爺和傾城聽了,忙至堂上居中坐了,吩咐下去:“讓她們進(jìn)來吧?!?/br> 剎時(shí)間,夏雨雪帶著各房妃妾穿紅著綠的魚貫而入,近前來伏下身子,似微風(fēng)拂過百花園,口中鳥語花香:“妾身給王爺、王妃請安,祝王爺、王妃鸞鳳和鳴、永結(jié)同心!” 王爺、王妃輕聲道:“罷了,都入坐吧。” 一屋子的鶯鶯燕燕方平花柳之身,按位分坐了。 夏雨雪最是個(gè)眼尖的,看著傾城頭上道:“喲,王妃,您今兒梳的這是什么頭?怎么妾身從未見有人梳過,難不成是新創(chuàng)的?倒是新奇、明艷得很,可否讓妾身的丫頭也學(xué)了,明兒給妾身也梳一個(gè)?!?/br> 傾城和楚王對視一眼,波瀾不驚道:“這怕是難了?!?/br> 夏雨雪扭著無骨般的身子,作嬌嗔狀道:“喲,王妃,瞧您說的,一個(gè)發(fā)型而已,又不是要您頭上的鳳冠,有什么可難的?” 王爺沉下臉來,眸子里含了兩把重錘:“放肆,夏側(cè)妃,你的位分僅次于王妃,當(dāng)眾說話怎么這般沒有分寸?” 夏雨雪連忙站起,惴惴如兔道:“妾身不過是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