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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貝利亞——或者應該說,她們根本就看不到貝利亞——坐到自己的面前,她的笑容里帶著再明顯不過的暗示,意有所指地道:“不請我喝杯酒嗎?”這個套路,康斯坦丁是相當熟悉的。完全可以說,這就是一個美妙夜晚的開始……可以說,他二十歲遇到貝利亞之前是這樣的。然而——“我知道你這樣的男人?!迸说氖种篙p輕撫摸著木制吧臺上精美的紋理,直白地道:“我只要一個眼神就能夠讓你乖乖地將錢包交出來?!彼蛄颂蜃旖?,“希望你能夠勇猛一點,最起碼,別連按-摩-棒都比不過?!?/br>康斯坦丁死魚眼:他、就、知、道!貝利亞若無其事地移開目光,他只是讓過來獵艷的姑娘們說說自己心里話而已,省得康斯坦丁整日覺得自己男性魅力爆棚。雖然,他確實還不錯。康斯坦丁滿含怨念地看了貝利亞一眼,而后義正言辭一本正經(jīng)地表示,他就是過來喝酒的,沒有別的意思。雖然一-夜-情那東西,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但剝離了浪漫的表層,露出太過赤-裸-裸的內(nèi)在,那實在讓康斯坦丁不由自主地想起當初貝利亞的話。交-配什么的,他還沒有那么饑渴!但那姑娘顯然有自己的理解。她皺了皺眉,仔細地看了看康斯坦丁的臉,還相當大膽地看了一眼康斯坦丁的下身,讓康斯坦丁的眼角微抽,微微側(cè)身擋住了那姑娘太過熱辣明顯的視線。“哼?!惫媚镎酒鹕?,相當不屑地道:“原來是中看不中用?!?/br>說完,不待崩潰的康斯坦丁解釋,那姑娘一甩手就走了。康斯坦?。骸啊?/br>他好冤!康斯坦丁目光幽幽地看向貝利亞,這位地獄之君單手托著下頜,另一只手則輕輕晃動著裝著啤酒的玻璃杯,異常優(yōu)雅的動作仿佛置身上流社會的宴會大廳一樣。見康斯坦丁看過來,貝利亞輕輕舉杯,唇角微微翹起。貝利亞是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康斯坦丁磨了磨牙,他剛想說什么,一只手臂卻按在了他和貝利亞之間的吧臺上。康斯坦丁抬頭,卻見一個棕發(fā)壯漢單手撐在吧臺上,手臂上全是鼓鼓囊囊的肌rou。他沖康斯坦丁勾了勾唇角,一張小紙條往康斯坦丁的手邊推去。康斯坦丁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男人的視線有些過于……熱辣辣。他眨了眨眼睛,打開那張小紙條,然后就傻眼了。【我觀察你很久了,那些姑娘滿足不了你,或許你想要跟我試試。有人說,我在床上像野獸一樣狂野?!?/br>康斯坦丁:“………………”男人見康斯坦丁抬頭看向他來,頓時就露出一個笑容來,還沖他挑了挑眉。康斯坦丁的額角迸出一根青筋。還沒有等康斯坦丁鄭重地、嚴肅地拒絕這個男人的約-炮,一旁的地獄之君已然看到了紙條上的內(nèi)容。無法形容那一刻心核里涌出的情緒,貝利亞原本稱得上柔和的眼眸幾乎是一瞬間冷了下來。下一刻,那個男人直接倒飛出去,腦袋被無形的力量重重地按在了地板上。那“咚”地一聲巨響,讓周圍正在喝酒聊天調(diào)-情的眾人紛紛看過來,滿臉驚詫地看著一聲不吭就暈了過去的男人,而后看向抓著紙條一臉懵逼的康斯坦丁。康斯坦丁:別看我不是我!貝利亞站起身,黑發(fā)黑眸的地獄之君神情鋒銳至極。而在這個時候,眾人才有些驚訝地看向貝利亞,眼中有驚艷,也有驚疑。之前他就坐在這里嗎?他們怎么沒有印象!不理會眾人的目光,貝利亞伸手就抓住了康斯坦丁的手腕,那張小紙條一瞬間就被黑色的地獄之火吞沒。人群中傳來驚呼聲。“變種人?一定是變種人吧?”聲音里有好奇,也有畏懼。貝利亞抓著康斯坦丁的手腕就往酒吧外走去。酒吧的工作人員看著倒地不起摔得不輕的客人,雖然監(jiān)控里沒有出現(xiàn)這兩人動手的畫面,但變種人的能力古里古怪的,監(jiān)控拍不到也屬正常。他們想要攔住兩人,但貝利亞往那里一站,竟沒有一個人上前甚至出言阻攔他。哪怕只是一個念頭,從骨子里泛起的寒意就讓他們瑟瑟發(fā)抖,根本不敢付諸行動。眾人眼睜睜地看著貝利亞將人拉出了酒吧。康斯坦丁一臉懵逼地被貝利亞拽出了酒吧,他本人其實對那個男人的約炮沒有什么過激反應的,他的心里只有無奈??韶惱麃嗊@個態(tài)度卻讓他有些發(fā)懵。還不及多想,康斯坦丁的后背一疼,卻是直接被貝利亞按在了墻角處。小巷幽深,鮮少有人經(jīng)過。但即使有人經(jīng)過,他們也看不到被貝利亞幻術(shù)籠在其中的兩人。康斯坦丁看著近在咫尺的貝利亞,那雙幽黑的眸子,昳麗至極的臉上并沒有多余的表情,但就是讓康斯坦丁后頸的寒氣一股一股地往上竄。康斯坦丁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異常僵硬的笑容來,道:“貝利亞,你這是……?”話還沒有說完,他就被貝利亞接下來的動作驚到了。因為,那位地獄之君直接低下頭,狠狠地咬住了康斯坦丁的頸側(cè)。“嘶!”康斯坦丁的身體一顫,差點沒有慘叫出聲。疼死了!康斯坦丁連忙將貝利亞往外推,肩膀附近的肌rou緊繃。他能夠感覺到那里逐漸濡濕的觸感,不知道是被咬出了血還是因為貝利亞濕潤口腔的緣故。他算是越來越弄不明白自己的狀態(tài)了。為什么脫離了rou體的靈魂能夠進食來補充能量,會感覺到疼痛,甚至還會高-潮?要不是康斯坦丁真切地看到了自己那具被遺留在原本世界家里的身體,他幾乎以為自己現(xiàn)在其實有著身體……不對!現(xiàn)在不是琢磨自己究竟是不是靈魂體的時候,而是——“貝利亞!”康斯坦丁兩只手齊上也沒能將貝利亞的腦袋推開,只能咬著牙挺著血rou被撕裂、牙齒深嵌在肌理中的痛苦。康斯坦丁不是不能忍耐,要知道,無論是十五歲之前精神療養(yǎng)院每日不停歇的電擊治療,還是十五歲之后跟惡魔兇靈懟生懟死的日常,還是肺癌到了晚期時胸口幾乎不間斷的疼痛,都不是一個脆弱的人能夠忍耐的。但這一次,貝利亞的唇齒就像是帶著高溫一樣,不僅疼,而且燙,仿佛有什么東西在狠狠地烙進他的靈魂之中。貝利亞的眼眸微微動了動,他似乎猶豫了一下,但他沒有松口,而是抬起手將這個人類抱進了懷里。他的一只手摸著康斯坦丁的后頸,反復地摩挲,仿佛這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