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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選擇。旋轉(zhuǎn)餐廳內(nèi),落地玻璃窗映照著整座城市的璀璨燈火。宋新仁一身銀灰色西裝,優(yōu)雅地坐在餐桌前,用小刀切牛rou。他對面,那個笑容浮夸的男人端起紅酒杯,輕輕搖了搖,開口:“哥,你還是這么……懂得享受生活?!?/br>宋新仁淡淡一笑:“生活就是用來享受的,所以還是娛樂這塊比較適合我,美人、美食、美景。”“但是爸讓我們兩兄弟一起去做房地產(chǎn),我剛回國,對北京一點(diǎn)兒不了解。人脈資源,還需要哥你多幫幫我?!?/br>“那是自然。不過,我只是輔助,主力還是你?!?/br>“哎呀,兩兄弟一家人還分什么你我,來來來,我敬你?!彼涡铝x舉起了酒杯。宋新仁輕輕碰了碰他的杯沿:“cheers!”倆人各懷心思,一飲而盡。得到了宋新仁的保證,宋新義似乎整個人都輕松多了,他放下酒杯,猥瑣一笑:“哥,晚上還有什么安排嗎?”宋新仁眼底劃過一絲厭惡,面上卻波瀾不驚:“你想要什么安排?”“聽說這里是全北京最高檔的娛樂場所之一,下面幾層全是夜總會,不如……”宋新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都結(jié)婚三年了還沒收心?要是弟妹知道……”“大家都是男人嘛,哥你就別裝了。”宋新義詭秘地?cái)D擠眼,“我知道哥喜歡什么,這都為你準(zhǔn)備好了。”他右手一揮,立刻,從旋轉(zhuǎn)玻璃門外魚貫而入一排小男生。個個一八零的身高,穿著白襯衫牛仔褲,干凈得一塵不染,像剛從大學(xué)校園出來的校草。他們在宋新仁面前一字排開,微低著頭等著檢驗(yàn)。宋新仁冷漠地掃過去一眼,直接就說:“出去!”“哥?”“讓他們出去,我不喜歡?!?/br>見宋新仁是來真的,宋新義只好不情愿地把他們趕走了。他看了看宋新仁的臉色,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看來,大哥最近轉(zhuǎn)性改吃素了,不知是哪位帥哥有這么大的本事改變了大哥的口味。是齊白?唐越?還是——”刺啦一聲,宋新仁刀下的那塊牛rou被切開了,露出了微紅的血絲。宋新仁抬起頭來,沉聲道:“新義,你想怎么玩我管不著,但我的事也輪不到你插手。既然你想要我?guī)湍悖桶涯隳翘资罩c(diǎn),不然著了道,惹了不該惹的事兒,我可救不了你?!?/br>一坐回車?yán)铮涡氯柿⒖虒R丁丁說:“宋新義在調(diào)查我身邊的人,他好像對這個圈子很熟悉?!?/br>賀丁丁道:“我早就跟您說過,他之前埋了好幾條毒線,圈子里一定有人被牽扯進(jìn)去?!?/br>宋新仁沉默片刻,突然問:“吳鳴現(xiàn)在怎么樣了?”“挺好的呀,他在杭州拍戲,進(jìn)展挺順利的。就是……”賀丁丁從后視鏡里觀察著宋新仁的臉色,“就是他和陸珈奇關(guān)系好像越來越好了?!?/br>宋新仁想起微博上那些鋪天蓋地的同人圖,心頭一陣煩躁。明明知道這不過是演戲,是炒作,還是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無法自控的沖動,想要把陸珈奇的頭擰下來當(dāng)皮球踢。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這種暴虐的感覺了。“我真的很討厭陸珈奇?!彼涡氯蕢阂种瓪獾?,“他這兩年靠著炒作躥紅速度太快了,心機(jī)那么重,表面卻又太無害,偏偏吳鳴那個白癡還相信他。”“您是真的討厭陸珈奇,還是在吃醋?”賀丁丁小聲嘀咕。“……賀丁丁,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越來越囂張了,”宋新仁面無表情道,“這個月獎金扣光,工資減一半。”“……”的拍攝進(jìn)行到一半,五月初入夏,官微發(fā)了第一個片花,主要剪輯的就是郁骨和秦氏兄弟三個人之間的恩怨情仇。這版片花一出來,吳鳴的人氣是蹭蹭蹭往上躥,連帶著這部片子也上了熱搜。他雖然不算特別帥氣,但形象氣質(zhì)與郁骨完美地貼合在了一起,在片花中的表演竟不輸沈明風(fēng)和陸珈奇。在營銷號搞的一個“最符合原著角色”的調(diào)查中,他甚至還超過了陸珈奇,緊跟著沈明風(fēng),占到了第二位。花姐打電話來激動不已:“吳鳴,你真的要紅了,你的微博粉絲知道有多少了嗎?”“多少?”“三百萬了!”花姐道,“還沒開播就有三百萬的粉絲,開播后爆紅是妥妥的了?!?/br>花姐仿佛看到了吳鳴的錦繡前程,聲音都在發(fā)顫。“你不會給我買粉了吧?”吳鳴開玩笑。不知怎的,原本是最應(yīng)該高興的他,卻有些淡淡的。人就是這樣,也許執(zhí)念真的實(shí)現(xiàn)了,反而會覺得空虛。宋寧笑他身在福中不知福,陸珈奇說他矯情,一天下戲后硬要扯著他去搓了一頓。結(jié)果,陸珈奇喝醉了。宋寧和吳鳴架著他往回走,宋寧無奈道:“我怎么說來著,我就是個送醉鬼的命!”吳鳴笑了:“這可是你愛的人,你悠著點(diǎn)?!?/br>“不也是你愛的人嗎?”吳鳴心念一動,竟然接著唱了起來:“我愛的人,不是我的愛人……”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在這寂靜的江南春夜有一種別樣的味道,仿佛潮濕的風(fēng)輕輕吹過心頭。宋寧安靜地聽著,沒有打岔。一曲終了,吳鳴突然開玩笑道:“哎,你說,要是我們真和劇里一樣愛上了同一個人怎么辦?你會讓給我嗎?”宋寧搖搖頭:“不成立。”“為什么不成立。”“你不是直男嗎?我喜歡男人?!?/br>“……”吳鳴竟無言以對。19之前拍的時(shí)候還沒太深感觸,原來林鶴導(dǎo)演真正拿手的是這種類型的片子,無論是對劇情的把握還是拍攝畫面和角度,都非常精準(zhǔn),風(fēng)格唯美。原本吳鳴擔(dān)心的床戲部分,也非常順利地完成了,他和陸珈奇的配合比想象中更為默契,一點(diǎn)兒沒有尷尬。他們在南方輾轉(zhuǎn)了幾個取景地,最后又北上回到北京。六月,初夏的北京彌漫著柳絮與花粉的灼灼氣息,的拍攝就在暖意融融的天氣里進(jìn)入了最后的收尾部分。而正是從這個時(shí)候起,吳鳴開始覺得陸珈奇有些不對勁。之前幾個月,他們的相處都非常愉快,劇組的每個演員、每個工作人員都很專業(yè),拍攝也非常順利。但回到北京之后,不知從哪一天起,陸珈奇就變得有心事的樣子。拍攝間隙常常對著空氣發(fā)呆,有時(shí)候甚至連在對戲時(shí)都走神,被導(dǎo)演教育了好幾次。更奇怪的是,有一天晚上,原本要拍一場陸珈奇在酒吧流連的戲,他竟然直接曠工沒出現(xiàn)。他的助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電話都打爛了,陸珈奇也沒接。林鶴大發(fā)雷霆,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陸珈奇的經(jīng)紀(jì)人,放話說要是再這樣,就要封殺他。那天晚上陸珈奇是快凌晨才回到酒店,他和吳鳴住對門房間,吳鳴整個晚上都在留心對面的動靜。陸珈奇的腳步一響起,吳鳴就奔過去打開了門。昏暗地走道燈光下,陸珈奇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