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側(cè)對著賀景明,露出干凈俏麗的臉龐。 她似乎睡的很不安穩(wěn),白皙的臉龐溢著一絲倦怠之色,眉宇微微蹙著,似有化不開的憂愁。 賀景明心中見面的歡喜頓時化為擔憂和緊張,他摸摸白朵的小手,察覺有些冰涼,去臥室拿了床小被給她掖好蓋上。 他留了一盞亮度略微柔和的燈光,自己在臥室找了換洗的衣裳,洗去一身風塵涼氣。 因為心中惦念著白朵,他洗的很快,微微擦干身子,拿著毛巾擦拭著頭上的水珠,便撒著拖鞋出去了。 剛沾過熱水的身子還帶著一股暖意,賀景明心里松快,彎腰輕輕抱起白朵,心里微微估量著重量。 他只抱過白朵兩次,上一次都是半個月前的事情了,可是相比以往,明顯白朵輕了不少。 賀景明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懊惱,這段時間公司有些忙,也沒顧得上白朵。從前他一個人忙的習慣了,可是現(xiàn)在有了女朋友,還是要好好照顧的。 他暗自給自己提個醒,抱著白朵進了臥室,拉過一旁的被子給她蓋上,打著哈欠去廚房做些吃的。 * 這一覺有些沉,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晚上了。 窗外已是漆黑一片,只有燈火搖曳著。微風吹打著窗簾,還有什么聲音滴滴答答的響著,偶爾可以聽到風吹樟樹的聲音,婆娑作響。 白朵估摸著,外面可能雨小了。 睡過一覺,白朵疲倦的身體恢復了些精神,她起床坐到榻榻米上,拉開窗簾,推開一點紗窗,清新的涼意撲面而來。 賀景明推門而入,見她饒有興致的坐在那聽雨,唇角微微翹起,在小桌上放下手中的蛋撻,自個挨著白朵身邊坐下。 “剛做的,你嘗嘗好吃么?” 白朵低頭看著新出爐的蛋撻,撻皮圓潤精致,蛋液上是黑乎乎的圈圈點點。 她擰著眉回想,“你好像不愛吃甜點吧?!?/br> 賀景明在廚藝方面挺有天分,做出來的味道還挺不錯,白朵跟在后面吃了不少。 只不過他為了保持身材,一般而言吃的都是少油和高脂肪的東西。 白朵有時候看著,覺得也挺痛苦的,也就歇了健身的心。 賀景明:“偶爾也會吃一點?!?/br> 白朵聳聳肩,拿起一個放在嘴邊咬著,“今晚還要加班么?” “不用。”他也拿起蛋撻不慌不忙的吃著,“心情不好?” 白朵的手停頓了一會,片刻后又放在嘴里咬著,“有點。” “烤箱里還烤著牛排,你還吃么?” 她吃完一個,抽出紙巾擦擦手,“可以啊。” 身子半靠在他的肩上,鼻尖是男人身上的溫熱氣息,耳邊是風吹雨打的滴答聲。 白朵有些眷戀,半攬著他的腰,“我想你了?!?/br> 她的聲音纏綿又慵懶,似乎帶著無限的依賴。 賀景明頓生柔情,抹去她嘴角的細碎,低聲訴說著自己的心意,“我也想你,這個周末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白朵眨著眼睛看著他。 雖然之前家里途生變故,可她因為被保護的好,眼睛里還帶著稚氣,透露出一股靈秀的神采。 賀景明忍不住俯身親著她的額頭。 與女孩的相處中,他還是很克制自己。 可是白朵很喜歡他的吻,溫柔又克制,可以清晰的感覺自己是被疼愛的。 她多少會有些迷戀。 白朵仰著頭,看著男人眉宇間的溫軟,忍不住心神一動,微微站直身子,低頭覆上他的唇。 他被迫靠著墻,頭仰著才能讓白朵親到。 盡管姿勢有些不適,他卻仍然溫柔的承受著,大概也是察覺白朵心情不好,并未占據(jù)主動權(quán)。 唇齒交纏,白朵只是笨拙的舔著他的嘴唇。 她的兩頰慢慢染上了紅色。 賀景明有些想笑,大概男人在這一塊都是無師自通,他微微張開嘴唇,帶著甜香的舌滑入口中,那是他做的蛋撻味道。 他有些激動,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情難自禁的含著她的舌尖,溫柔又貪婪的攫取她的香甜氣息。 主動權(quán),瞬間到了賀景明的手里。 燈光下,他的沉迷清晰可見,姣好的容貌依稀可見少年的影子,她一時之間晃了神,抵在胸口的手也慢慢松開順勢搭在他的肩膀向下移動。 她手下的觸感有些奇怪,不由自主的揉了揉。 白朵閉上眼,仰著頭承受著他熱烈的氣息。她的腦海里一片空白,只能順從的接受他的溫柔,輕顫的睫毛還帶著點水潤。 直到白朵有些喘過氣來,她才揣著男人的胸口,嗚嗚的叫喚著。 賀景明又親了親,才放開她。 白朵拍著胸脯大口喘著氣。 賀景明的目光順勢落在飽滿的那處,耳朵悄悄的紅了,不自然的變換位置遮掩自己的失態(tài),目光也移向別處。 他倉促起身,“我去看看牛排好不好?” 白朵看著男人離去,悄悄紅了眼,可是又有些歡喜。 她是喜歡這種親近的。 * 白朵的生活漸漸平穩(wěn)下來,學校的課程少了許多,她的體育補考也過了,不過到底失去了保研的機會,她偶爾也想著,自己要不要考研,又對什么感興趣。 可是了無頭緒。 她又惦念著醫(yī)院里的母親,卻因無端有了害怕的情緒,故而只敢偷偷去看望她。 有一次偷偷去醫(yī)院看望母親的她,偶然碰上了孟定,于是跟他的交際也慢慢多了起來。 一本書,一個人,偶爾都會交談。 只是孟定身體不好,見面的次數(shù)倒是不多。 這一天,她剛從孟定家出來,手機便收到了一通陌生的來電。 電話屬地是明臨的,號碼卻很陌生。 猶豫半晌,她還是接了。 有些蒼老的女聲小聲叫著:“是白朵么?” 白朵一怔,“是我,你是?” “我是…”那頭停頓一會,道:“舅媽?!?/br> 她心里摸不準對方的來意,遲疑開口,“舅媽?” 白朵對于這個稱謂的印象,來自于對方每年寄過來的吃食。 “你媽手機打不通,事情有些急,我長話短說?!?/br> 舅媽便道:“我給你們發(fā)的郵寄地址被你舅舅賣給了你父親,你把這話給你mama說,她聰明,肯定知道怎么做!” 陌生的稱謂讓白朵有些失神,和母親獨居太久,她已然忘記自己還有個血緣上的父親。 何況依著她那日在醫(yī)院偷聽到的,她父親祖上可都不是長壽之人。 白朵有些好奇,“他會來江豐找我們嘛?” 舅媽一頓,“不知道。” 她的聲音有著難掩的疲憊,“都怪我,給你們郵寄東西被你舅舅看到了,他…” 白朵只能安慰道:“沒事。” 她現(xiàn)在住的翡翠公館,一般人是進不來的。 更何況,這個名義上的舅舅,她也從母親的只言片語中了解過幾句,是個不成事的,倒也無怪乎作出此事。 白朵跟舅媽未曾見面,說完要事后便沉默著找不到話題,最后只好匆匆掛斷。 她低頭看著結(jié)束通話的手機,神情難耐。 好在母親的治療結(jié)束了,她確實要去醫(yī)院一趟。 白朵翻了會課表,決定在周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