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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腰上一沉,大概是因為先前瀏覽了那個論壇的緣故,他猛然想到路泊杉的男朋友似乎也總喜歡摟他的腰。周頁瑾生出一種別扭感,他伸手把展尋澈的手臂推了下去,“別抱?!?/br>展尋澈看著自己被推下來的手臂,“你是在反感我嗎?”“沒有,”周頁瑾轉(zhuǎn)過身面對著他,“只是摟腰這種動作,還是跟喜歡的人做比較合適吧?!?/br>“我喜歡你,所以我摟你的腰很合適?!闭箤こ褐匦掳咽址诺剿希粗茼撹f道。“不是這種喜歡。”周頁瑾想再一次把展尋澈的手推開,推了兩下發(fā)現(xiàn)推不動,展尋澈的胳膊像是黏在了他腰上一樣。展尋澈深深地凝視著他,很想問他,他怎么知道自己對他是那種喜歡,但他沉默了許久,還是忍住了。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展尋澈摟住周頁瑾的腰不撒手,“我不管是哪一種,我只知道我喜歡你,我就想摟著你?!?/br>周頁瑾盯著展尋澈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垂下推著展尋澈胳膊的手,“那你摟吧?!?/br>周頁瑾覺得自己有點好笑,展尋澈對這些肯定什么都不懂呢,他對著展尋澈別扭個什么勁兒。展尋澈嗯了一聲,摟著他的腰閉眼睡覺。周頁瑾隨后合上了眼皮,不消片刻便沉沉地睡了過去。“周頁瑾?”展尋澈察覺到周頁瑾的呼吸變得綿長,睜開眼貼著他叫了一聲。展尋澈湊到了周頁瑾耳朵邊,輕輕吹了一口。周頁瑾耳朵敏感這一點在他睡著的時候不管用,如果周頁瑾睡著了,那你就是對著他耳朵吹一宿他都不會有反應(yīng)。看來周頁瑾是真的睡著了,任由展尋澈湊在他耳朵旁邊吹氣。展尋澈在確認周頁瑾睡著后,便離開了他耳朵跟前,轉(zhuǎn)而靠近了周頁瑾的嘴唇。周頁瑾的唇形很飽滿,看上去軟綿綿的,讓人有親上去的沖動。展尋澈緩緩朝著周頁瑾的嘴唇靠近,跟他的嘴唇貼到了一起。像上次一樣,展尋澈依舊退開得很快,只輕輕碰了一下便離開了。雖然只是一下,但展尋澈覺得挺很滿足,他彎起嘴角,微笑著摟住周頁瑾的腰睡覺。周頁瑾醒來之后第一個感覺就是難受,腰被展尋澈緊緊地箍住,耳朵也有種癢癢的感覺,就好像在他睡著之后被人吹過一樣。他伸了個懶腰,余光不經(jīng)意瞥到了墻上的掛表,快要遲到了。“醒醒,”周頁瑾拽開還掛在他腰上的手臂,急匆匆地推著展尋澈,“趕緊洗把臉去學(xué)校?!?/br>“幾點了?”展尋澈半瞇著眼睛,含糊不清地問道。周頁瑾又推了他兩下,“兩點半了!”展尋澈掙扎著爬起來,穿好鞋子回到了自己家。周頁瑾在洗手間里一邊洗臉一邊思考,平常他和展尋澈都不是容易睡過頭的人,怎么偏偏今天就睡得這么死?兩點四十五就必須進教室,周頁瑾一路上都在拉著展尋澈奔跑,終于在距離兩點四十六還剩幾秒的時候跑進了教室。除了禮拜天偶爾陪展尋澈出去玩,周頁瑾的生活規(guī)律都是三點一線的,在學(xué)校,家里以及永寧小學(xué)之間來回打轉(zhuǎn)。學(xué)校的課程過得很快,沒兩三個月就過完了這一學(xué)年課程,剩下的時間都用來復(fù)習(xí)。在路泊杉的幫助下,周頁瑾的學(xué)習(xí)不斷在進步,他很享受這種提高的過程,雖然代價是每天被路泊杉借著說心事的名義虐狗。到期末考試結(jié)束,周頁瑾的成績較上次又高了一些,但排名沒什么變化,畢竟大家都在努力,進步的人并不只他一個。放假之后,周頁瑾很快便做完了作業(yè),收拾好自己的書包,他突發(fā)奇想地要幫展尋澈收拾課本。展尋澈秋天就要升六年級了,展父展母對他挺有信心,他自己也沒什么壓力,該玩的時候就玩,到了學(xué)習(xí)的時候,也從來沒有含糊過。擁有這樣學(xué)習(xí)態(tài)度的展尋澈,在這次期末的時候登上了班級榜首,照這樣看,他進重點學(xué)校是絕對沒有問題了。周頁瑾一本挨著一本整理過去,展尋澈的課本比他的要整潔得多,一個學(xué)期過完,他的書都沒有一點褶皺,如果不是封皮有些顯舊,那看上去就像新的一樣。周頁瑾看到展尋澈的書,免不得要懷念一番。雖然中間差了兩屆,但展尋澈的課本和他的一模一樣,課本內(nèi)容并沒有做出分毫的刪改。但其中也有例外,有一本書周頁瑾沒見過,應(yīng)該是后來新加的。周頁瑾拿過那本書,發(fā)現(xiàn)那是一本關(guān)于小學(xué)生性教育的書。他隨手翻了翻,剛好翻到了講同性戀的一節(jié),上面有大量的筆記和標注,那是屬于展尋澈的字跡。第28章第二十八章周頁瑾看了一會兒便將書合上,和其他書整理在一起,裝進了展尋澈的書包里。展尋澈拿著一沓撲克走進臥室,看到周頁瑾站在他的書包前,皺著眉頭問道,“不是要玩牌嗎,你站那兒干什么?”“幫你收拾了一下書?!敝茼撹L輕云淡地說著,邁開步子走到了展尋澈身邊。展尋澈看了一眼緊拉著拉鏈的書包,什么都沒說。周頁瑾從他手里拿過撲克牌,身子一沉便坐到了地毯上。展尋澈跟著坐下來,等著周頁瑾洗牌。展尋澈的洗牌技術(shù)不太熟練,但他很喜歡看周頁瑾洗牌。周頁瑾的手在男生中算是比較小的,但他的手掌與手指的比例很好,再加上他皮膚白,撲克牌在指間翻飛時,有一種賞心悅目的美感。“你在班里有沒有喜歡的人?”洗好牌,周頁瑾把牌堆放到兩人中間,狀似隨意地問道。展尋澈愣了一下,視線從周頁瑾的手指轉(zhuǎn)移到他的臉上,“沒有?!?/br>周頁瑾鍥而不舍,“那有好感的同學(xué)呢?”“沒有,”展尋澈低下頭揭牌,“我對這不感興趣?!?/br>周頁瑾俯下身,跟著揭了一張牌,“是對談戀愛不感興趣,還是對女同學(xué)不感興趣?”展尋澈沒聽懂似地抬起頭,“為什么這么問?”周頁瑾沒有回答,轉(zhuǎn)而換了個問題,“你們那本兒是新發(fā)的?”“嗯,發(fā)了沒多久?!?/br>“這種讀本,你怎么還做了筆記?”展尋澈微微思考道,“老師課上講了,我就寫了。”“你們老師講課跳著講?”周頁瑾狐疑地看著他,“只有同性戀那一節(jié)有筆記?!?/br>“那一節(jié)占的篇幅最長,而且這門課是冉冬講的?!闭箤こ翰换挪幻Φ卮鸬馈?/br>周頁瑾沉默了,如果是冉冬帶得課,那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就很合理了。冉冬是他們那屆教思想品德的,上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