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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br>“釋放?”梅自寒有些不解。“嗯,釋放?!睆堩嶁Φ?,“你看,其實整部電影的劇本我們都是看過的,全部了解過這個角色,也了解這部戲會怎么發(fā)展。但是在拍攝的時候,我們要忘記我們看過的劇本,不能露出半點東西來。我演的那個角色平時一直都是在壓抑著自己的,但是等到真面目暴露出來的時候,她反而是高興的?!?/br>“高興么?”梅自寒喃喃自語道,“因為不用再偽裝成和自己不同的樣子而高興么?”“除了高興之外,應(yīng)該還有一點得意吧。那句話是這么說的,富貴不還鄉(xiāng),猶如錦衣夜行。一個對自己的犯案過程十分自得,知道就算暴露了真面目對方也不能將自己繩之以法,這樣的想法對我那個角色來說是十分刺激的?!睆堩嶁z毫不藏私。“是這樣么?”梅自寒悶頭苦想。“不過每一個角色都是不一樣的,如果是其它導(dǎo)演的話,也許梅大哥你只能演個類似角色的翻版就好了,不過韓何導(dǎo)演嘛……”張韻怡憐憫的看了看梅自寒一眼,“梅大哥你好好努力吧?!?/br>別看許多導(dǎo)演都是欺軟怕硬,面對當(dāng)紅明星和普通藝人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其實演員也是一樣。如果是要求嚴(yán)格的,不管是大導(dǎo)演還是小導(dǎo)演,他們都會收斂,也會很認(rèn)真的準(zhǔn)備自己的角色??梢菍?dǎo)演本身立不起來,演員不覺得自己有威脅,演起戲來自然也是能敷衍就敷衍,只要不跌破底線,拿了錢就可以走人了。誰能一直保持十足的工作勁頭一直到死呢?張韻怡不愧是天賦型的演員,她的經(jīng)驗雖然不多,但是說起話來卻十分中肯,梅自寒也的確得到了一點啟示。和張韻怡道謝之后,梅自寒微微嘆氣,只能更加努力的揣摩起角色來。下午拍攝的時候,李若已經(jīng)換了一身更加嚴(yán)實的裝扮,就算是梅自寒這種骨灰粉都只能憑直覺猜測這是他女神。當(dāng)然更加重要的是,李若一直牢牢的跟在韓何身邊。除了女神之外,梅自寒實在想不到哪個人能挨得韓何這么近,還裹的這么嚴(yán)實不干活的?梅自寒不由有點慌,又有一點興奮。在女神面前表演無疑是班門弄斧,但是若是演的不錯,說不定女神會更加欣賞他和他吃個飯什么的呢?“小梅,接下來這場可是你的重頭戲?!毙旒景惨哺^來打了個招呼,“我只要準(zhǔn)備好哭就好了。我看過你的哭戲,很有感覺,你有什么想說的沒有?”梅自寒哭笑不得,“徐哥你別鬧,我那種哭法哪里能和你比?”“很有感染力啊你小子?!毙旒景埠敛豢蜌獾?,“這也是天賦。”或許梅自寒的天賦不那么全面,但并不意味著他就真的比張韻怡差了。張韻怡出道就是和周導(dǎo)合作,受到頂尖導(dǎo)演打磨過,起點和一般人自然不一樣。但梅自寒苦情劇出身,常年演那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還能爬起來,擁有這樣的靈氣,這就不得不讓人覺得感嘆了。若是梅自寒一出道就有伯樂賞識,他現(xiàn)在的成就會是什么樣子呢?可惜千里馬常有,但伯樂卻不常有。梅自寒哈哈著應(yīng)了,顯然沒有將徐季安的話放在心上。他有個什么天賦自己還不知道么?和一般人比比算是有天賦的了,但是和張韻怡這樣的天賦型演員比起來,他簡直笨的要命。“這六十八場,準(zhǔn)備一下開始?!表n何打了個手勢,各類工作人員都開始就位,化妝師從人群里沖上去給梅自寒補了點妝,這才慢慢退后。————————————武林大會對秦雪池謝青青兩個人來說都是第一次,但對逍遙生來說卻是來過好幾次的。他的武功雖然不高,但好在江湖經(jīng)歷比兩人多。用秦雪池的話來說就是逍遙生能夠這么蠢的活到現(xiàn)在,純粹是運氣好。“你們兩個人的武功我是不擔(dān)心的,也算是一流好手了,但是武林里有很多用暗器用毒的家伙,你們兩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還有一些看著是好人的,其實心腸也不怎么好,你們可千萬不要得罪人……“逍遙生就如一個老媽子,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秦雪池和謝青青兩人交換了個無可奈何的神色,半個字都沒有往心里去。之后,秦雪池看見來參加武林大會的某個長老出手制止一場紛爭,發(fā)現(xiàn)這個長老的動作和他記憶里滅他滿門的那些黑衣人之一十分相似,才慢慢起了懷疑之心。秦雪池被復(fù)仇之心蒙蔽,又怕連累到謝青青和逍遙生,一個人孤身潛入那些長老們密會的地點,打算探聽一二。誰知道,這些長老在門外就設(shè)置好了防御措施,一有人進來立刻就會被發(fā)現(xiàn)。秦雪池陷入苦戰(zhàn),身份也幾乎被這些長老識破。危急關(guān)頭,逍遙生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拼死將秦雪池救了出來。“謝了?!鼻匮┏乩鄣乖跇溥?,熟練的給自己處理傷口,順便小聲的給逍遙生道謝,“你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呵呵,你從幾天開始之前就一直怪怪的,恨不得將心里想上面都寫在臉上。論江湖經(jīng)驗,你可不是我的對手?!卞羞b生的聲音有些虛,說話似乎也有氣無力。秦雪池以為對方也是累得慘了,倒是沒有怎么放在心上,畢竟逍遙生的武功有限,經(jīng)歷過這么一場大戰(zhàn),他都快累趴下了。“我懷疑這些家伙就是我的仇人?!鼻匮┏匾а赖?,“大哥,你的救命之恩,我會還的?!?/br>“還什么還?你救過我很多次,就當(dāng)是我還你了?!卞羞b生輕笑道,“還有青青那個丫頭,一直吵著要來,我給她買了一盞花燈,就放在客棧小二那里,你等會兒回去的時候拿著給她。”“還是大哥你去吧。”秦雪池一想到那個丫頭會多么難纏,連連擺手。“還是你去吧?!卞羞b生的聲音越發(fā)的微弱,“那些長老都是名門正派,威望甚高,明天他們一定會用計詐你們,你一定不要露了馬腳。你的傷,也偽裝……偽裝一下,不要被人看出來是新傷?!?/br>秦雪池微微皺眉,終于察覺到了不對。逍遙生突然吐了幾口血。秦雪池聞見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跌跌撞撞的爬了過來。他扒開逍遙生的衣服,看見他的胸口上印著一個清晰可見的血手印。這個掌印他見過,在當(dāng)初他的管家身上看見過。“大……大哥?!鼻匮┏氐氖钟悬c哆嗦,看著逍遙生胸口掌印的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恨得這個掌印立刻就消失不見。微弱的夜光照到逍遙生的臉上,顯得他的臉色格外慘白。逍遙生復(fù)雜的看了秦雪池一眼,想要說些什么,終究半點都沒有說出口。有那么一瞬間,逍遙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