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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易碎品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這話反倒像是說給他自己聽的。桌上的保溫杯空了大半,顧溟想一個人待會,拿在手里轉(zhuǎn)身要走。

顧燁啞著嗓子大聲問道,“你要去哪?”

顧溟沒好氣地說,“去樓下拿把刀幫你完成你的夙愿?!?/br>
“你要去哪?為什么要走?”顧燁拖著透支的身體從床上踉蹌著爬起來,一把抓住顧溟的手腕。

“你他媽耍什么脾氣?”顧溟只感覺自己的一整只手臂都被牽制住,顧燁突然爆發(fā),往回一個拖拽,一個翻身,將他壓在床上,牢牢禁錮在身下。

保溫杯“咣當”摔在地板上,骨碌碌地往外滾了兩圈,撞到墻邊,停住了。

“你到底有什么毛?。?!”顧溟雙手按住顧燁的肩膀,準備把他掀翻讓他自生自滅得了。

“為什么要走?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說……”顧燁揪著他的衣領(lǐng),斷斷續(xù)續(xù)地呢喃著,“我都等了你六年了……你怎么都不回來找我?”

六年,與他猜想的一樣。

顧溟屏住呼吸,掙扎戛然而止。

44.

“什么六年?這是什么意思?”

顧燁垂著頭,一只手探進顧溟的領(lǐng)口,手掌按在他的鎖骨上來回摩挲,“你怎么就這樣扔下我了?你是不是都把我忘了?”

原來還是因為那次分別,顧溟張口辯解道,“我沒有,我沒有能力做選擇……”

顧燁語無倫次,又像在自言自語,兩只手跟著繞上顧溟的頸項,“你知不知道爸的人一直都在防我?不過你看我,沒幾年就爬上來了,我都給你打點好了,沒有人會阻止你回來了?!?/br>
顧溟抓著顧燁的手腕,掙扎著憋出一句話,“你明明知道我在哪,為什么不跟我說?你到底在等什么?如果你來找我的話,也許……”

也許這一切也不會錯得這么離譜。

顧燁緩慢地眨了下眼,困惑地問,“你是我哥哥,難道還要我請你回來嗎?”他接著苦笑道,“……結(jié)果還是要我求你回來?!笔钢饾u收攏,“你這個騙子?!?/br>
顧溟心頭一驚。這一句“騙子”頓時攪得他五味雜陳。

顧燁說他是騙子。

他又怎么不是騙子?

答應(yīng)顧燁在他成人禮的時候帶他去看極光,承諾他就算自己念了大學也會經(jīng)常回家,還跟他保證每年的生日都會跟他一起過……結(jié)果自己哪樣都沒做到。

“我每天都在等你回來,每天都在家里等你,像只狗一樣,像只狗?!?/br>
顧溟握緊他的手腕,指甲都要嵌進rou里,“顧燁,松手……”

“你怎么能……這么殘忍?”

“呃……”

顧燁俯下身注視著顧溟,似乎想從中窺出真心,說話的聲音都帶了哭腔,“哥哥,你怎么能這樣對我?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顧溟張開嘴,艱難地喘著氣,強烈的鈍痛感從他的胸口處蔓延開來。他望著那雙盛滿哀傷的眼睛,突然意識到,既然他曾經(jīng)承受過這種切割所帶來的生活的崩塌,那么顧燁也是。

他終歸還是欠顧燁一個道歉。

“對不起,小燁……”

這一聲“小燁”如同一盆涼水從顧燁頭頂直直澆下,他這才發(fā)現(xiàn)顧溟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些混沌,猛然松了手,捧著他的臉低低地哀求著,“別走,看著我,別走……”顧燁低下頭,高溫的額頭貼著他的臉頰,“mama從來都不管我,我也沒有爸爸了。天大地大,我就只有你一個哥哥……你別走……好不好?別離開我……”

“我都說了,不強迫你了……我聽話……”

“我求求你,求求你別走……”

沒人教過顧燁怎么愛人,顧升只教過他如何得到,并且告訴他,傷亡是在所難免的。

顧溟還陷在缺氧所帶來的巨大暈眩中,他視線模糊,卻明明白白地看見顧燁哭了。

憤怒的,悲傷的,絕望的,太多的情感夾雜在一起,混合成苦澀又委屈的淚水。

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顧燁哭。

從小時候沒有自由,到后來的各種魔鬼體能訓練,到顧升和他妻子離婚,再到顧升的葬禮,顧溟從來都沒有見過他流過一滴眼淚。再大的事情到了顧燁身上,也就頂多讓他皺皺眉頭。他以為顧家的少爺無堅不摧,在漫長艱難的日子里,淚腺早已經(jīng)枯竭了。

為什么要哭?

明明自己才是受害人,他憑什么哭得這么傷心?

他憑什么……哭得這么委屈?

顧燁將顧溟壓在床上,雙臂將其緊緊環(huán)抱,他埋在顧溟的肩窩里,發(fā)出幾句斷斷續(xù)續(xù)的呢喃般的話語,除此之外,只剩下沉重的呼吸聲。顧燁沒有發(fā)出任何像在哭泣的聲音,他哭得太過于壓抑,太過于沉默,連哭都不像哭,只有g(shù)untang的眼淚一顆接著一顆地砸在顧溟的身上,燙得他的皮膚都燃燒起來,燙得他的心都跟著痛苦起來,扭成一團疙瘩。

黑夜里,這沉默掐著顧溟的喉嚨,他覺得胸口劇痛難忍。冥冥之中有一個聲音在質(zhì)問他,是不是真的是他做錯了。

我做錯了嗎?

我從不屬于顧家,顧家也從未接納過我。

可是,真的是我做錯了嗎?

顧溟顫抖著伸出一只手,撫上顧燁guntang的背。

這一摸讓顧燁失控了,他一把揪住顧溟的領(lǐng)子,“嘶拉”一聲,扣子接連蹦出,上衣被硬生生撕扯開來。他按著顧溟的肩膀,突然低下頭,一口咬上他的脖頸。

顧溟的手本能往回一縮,可是卻不知道該怎么推開他了。

急不可耐地親吻,一個接一個地烙下去,每一次都吮得皮膚發(fā)疼。一口下去,顧溟咬緊下唇,額頭都滲出冷汗。

顧燁的動作一如既往地霸道,今天卻很粗魯,也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急躁,吻落在顧溟的肩膀、鎖骨上,從乳尖到緊繃的小腹,夾雜著重重的吮吸和野蠻的啃咬,像是在標記什么。

顧溟從喉嚨深處里憋出一聲呻吟,抓緊床單的指關(guān)節(jié)用力得發(fā)白。

顧燁的眼里都寫滿了占有欲,極度蠻橫的動作卻分明在說:他在害怕。

他在害怕,害怕得直發(fā)抖,雙臂愈發(fā)緊緊地抱住顧溟,一絲殘存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能傷到他,卻又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力度。

太害怕了,害怕自己留不住他。

到底應(yīng)該怎么做才好?

強力退燒藥讓顧燁僅有的一點力氣也消耗殆盡,在昏昏沉沉地睡去之前,他捉著顧溟的一只手,捂在自己的心口上揉了揉,似乎覺得很疼,哀求說,“哥哥,你別不要我。”

原來這世界上,不只顧溟他自己,還有很多人都掙扎在過去的泥沼里,有人為了緬懷,有人想要彌補破碎的自己。

顧溟總以為等到不虧欠顧升了,就能大大方方地回來,他以為那張銀行卡意味著平等、自由,代表著他能夠帶著尊嚴地與顧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