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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易碎品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什么樣的表情,無奈還是嘲笑,平靜還是譏諷,顧溟又變得像夢里一樣朦朧和模糊,如同一只搖搖欲墜的紙鳶。

“就不能呆在我身邊嗎?”

“你到底想聽什么樣的回答呢?”顧溟的聲音波瀾不起,好像在講一件無關(guān)痛癢的事情,“在你做了那些事情以后,難道你還覺得我們能回到過去嗎?”

顧燁聽到了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震耳欲聾,哀傷在他的血液里滾動,他沙啞著聲音問,“哥哥,你覺得……我們到底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

過了半晌,顧溟嘆了口氣,“齷齪的關(guān)系。”

30.

顧溟不知道為什么情況就變成了這樣。

顧燁將他折成跪趴的姿勢,握著他的一只手腕反扣在他身后,從后方強硬兇狠地貫穿他。

因為重心都壓在手腕上,顧溟的腰也被壓得很低,他的另一只手緊緊地攥著床單,指關(guān)節(jié)都泛著青色。

撞擊的力度很大,每次都是挺到緊致的深處。顧燁沒用什么技巧,似乎只是為了滿足最原始的欲望,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顧溟,目光在他光滑的后背上來回游移,手指忍不住跟著覆上他脊椎的線條,順著骨節(jié)輕輕摩挲。顧溟的腰很窄,每次被他猛然插入時身體都會往前微微滑動。明明是激烈的性愛,到顧溟這卻被他的隱忍吸收了大半,這反倒激起了顧燁的施虐欲,他也想看到顧溟zuoai時動情的樣子,聽到他高亢的呻吟。顧溟越是忍耐,顧燁下手越狠,他瞇了瞇眼,喘口氣,一只手掰開顧溟的一片臀瓣,又往里狠狠挺動一下。?顧溟被撞得痙攣一下,止不住地顫抖起來,然而他一聲不吭,臉埋在床單里,幾乎只有在顧燁刻意作弄他的時候才會因為承受不住而發(fā)出一聲悶哼。

顧燁俯下身,炙熱的胸膛貼上他冒著薄汗的后背,毫不留情地咬住他的后頸,就像獵豹咬住自己的獵物。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顧燁身下的動作卻沒停,他掐著顧溟的腰,這個姿勢讓他進入得更深,方便他停留在最深處狠狠碾磨。

顧燁知道怎么做讓他疼,怎么樣讓他舒服,但他故意把這場性事拖得漫長,總是在顧溟即將高潮的時候突然將速度放慢,甚至完全退出去,故意等上好一會才再次插進濕熱的甬道里。

顧溟咬緊了后槽牙,盡力憋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你要做,就快點?!?/br>
顧燁這才松開嘴,眼角帶笑,滿是玩味,“哥哥,我持不持久,你難道不清楚嗎?”

說著在顧溟身下摸了一把,“怎么這么硬了?”

“是因為跟我zuoai很舒服嗎?”

“你怎么能對這種齷齪的事情起反應呢?”

顧燁故意說得很慢,一個字一個字地將顧溟最討厭的下流詞吹在他耳邊。

顧溟很不好受,如同被人吊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來,被貫穿時很疼,可是同時所帶出的欲望也將他煎得滿頭大汗。

顧燁吻著他的肩膀,蠱惑道,“想射嗎?要不要求我試試?”

顧溟只是咬緊了床單。要他低頭屈服,不可能。

顧燁早就料到他的反應,又退出大半,玩弄似地淺淺地抽插著。

“每次頂?shù)竭@里,哥哥就會把我咬得很緊?!闭f著往顧溟的腺體上惡狠狠地頂弄一下。

顧溟被他這么一刺激,高熱的甬道猛地緊縮,貼合著巨大的性器,摩擦時的感覺更甚,甚至都能感覺分身上的脈絡(luò)直挺挺地刮擦過脆弱的黏膜。顧溟被這滔天的快感刺激得直哆嗦,原本緊咬著床單的牙關(guān)都使不上勁了。

顧燁舒服地嘆了一聲,火熱堅硬的槍管像找到了靶心,來回地擠壓著他的敏感點。

顧溟受不住這種折磨,低低地嗚咽起來,前端溢出幾滴透明的液體,滴滴答答地砸在床單上。他已然覺得眼花耳聾,揪著床單的手指都變得顫微微的,唯獨顧燁所帶來的快感卻一陣比一陣劇烈。鋪天蓋地的刺激直沖他的脊椎、他的神經(jīng)、他的四肢百骸,就在他快要高潮的時候,顧燁突然掐住了他的性器,拇指堵住了他的鈴口。

“??!……啊……”顧溟忍不住從嘴里迸出一句難耐的呻吟,大腦即刻斷了線,只剩下一片嗡嗡嘈雜。

顧燁附在他耳邊說,“不要著急,我會慢慢地把你cao到高潮的?!?/br>
顧溟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終于顫抖著說了一句“不要”。

“剛才怎么不說話呢?”顧燁直起腰,又恢復成原始的抽插頻率和力度,“今天,我們有的是時間?!?/br>
這場歡愛也許持續(xù)了一個世紀那么久,顧溟像只被人放在油鍋里的小魚,被火燒般的欲望來回地反復煎烤,他滿頭大汗,到最后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顧燁的另一只手在他身上來回游走,緩慢摩挲,偶爾惡意地拉扯幾下他胸前的紅豆。顧溟伏在床上,半睜著眼睛,幾度覺得自己正在經(jīng)歷可怕又yin靡的噩夢,只有身上傳來輕微的痛感時他才能意識到這不是做夢,而是顧燁正在故意往他身上留痕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顧燁才終于停留在他的體內(nèi)射了出來。顧溟被迫跟他一起到達了高潮,身上的皮膚早已被情欲染成淡淡的粉色,膝前的床單都被洇濕了淺淺的一小攤。

顧燁一松開撈著他腰的手,顧溟就倒回了床上,他的手腕因為被制壓得太久,稍微動作便會牽連著整根手臂上的神經(jīng),他只能一點點地挪動著手臂,摸索到被子,然后慢吞吞地拉扯過來,裹在身上,縮成一團。他的腰很酸,后面也很疼,腿間都是粘膩的一片,一動也不想動。

顧燁突然開了一盞床頭柜上的燈,顧溟用胳膊遮住眼睛,臉轉(zhuǎn)向沒有光的一側(cè),耳邊傳來窸窣的動靜,過了一會,悉悉索索的聲音停止了,他卻感覺有人摸上了自己的右耳,略微粗糙的指腹順著耳廓來回摩挲,又在耳垂上來回揉了揉。

還沒有結(jié)束嗎?

而后顧溟聞到了酒精的味道,冰涼的棉花擦上了他的耳垂。

顧溟心里警鈴大作,掙動起來,要去擋顧燁的手。

顧燁立馬扣著他的臉,固定住他的頭,冷冷地說,“別動?!?/br>
下一秒,顧溟耳朵上傳來一陣猛烈的刺痛感。

顧燁強勢地按著他的頭,又在他耳朵上撥弄了一分鐘才松手。

顧溟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連忙坐起身來,摸上自己的右耳。

他摸到一個冰涼的小物件,好像有什么東西緊緊地夾在耳朵上,隱隱作痛。

這是一枚黑色的耳釘,小巧精致,像顆黑曜石。

顧溟抬起頭看著顧燁,怔怔地問,“這是什么?”

顧燁一言不發(fā)地望著他的雙眼,手里捏著一個一次性穿耳器,一個黑色絨面革的小盒子半開著放在潔白的床單上,顯得格外刺眼。

他的沉默瞬間點燃了顧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