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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往上探索而去,游移他的大腿根部,吻變成了啃咬,在他最柔軟的地方肆意地舔弄吸吮,夾帶著低低的呢喃聲。“哥哥……”“閉嘴!別叫我哥哥?!?/br>顧燁猛地捏住了他的前端。“……嗚??!”顧溟到現(xiàn)在還是渾身使不上勁,只能死死咬著下嘴唇好抵抗這股可怕的折磨。顧燁看在眼里,心底里冒出一股無名火,一把掐上顧溟的牙關(guān),逼得他無力地張開嘴,拇指緊跟著擠了進去,壓著他的舌頭,不讓他再咬自己。另一只手的動作逐漸從試探變成刻意的挑逗,偶爾狠狠地摩擦過頂端的凹陷,刻意帶出他一系列敏感的細微回應(yīng)。“不……唔……”顧溟雙手揪緊床單,手指尖發(fā)白,手臂微微顫抖著,卻仍舊抵擋不了從鼠蹊部而起的微妙感覺,如同電流一般在他的四肢流竄作亂。停下!快停下!顧燁的逼迫強勢又霸道,浪潮漸起,洶涌而又巨大,每一次沖刷都刺激得他猝不及防,只想落荒而逃,這股情欲熏得他牙關(guān)直打顫,淹沒過他的四肢百骸,滲透到每一絲骨頭縫里。終于,顧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啊啊——”緊跟著的,是深深的、侵入骨髓的無力感。困倦在一瞬間席卷而來,顧溟的半張臉埋在枕頭里,意識被全然抽離出去,大片大片雪白的煙花在腦海里轟然綻放。一時間他覺得自己正在寂靜的大海深處緩慢下沉,又好像正漂浮在空中渾然不知。顧燁搓了搓手指,勾起曖昧不明的嘴角,俯下身在顧溟的耳朵旁吹起氣來。“舒服嗎?”顧溟睜著一雙迷茫的眼,沒有任何回應(yīng),只聽見他一雙柔軟的嘴唇抖動著、喘著氣。他實在是太累了,上下眼皮打著架,腦子里的齒輪也生銹了,空氣里安靜得都能聽得見塵埃舞動的聲音。顧燁不再說話,一只手撐在他的頭側(cè),直到他閉上雙眼,勻稱的身體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這才伸出右手手背,輕輕地掃過他扇子般纖長的睫毛。他盡情地觸碰著這只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兔子,或者說,是只有在這種時刻才會聽話的刺猬。瘦了。顧燁的雙眼里仍然閃動著情欲的暗流,他的喘息沉重而又壓抑,掙扎良久,他最終還是扯回被子,蓋過顧溟的肩膀。不再是從背后擁抱的姿勢,顧燁讓他枕在自己的一只手臂上,貼著自己的胸膛,另一只手臂則隔著一層被子繞過他軟綿綿的腰,圈住他的整個身體。這樣的力量,卻又這樣的隱忍,就好像顧燁曾經(jīng)永遠地失去過他。3.顧溟九歲時,隔著別墅門口高聳的大門,遠遠地看到顧燁站在顧升身后,他身上套了件灰色的毛衣,里面穿了件白色的襯衫,熨貼平整的衣領(lǐng)邊緣是淺藍色的條紋,一張稚嫩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他也正遠遠地望著自己。呆在顧家的這些年里,顧溟被百般雪藏,他不能出席任何家庭和商業(yè)聚會,更不會被安排像顧燁那樣滿滿當當?shù)挠媱澅怼K植簧?,沒用多久就明白了這種區(qū)別對待是源于兩人的身份差距。一個是從天而降的兒子,一個是名副其實的少爺,將來是要繼承家業(yè)的,區(qū)別對待也很正常,不值得他腹誹。顧升雖然負了mama,但也不是完全沒有盡到照顧自己的責任。他雖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和血統(tǒng),但總覺得還是欠了顧家一個人情。可是是非之地終究不值得他留戀。我總有一天也要走的。是不是上輩子真的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要真是這樣,顧燁上輩子也做了很多壞事吧?那他也挺倒霉的。有一點點想mama。顧溟總是躺在開滿紅色玫瑰花的后花園里思考這些問題,然而他太小,永遠都想不明白,最終只會落得一個頭疼。他看看萬里無云的天空,看看有人把守的后門,看看圍繞周身的鮮艷欲滴的玫瑰花,看看二樓緊閉的窗戶。透明的玻璃窗戶后,顧燁手里正拿著一本書,他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的視線,朝他看了過來,顧溟也不躲閃,禮貌地朝他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在他的眼里,這個弟弟雖然只比他小上三歲,卻背負著太多他不應(yīng)該背負的東西了。除了平時的課程以外,顧燁不僅需要接受高強度的體能訓練,吃飯的時候還要講究餐桌禮儀,雖然不怎么說話,也不會把心情寫在臉上,明明只是一個小孩子,卻顯得過分得優(yōu)雅和成熟,好像身體里住著一個得體的成年人一樣,這讓顧溟總是不自覺地冒出想要把他拉出這巨大籠子的想法。結(jié)果,有一天,他真的這么做了。春末夏初的午夜,顧溟趁著顧升和他夫人出國旅行的機會,躡手躡腳地叩響了顧燁房間的門。彼時顧燁雖剛剛進入少年時期,卻已經(jīng)跟他一般身高,那張英俊的臉上棱角開始分明,深邃的眉眼間卻盛滿了倦意。顧溟來不及感嘆,一把抓住顧燁的手腕把他拉出了房間,一邊走一邊憤憤地想,他怎么能長得這么快?顧燁當然是不明所以,滿臉疑惑,但心底里某個黑暗的角落里卻炸起了彩色的煙花。這個抓著自己的男孩比自己年長,雖然也姓顧,但與自己卻是從來沒有任何交集,哪怕上學也去的是完全不一樣的學校。這般刻意,身份自然是不言而喻。可不知道為什么,自從他來到這里的第一天起,顧燁就受到了干擾——好比說,只要顧溟呆在后花園里時,他就一頁書都看不進去;好比說,在安靜的餐桌上,他總是忍不住借著右手的銀質(zhì)餐刀時不時瞟一眼顧溟的臉。此時此刻,肌膚相貼,顧燁的心臟供血量突然加大。“你要做什么?”顧溟生怕他逃跑似的,把他的手腕攥得更緊,躡手躡腳地拉著他下樓,“一會你就知道了。”其實顧燁要是真的想要逃跑,早就能在顧溟動作的一瞬間想出一千種方法掙脫掉了。但他沒有,他任憑顧溟抓著自己的手腕,跟在他身后小跑進諾大的后花園里。顧燁以為顧溟早有準備,默不作聲地陪他蹲在樹蔭里,蹲了十來分鐘,警衛(wèi)都走完一圈了,都沒見他有一點動靜。顧燁終于轉(zhuǎn)頭看向顧溟,這才發(fā)現(xiàn)他面露難色,于是給出了誠懇建議,“午夜會有幾分鐘的換班時間?!?/br>“啊,我知道……”顧溟訕笑著,“可是,這門也是鎖著的啊……”他本就是心血來潮拉他出來,哪里想得到會有這么多阻礙,一時半會覺得面子有點掛不住。“其實,”顧燁頓了頓,似乎在思索應(yīng)不應(yīng)該說出來,“我有備用鑰匙?!?/br>顧溟剛想問他怎么弄到的,心里卻自動有了答案,“……好?!?/br>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