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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算是中型犬吧,有點難養(yǎng)?!庇谛竦亟o了一個折中的答案?!澳闶窍矚g狗嗎?”沈遠戍點頭,“我喜歡哈士奇犬,其實純種哈士奇挺聰明的,沒有網(wǎng)上說的二。”“要是你養(yǎng)了,我肯定去看?!?/br>于玄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沈遠戍一直送他到車站。于玄覺得囧的慌,別人幫忙提行李都是人多或者是小情侶,自己手頭空空,還讓沈遠戍幫忙拉箱子。“那個你把行李給回吧這樣看著多不好意思,人家都是幫女朋友拿的?!庇谛X得自己臊得慌。沈遠戍卻勾起唇笑了,“我也是這么想的?!?/br>于玄小聲辯駁說:“我是直男?!?/br>“車來了,快上車吧。”沈遠戍沒說什么提醒他應該上車了。于玄拉著箱子拍在人群的后面擠上車,忽然他想到什么,轉過身體和沈遠戍喊:“拜拜,開學再見。”說完就擠上公交車了,沒有看到沈遠戍危險的笑容。才不會被你這么輕易的溜走。第25章回鄉(xiāng)(上)于玄的暑假生活過得很忙碌,要給金拱門打暑假工,還要照顧小黑。他爹開門看到于玄背包里的黑貓,臉也黑的差不多顏色,他再三保證小黑會乖乖聽話。鬼帝大人才勉強打消讓兒子去老丈人家住的沖動,一山不容二虎就是這個道理。小黑倒也聽話,白天照常睡覺,晚上偷溜出去。和鬼帝老死不相往來,不過小黑很喜歡于魚女士做的魚,每次都是單獨吃兩條。一天他下班回家,聽見媽和外婆外婆在講電話,一直講了個多小時才放下電話,見于玄回來了說“小玄你明天請假兩天,跟mama回鄉(xiāng)下?!?/br>“你二叔公病死了,我們要回去參加喪禮?!?/br>于玄對二叔公的記憶很模糊,小時候為數(shù)幾次跟著外公外婆回鄉(xiāng)下,那個老人好像都是笑瞇瞇的塞糖果給自己。比外公還要小幾歲,前幾年還能正常下地,今年就忽然被病魔打倒了,熬了半年多還是熬不住死了。親弟弟病死,外公這個做哥哥肯定是要回去的,mama是直系也要回去,爸爸是入贅女婿也肯定要跟著回去。那于玄自然也跑不掉。“你外婆腿腳不方便不方便就不回去了,外公和我們一起回去。”于魚上樓收拾衣服,明天一早準備開車回去。靈異體質的人不應該參加喪禮,但是他們一家子都是,不得不去。于玄翻出壓箱底的紅內褲紅襪子,穿了鎮(zhèn)邪。不過他爹這么大一尊鬼棟在那,憑那些小鬼不敢亂動。他們回去兩天,小黑沒人照顧,于玄打算放到外婆家,外婆不回去剛好可以幫忙看著。一切都準備好了,于魚也和公司請了假。一大早一家人就出門了,先去接外公。回鄉(xiāng)下幾個小時路程,車上外公顯得有些沉默,幾十余年兄弟沒想到說走就走了。外公家里就兩個男丁,其他要不是jiejie就是meimei,兄弟手足情深。聽說老太爺很早就走了,留了一塊坡地和一棟破屋子給兩兄弟,外公出來工作后,兩兄弟和份子錢起了兩棟矮樓。說是子孫后代也不用爭,由于外公常年住在城里一年除了春節(jié)和清明回來,二叔公的后輩就把注意打到了這棟空房子。二叔公自然是不肯,大罵一頓就背著手回房了。于玄跟著外公走進了院子里,院子里很安靜,親戚們的腳步很輕偶爾還聽見幾聲嗚咽。一個五十左右的中年人抹了把眼淚出來迎接他們。“大伯你回來了。”外公先去靈堂了,于玄跟著他爹把車上的行李搬進那棟矮樓里,矮樓分兩層,上面是房間,一樓是客廳和廚房。“明天出殯時別亂說話,老人叫嗑幾個頭就嗑?!庇谒谓淮馈?/br>于玄點頭,這是他人生第一次參加喪禮。二叔公的直系親屬連續(xù)守了三天靈堂,熬的眼睛都紅了,于玄作為下輩也要跟著去祭拜。靈堂就設在二叔公的一樓的大廳里,黑漆漆的一臺棺材放在正中央,面前禮臺擺著二叔公生前的黑白照,還有花圈圍著。于玄乖乖的跟著于女士上香和祭拜,三拜三叩。大廳內雖然很昏暗,可是他并沒有見到二叔公靈魂的影子,偷瞄了一圈沒有。晚上一大家子吃飯時,于玄聽說卓夭他們一家子明天也會回來,讓于玄看著點他這個表弟,別讓卓夭拿一些奇怪的東西沖撞了二叔公。于玄吃完就躲回房里了,他在下面實在覺得尷尬,和那些表親也不熟,也聽不懂家鄉(xiāng)話。嘗試了用普通話插話后,沒人理自己,只好回房了。他外公單獨一間,mama他們一間,自己一間。一層只有一個洗澡房,于玄先洗了個澡后舒舒服服的窩在床上打游戲。打著游戲,臥室的燈忽然滅了,于玄嚇得手一抖,就被后面緊追的玩家超車了。“我去!怎么突然黑了?”樓下傳來了吵鬧的聲音,也在說突然停電的時。于玄拿起床邊的手電筒,矮樓里就他一個人,其他人都在外面。“媽,怎么突然斷電了!”他跑到陽臺上喊。于魚在樓下回說是保險絲突然燒了,現(xiàn)在在換。于玄噢了一聲,準備在陽臺上等來電,黑乎乎的玩游戲實在不舒服。這時,于玄臥室的門忽然嘭的一聲合上了。穿堂風?他嚇了一跳,準備回去把門開了,可一進廳里就發(fā)現(xiàn)有個黑乎乎的影子站在樓梯那。于玄以為自己眼花了,拿手電筒照過去,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他走回去把門打開繼續(xù)跑回陽臺上蹲著,于女士累了,上來和兒子一乘涼。“我聽說你二叔公是得了癌癥才走的,檢查出來時已經(jīng)是晚期了?!庇谂扛袊@道。“他老人家cao勞了一輩子,剛開始安享晚年就去世了?!?/br>于玄偷偷和他媽說悄悄話,“媽,你有在靈堂那里看到二叔公嗎?”“沒有?!庇隰~女士的眼睛也能看見孤魂野鬼,不過成為鬼后以后,很少有哪個沒有眼力的鬼會撞上來?!澳憧匆娏??”“沒有,但是我剛在樓梯那里看到一個影子不知道是不是二叔公?!?/br>于魚叮囑說:“看見了也不出奇,這是老人家地盤。你要是真看見了別追過去,當什么事情沒看過知道不?!?/br>“知道了媽?!?/br>老爹回來了,坐在沙發(fā)上累的半天回不過神。于玄趁機調侃,“爸怎么樣,跟在外公后面轉了多少圈?!?/br>都說女婿可以抵半個兒子,叱咤風云的鬼帝難能露出迷茫的樣子?!叭私绲挠H戚關系真的很復雜?!?/br>少見老爹露出這幅樣子,于玄在一旁捂嘴偷笑,于魚心疼老宋,趕他回房間里睡覺。趕完大的趕小的,攆于玄回房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