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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妖怪?!弊控矄栠^他師傅,他師傅說有,但是他卻沒見過。于玄搖頭,“不知道,我也沒見過?!?/br>于玄沒見過妖,或者說見過了也不知道,他也有疑問妖會不會像電影里頭的樣子,修煉成人形,混在人類里像普通人一樣生活。“我還收了一本書,布陣圖,我看過了上面有很多陣法的,比如這個定鬼陣,可以把鬼定住在這個陣法的中央?!?/br>這個聽起來還挺有用的,于玄來了興趣“還有其他陣法嗎?”卓夭額了一聲,有些失望的說“有是有,但是我的法力不夠,cao控不起來。所以”于玄噎了一下,安慰表弟,“會一個已經(jīng)很不錯的,你還這么年輕,那些道士都是半百的老頭,你已經(jīng)是年輕有為了?!?/br>“我?guī)煾嫡f他八歲的時候就可以布好幾個陣法了,師兄十二歲都可以布烈火陣了。我連看個風水都不準……”卓夭極度自卑中。于玄一拍躺椅,“至少你長的好看啊對不對,贏在起跑線上了。”“可是長的好看又不能當飯吃?!弊控部梢哉f是非常實誠了。這話題還沒完了,于玄恨鐵不成鋼道,“弟啊,長的好看是能當飯吃的。再說你家里錢多的這輩子都花不完,還怕以后沒飯吃?”哄了卓夭半天,覺得心好累,自己是傷殘人士還要去安撫一個巨嬰。最后,卓夭是高高興興的走了,于玄反而覺得自己需要安慰。第5章汪一聲越近周末,于玄心里急得要命,怎么眼睛還沒好,老爹不是說了這幾天就能好嗎!頻繁的打電話轟炸于宋先生。于爸爸剛開始還有耐心的,后來直接轉手讓媳婦聽電話。于女士很愉快,最近兒子經(jīng)常打電話回家,“兒子,在學校過的怎么樣,這周回家媽給你做好吃的。”“不是媽,你把電話給我爸,我有特別重要的事和他說?!?/br>“你爸去洗澡了,你和我說有什么事我轉告他?!?/br>于玄:“額,不用了其實也不是很重要的事啦?!?/br>于女士不高興了,“你最近怎么老找你爸,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辈坏貌徽f女人的第六感很準,一下子就說到真相了。“哎我該上課了,明天再聊媽。”于女士掛了電話想了會,噔噔噔地跑上樓質(zhì)問某人是不是瞞著她什么。嚇死了,差點就被媽發(fā)現(xiàn)了。“老師要我們今晚去實驗室看結果,阿玄你要去嗎?”何巍問,他們是一小組的實驗也是一起的。“去吧,老師不是說就去了五分鐘就行嗎?我們快去快回?!庇谛X得何巍自個一個人去實驗樓也挺慘的,兩個人一起總好過一個人。他們晚上出門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一點多了,輪班值日,他們組還好,下一組更慘要兩點多去看數(shù)據(jù)。黑夜中的實驗樓輪廓像個無比巨大的黑洞,吸著他們進去。“我夠義氣吧,瞎了還陪你一起過來?!碧察o了,于玄有些不適應。走廊頂上的照明小燈被保安調(diào)成了最微弱的光,何巍牽著盲人于玄慢慢地向103實驗室走去。何巍突然覺得肚子一陣絞痛,“今晚大叔是不是在飯菜里下毒了,我都拉了兩次了肚子還疼。”“我不是叫你去校醫(yī)室拿藥嗎?”“我給忘了……”何巍讓于玄在廁所門口等他,他很快就出來。于玄:“我都怕你了,要不待會和你去校醫(yī)室看看,你當心別拉脫水了!”何巍嗯嗯應了兩聲,一頭扎進昏暗的廁所。一樓的廁所沒有燈,進去完全是漆黑一片,沒個人陪著還真不敢貿(mào)然進去。不得不說何巍有時候真是條漢子。于玄找了墻壁貼著坐下,手里玩著盲杖。等了兩分鐘后,他在外面叫道:“大巍你好了沒有!”里面?zhèn)鱽砘貞?,“馬上就好!再等等。你還有紙嗎拿給我,我的用完了?!?/br>“來了?!?/br>于玄爬起來,摸著墻壁走進廁所。“你是哪間快開門,不然我踹了啊?!睅韧饷娴臏囟纫?,于玄莫名的打了個寒顫。沒人應他。于玄奇怪道,“叫老子送紙巾,又不說話信不信我走了?!?/br>還是沒人回應,幽暗的小空間寂若無人。難不成是何巍在耍他?一想這個可能性非常大,于玄一下子就來火了,欺負一個什么都看不見的人這好玩么!“何巍我數(shù)三聲你再不出聲我就踹門!一、二——”二的尾音于玄拖得很長,很快他就聽到了最后一個隔間里面有喘氣的聲音。哼,這回被他抓到了!一定要把何巍的皮剝下來。于玄氣勢洶洶大步的坐到最后一個隔間門前。廁所里有一大面鏡子,于玄的聲影一閃而過,鏡子里頭顯示的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人。門還是關上的,于玄拍門,“何巍開門,別以后我不知道你在里面,快開門!”咚咚咚,小小的廁所里傳來回音。于玄趴在門上豎起耳朵聽,何巍肯定是在里面的,故意不說話唬他。門里面?zhèn)鱽砹肃哪_步聲,于玄覺得奇怪了,何巍在里面跳踢踏舞還是怎的。他繼續(xù)聽,門里的嗒嗒聲越來越清晰,好像是貼著門在響。聽著聽著,于玄又覺得其實塔塔聲是在他身后發(fā)出來的。于玄直起身子,手向后摸,“何巍你在哪?”他什么都看不見,只能亂摸一通。忽然之間,門下伸出一只蒼白的手一把抓住了于玄的腳踝。于玄沒有預防,一下子被拖倒在地,門里的手死死的扣著于玄,要把他往隔間內(nèi)拉。這不可能何巍的手,可以說根本不是人的手,在觸碰到于玄皮膚那一剎那,一股徹骨的冷意直接削向了于玄的頭皮層。只有陰人的手才沒有絲毫的溫度,為什么于玄不明白,以前都是和平相處的這次為什么會抓他。你肩上兩把火都滅了,容易受不干凈的東西侵擾,你最近小心點十二點后別出去了。于玄突然想起他爸爸曾經(jīng)交代過他的一些事情。臥槽不是吧!那雙手力大無比,不費吹灰之力將于玄的小腿都扯進了隔間。“臥槽你大爺!”于玄拼命的掙扎著,顧不上地面是不是干凈,摳著地磚的縫隙和隔間里的東西抗衡。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很像砧板上的魚了,無論怎么撲騰都要面臨著被宰殺的危機。大腿都已經(jīng)被拉扯進去了,于玄扯開嗓子大吼,“有沒有人!何?。”0泊笫?!老爹!媽!你們再不來救我以后就見不到我了!”祖宗十八代都叫完了,于玄依然在和鬼手抗衡?!拔野萃心悖∽ヒ膊灰ミ@么大力好嗎!骨頭都被你捏碎了!”于玄疼的呲牙咧嘴,心里也被激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