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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是科學!你這個應該去找魔法師或者除靈師之類的人。”“張亮說得對,我是不太懂這個,不過我有朋友懂,如果需要我可以問問他?!饼R汾征求項旭輝的意見。項旭輝很猶豫:“呃……是什么樣的人呢?畢竟,這種事,不希望太多人知道。”“是一名心理治療師,對這方面比較懂行,其它的我也不敢保證?!饼R汾簡要介紹了一下,沒有說太多,留給項旭輝自己考慮。齊汾對這件事其實很好奇,被影響的這代人,對這種近乎魔法的事件或多或少會有一種期待和崇拜。項旭輝沉默了有十幾分鐘,就在齊汾以為他會放棄的時候,他才開口詢問:“那能別提到我嗎?就純粹咨詢一下?!?/br>齊汾接受委托:“可以的,不過那個視頻能拷給我一份嗎?光靠語言很難形容出來?!?/br>提供了視頻等于表明了委托人,男人不想自己的秘密被更多人知曉,拒絕幾欲脫口而出,又回想起自己被困擾了十幾年的問題,不想一輩子都在不斷買新的內(nèi)褲中度過,咬牙答應下來。“行?!蹦腥税岩曨l發(fā)到齊汾郵箱,“我信任張亮介紹的人,所以請一定要替我保密,不要讓視頻被無關人士看到?!?/br>“沒問題?!饼R汾鄭重其事地應下來。回去路上他把視頻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還暫停在畫面扭曲的時候一幀一幀過,大概就7、8幀是扭曲的。不像是真實事物的扭曲,而更偏向于空氣的波動或者說光線傳播被干預了,在這幾幀時并不沿直線傳播。到家時許緘還未離開,并且換了睡衣,一副賴在這兒不走的樣子,美其名曰幫齊汾分擔壓力,一起照顧姜牧,但怎么看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齊汾不信任許緘,等他去睡覺了才跟姜牧說了項旭輝的事。“頭一次遇到這種事?!苯敛[眼盯著視頻,“如果是被偷走,我倒是能想到幾種可能,但憑空消失……”他聲音漸低,陷入思考。“能不能用夢境幫他呢?”齊汾問。姜牧搖搖頭,“除非他是半夜自己夢游把褲子吃了,否則跟睡眠沒什么關系?!?/br>齊汾被逗笑,“有點像魔法呢!”姜牧建議:“其實可以問問許緘,他在這方面才是專家?!?/br>毛絨絨的大兔子還放在床尾凳上,齊汾想起今天下午許緘變出它的辦法,驚訝道:“他會魔法?”姜牧順著他眼神望過去,起身把兔子拽過來放在床頭,“他不會魔法,只是幾個魔術而已。嚴格來講,他只是能推測到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比如下午算出你晚上有約,那時你的同學已經(jīng)決定約你,他才能裝模作樣地告訴你?!?/br>“這世上真的有魔法嗎?”齊汾按按兔子柔軟的肚子,毛發(fā)摸起來很舒服。“如果把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事情叫成魔法的話,有的?!苯量隙ǖ?,“比如預言。可惜已經(jīng)失傳了,許家的這個繼承人不會預言術?!?/br>臨睡前姜牧借口說跟魔法沾邊的東西不吉利,要求齊汾把視頻傳到他手機之后刪掉,不能留下痕跡。齊汾在心里碎碎念姜牧才是最大的跟魔法有關的東西,同時乖乖刪了視頻和郵件。雙人床上躺著兩個人與一只兔子,姜牧在齊汾睡著后又研究了幾遍視頻,心里又多了幾種猜測,但到底是超出自己領域的東西,均只是猜測,無法確認并證明。毛絨絨的兔子從床頭滑下,趴在了床的另一側(cè),齊汾被擠到床中間。姜牧放下手機,把兔子又往床中間拉了拉。第41章案例9●消失的衣服第二天齊汾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緊緊貼在姜牧身上,身后一只大兔子幾乎占了半個床位,前面靠著姜牧,都快親上去了。姜牧正睜著眼瞪著齊汾,他呆了兩秒,嗖地往后滾,差點和兔子一起掉到地上,被姜牧一把撈了回來。“睡迷糊了?”姜牧調(diào)笑道。“沒有沒有。”齊汾慌亂地跳起來,逃出了臥室,留下姜牧躺在床上偷樂。一起吃完早飯后,齊汾迫不及待地想拿著視頻去找許緘解謎,被姜牧攔住。“你這樣說找他,他鐵定跟你拿喬,指不定管你要多少代價?!?/br>回想起許緘隨心所欲的收費標準,齊汾眉頭皺起,擔憂地問:“那該怎么辦?”“你等他自己主動過來問?!苯涟岩曨l準備好放在一邊備用,“一會兒聽我安排?!?/br>于是在許緘下樓找水喝,經(jīng)過臥室門口時,就聽到屋內(nèi)嘰嘰喳喳的在激烈討論,隱約聽到什么“消失”、“魔法”之類的。他偷偷探頭進去,發(fā)現(xiàn)姜牧和他的小家伙對著一個手機指指點點,立刻被激起好奇心。他走進去清清嗓子,佯裝隨意地問:“看什么呢?”沒料到齊汾把手機往自己身邊藏了藏,擺明了不想給他看。許緘更好奇了,湊過去悄聲問:“什么東西呀?”“你不懂。”齊汾推開許緘的腦袋,不讓他看。“還能有我不懂的?”許緘壞笑地翻了翻手腕,不知做了什么,被齊汾按住的手機就跑到了他的手里。手機畫面上當當正正一個裸男,許緘吹了聲口哨,“呦,身材不錯嘿!”然后按下播放鍵。齊汾已經(jīng)提前把視頻調(diào)到了內(nèi)褲消失的環(huán)節(jié),剛播放幾秒,畫面就扭曲,變成一片馬賽克。“你看,說你不懂吧!”齊汾適時補充道,他伸手要搶回手機,被許緘躲開。許緘看了視頻也很詫異,但依舊嘴硬道:“不就是后期處理個視頻嘛,有什么了?!?/br>姜牧冷笑地嘲諷:“你現(xiàn)在連真實發(fā)生和后期處理的都分不清了?”“我剛才是沒看清!你等我再看一遍!”許緘回嘴。姜牧撇嘴不屑地說:“再看十遍你也不懂!”視頻里內(nèi)褲又消失了一次,許緘仍然沒看明白,怒道:“你看懂了?那你解釋下!”“不懂,所以我們才在研究。”姜牧毫無愧疚地承認,氣的許緘一口老血吐不出來。許緘嘴上不饒人,一邊念叨著“你一個只會做夢的家伙能看出個P來”,一邊反復的看著視頻,立志要比姜牧先破解迷題,結果仍是啥也沒看出來。“這視頻從哪里來的?”許緘疑惑地問。齊汾正把臉埋在被窩里暗笑,聽到問話趕忙調(diào)整表情,“我一朋友的。”然后止住話頭,不再多說。許緘等待齊汾解釋,等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他不繼續(xù)說了,催促道:“然后呢?”齊汾拿腔作勢的哼了一聲,“反正你也不能解決問題,跟你說也沒用?!?/br>“你找這家伙才沒用呢好吧!”許緘被激起斗志,“跟我講,我給你解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