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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異常平靜。男人看了看他,下意識地湊過腦袋在他身上聞了聞。白錦汶推開他的腦袋,避過頭。“你是不是認錯人了?”白錦汶虛弱地道。男人扯起殊無笑意的唇角:“我確實不認識你,但是這里有你的老情兒想要看你被我壓。”這里除了他們兩個還有誰?根本沒有人,還有只……狗……白錦汶扭頭去看那只狗,心里驀然一驚。狗的眼神不像只狗,陰沈沈的,就這么定定地看著糾纏的兩人,吐著舌頭趴在地上,好像隨時會撲過來。白錦汶腿發(fā)軟:“妖怪……你們都是妖怪……”男人認同:“做妖怪比當人好多了?!彼f著一點不溫柔地把白錦汶推倒在潭邊的石頭上,撩開白錦汶的衣服,扯了他的褲子,拍了拍他的屁股,湊近腦袋又聞了聞,喃喃:“不是母的?!?/br>好像還很遺憾。白錦汶掙扎無用,男的的力氣逆天,隨便捏著他的脖子,都能把他提起來,別說掐著他的腰頂進他的xue。后面裂了,腰上估計也青了。根本一點余地都不留啊。沒有任何愉悅。白錦汶尖叫哭泣,男的得趣,只管他自己發(fā)泄,幸好他持續(xù)的時間不長,雖然又猛又有力,但是非常有早.泄的嫌疑。男人做完了,還抬起白錦汶的屁股,舔了舔他自己釋放在里面的液體,滿意地把白錦汶扔到一旁地上,自顧自繼續(xù)去練功了。白錦汶氣得不行。他哪里被人如此對待過?那強盜頭子非禮他,卻從來沒有如此虐待他,關了他幾天,好吃好喝招待,親親摸摸都顧著他感受,沒有動真格的欺負他,唯恐他一個不樂意。靠!竟然被個陌生人破了瓜!白錦汶遷怒地望向趴在一旁的狗,他傷得一動就此牙裂嘴,張的兩條腿合也合不攏。都是臭狗害的!他之前怎么覺得它可愛的?一定是瞎了眼睛!卻不料那條狗跟他對視一眼,竟然眸中一陣波動,然后抖動四肢站了起來,慢吞吞走過來。白錦汶不知為什么覺得危險,被一條狗盯著也能口干舌燥嗎?“啊!死狗!走開!走開!走……嗚……”白錦汶拼命往前爬,但是狗爪子踩在他背上,狗頭竟然埋進他沒有任何遮掩的腿間。白錦汶顫抖了,震驚了,崩潰了!他身上濕漉漉的上衣掛著,但是下面空蕩蕩只兩條大白腿和白嫩的屁股。這么趴在地上的姿勢,最容易被襲擊的姿勢。濕潤的狗舌頭和狗鼻子就在那地方蹭蹭蹭。毛茸茸的狗毛擦著他敏感的皮膚,毛骨悚然的感覺激起了白錦汶最后一點力氣,他想忍痛站起來跑,但是他忘記了,這是條大狗,人立而起,只比他矮個頭。然后,他才直起腰,就被狗拍下了,整個壓上來不算,后面的硬莖直接頂了進來。之前沒有閉攏的可憐xiaoxue再次被無情地擴張。白錦汶忽然想念陳七。任他哭泣,狗是一點都不松開他,長長的狗舌頭垂在他脖子邊,濕嗒嗒滴著口水。體內的莖體竟然充了血一樣,大了一倍不止,深入得快把白錦汶的內臟捅穿了。那東西栓一樣牢牢地霸在rou道里,蠻橫地重復原始的律動。白錦汶不一會兒便被折騰得快口吐白沫死翹翹了。這狗和他的狗主人不一樣,竟然玩了半個多時辰,才拖著軟莖退出血rou模糊的xue口。把自己寶貝上的污漬都舔干凈了,再用舌頭替白錦汶清潔身體。白錦汶只剩出氣不見入氣了,渾身酸軟乏力,火辣辣地如在云上。他是快死了吧。白錦汶眼睛濕潤了。(8鮮幣)1.8這樣的遭遇是恐怖的。因為你知道自己身體的后面有個血洞,疼痛快把你凌遲了,你卻無能為力,不能動,不能死。完全沒有主動權。練功的男人睜開了眼睛,涉水而來。他在潭邊的石壁下摸索了一陣,扯出一長串血紅色的水草樣的菇狀植物,然后拉下一截,跳到白錦汶身邊。男人的身體精干健美,水珠從麥色的肌rou上滑過。男人甩了甩濕淋淋的短發(fā),跪到白錦汶后邊。白錦汶受不了再次被食用了,他驚恐地咽嗚一聲,痙攣的手指抓著地面。“別動?!蹦腥说氖謮鹤∷暮笱?,“這草受此地山氣浸潤,能生肌活膚。你不想死的話,乖一點。”誰都叫他乖一點。白錦汶憤憤不平。男人把草菇捏成糊爛,汁水滴在白錦汶的后方,一陣清涼。然后,男人的手推擠糊爛的植物送進白錦汶的體內。雖然難受,但是疼痛處被清涼覆蓋的感覺令白錦汶稍稍好過了些。他筋疲力盡地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男人伏在身體里開墾,這次持續(xù)的時間長了很多。奇怪的是,睡去之前疼痛入骨的感覺散去不少,此刻更多的是酥麻和愉悅,從尾椎骨震顫到全身,白錦汶忍不住呻吟。狗不知道哪里去了。男人伏在他耳邊說:“藥效還不錯吧?”他在白錦汶的屁股后一抹,一只血手伸到白錦汶面前,從他嘴巴里探了進去。一股難聞的味道在嘴巴里擴散。鐵腥的是,是血嗎?臊臭的,是體液嗎?甜澀的,是植物搗出的清香?白錦汶厭惡地想吐。但是雙手被男人壓在身后。男人的手指在白錦汶的嘴里洗了一遍,在他身上擦了干凈,這才抱起他道:“怪不得他們離不開你,真耐cao?!?/br>白錦汶一張小臉氣得發(fā)紅,咬牙切齒瞪著眼睛。除了這男人和他的狗之外,誰還這么過分對他做這些下流的事?竟然還這么說!不知為什么,白錦汶想起陳七,身體一緊。這強盜窩里,一個一個的,都沒個好東西。男人低下頭,吻住白錦汶的嘴巴,道:“人的身體,可真好用……”白錦汶被男人送回崖上的時候,天沒有黑。只不過從早上變成了下午。白錦汶一個人半靠在崖邊的石壁旁,渾身發(fā)冷。然后不久,他就聽見了噪雜聲,有一群人走了過來。為首的赫然是陳七,跟在陳七腳邊的是褐毛的大狗。陳七看見白錦汶就笑了,快步跑過來。白錦汶看見那條狗,臉色就刷白了,狗騎在身上的感覺鮮明得令他心臟都快炸了。他扶著石壁慢慢站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山風太大,白錦汶覺得有些站不住。腿一直在抖。“別過來!”白錦汶叫了聲。他的聲音又變啞了,陳七狐疑地皺了皺眉頭。但是白錦汶一臉的恐懼和凄厲,令陳七停住了腳步,他一停,他身后的人都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