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嘔出來。那條腸子活物一樣直往他的腸子盡頭鉆,痛得他直掉眼淚。跪在床邊的陳七扶著白錦汶的頭,長舌頭掉了下來,口水滴答答地吻住了白錦汶,如癡如醉地不肯掃著白錦汶口腔里的每一寸。盧旺跪坐起來,扯開白錦汶的衣服,揉捏他白皙的身體,嘴巴伏上去舔咬。恐懼的是,在腸子走到盡頭后,白錦汶察覺盧旺想把他的大東西放進來。骨頭被推得更里面了,幸好它知道適時間變小。骨頭白天擴張的效果立現(xiàn)。盧旺昨晚連白錦汶的嘴巴都只能塞進個頭的東西這回輕易就進了小半,然后,毫不留情地直捅了進去。白錦汶可能爆發(fā)的驚叫都被陳七吞了。和盧旺的大體積相成正比的是他的力氣和重量,還有生前就不留情的狠戾。他打樁一樣凌虐地施以酷刑。不是昨晚銷魂的溫柔。此刻的白錦汶感覺到了處子的痛苦,他整個人被撕裂了!快分成了兩半!那怪東西仍鍥而不舍地頂著他,每一下都似把他弄死,戳穿他,撞爛他……剛開始沒多久,白錦汶的眼神就渙散了。他的身下,大灘大灘的血……盧旺抱起白錦汶cao.弄。陳七轉(zhuǎn)移陣地,嘴巴湊近兩人的交.合處,把噴涌出的血都舔干凈了。等到后面磨出血沫的時候,味道稀淡了些,混合了白錦汶蜜液的滋味和盧旺釀出的腥臊味。陳七這才把舌頭轉(zhuǎn)移到白錦汶緊實的屁股上,一處處種下草莓,往上移,往上移,往上移,直到咬住白錦汶的后頸……陳七也坐到了床上,把自己勃.起的弟弟湊到盧旺進出的地方,也想鉆進去。盧旺一下子退出,陳七進去。盧旺再闖進來。白錦汶的牙齒把自己的舌頭咬破了。血更淋漓。啪啪的拍打聲中,血沫飛濺,像開了一朵朵的櫻花。鬼骨頭在里面把白錦汶的精血導了回來,疏引外面兩位鬼兄弟不要一味蠻干,要著意取悅好他們的小妻子。白錦汶仰著頭,破布娃娃般隨著前后兩人搖晃,一絲汩汩的血從他下巴流到了脖子上,他仿佛完全喪失了痛感,面前只有一道一道白光。陳七忍不住又吻上去,這回鬼舌頭直接鉆進了白錦汶的深喉,跟下面動作的節(jié)奏一樣反復侵占白錦汶的口腔。如果陳七和盧旺的東西加起來拓開的洞口,差不多可以擠進初生娃兒的頭了。幸好盧旺的東西本就是泡久了才有這樣的怪狀,這時候磨得歡快,汁液一樣分泌出水液,縮小了一些。白錦汶才沒有被他們徹底玩垮。奇怪的是,怎么過分使用過的地方,在接受此起彼伏的鬼精之后,竟然火熱地重獲新生。即使失血過多,仍然緊實有力地包裹著叁兄弟。像,生來就該為他們服務。這一晚上,盧旺幾乎占著后面不出來。陳七玩過后面,繼續(xù)去填白錦汶的嘴巴。倒是骨頭沒有變身出來,也以人形加上一把火。快天亮的時候,盧旺把腸子塞了回去,甩了甩沾滿白錦汶血漬的大物,精神奕奕地回土里去了。陳七替白錦汶擦拭好身體,跟著去了。鬼骨頭修復著白錦汶快熟爛的后xue,等到它嚴絲合縫地皺合后,他才鉆了出來,化出人形,抱著白錦汶躺在放下了帳子的床上。白錦汶一夜不得一刻休息,這時候哇地哭了,靠在黃記川胸前更咽不已。(8鮮幣)三十,合合黃記川拍著白錦汶,對他說:“我白天守在你體內(nèi),就是想你更快適應。”白錦汶抽泣。黃記川溫柔地道:“他們兩個道行淺,不好控制力道。盧旺那個樣子,不是他本來的樣子,你沒見他興奮后渾身的水,都快把你淹了?他只有這么在你身上磨,才能從內(nèi)而外把這么些年浸蝕他身體的毒液一一排出來……”白錦汶嚇得發(fā)抖。水,他是感覺到了,他還以為是盧旺興奮過頭,所以大汗淋漓呢。他可沒見他幾番釋放后,那里有什么明顯的縮小。“得慢慢來?!秉S記川摸摸白錦汶的頭,“有我在,放心。他們不會亂來?!?/br>你也是個亂來的鬼,好不好?白錦汶哭得眼都紅了。“乖,白天就好好睡,不然晚上會沒精神?!秉S記川跟鴇兒樣勸慰。“不!”白錦汶歇斯底里地叫。“……”黃記川安撫他,“你要是實在受不住,我囑咐他們兩個一個一個來,一人一天隔開?!?/br>還不是夜夜都要被侵.犯?白錦汶拼命搖頭。黃記川靠近白錦汶的耳朵:“寶貝,我們就靠你喂食了。”“滾!”“滾?滾哪里去?”黃記川訕笑,“你在這里啊。”不容白錦汶的意見。黃記川把他敲暈了,讓他睡。但是骨頭在白錦汶溫暖的體內(nèi)并不安分,變大變小地磨蹭,直頂著xue芯。白錦汶即使睡著了,也不自覺地兩股戰(zhàn)戰(zhàn),前后一片濕。帳子沒有拉開過,偶爾有下人來,見公子仍在睡,都不敢打擾,留了吃的喝的,就安靜退下。這實在跟白錦汶長期來的變態(tài)作息時間有關(guān)。偶爾睡個一天,大家都習以為常。等到白錦汶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房間里黑漆漆,自己渾身是汗,躺在黏糊糊的盧旺身下。盧旺的姿勢跟他相反,頭在他的腳那邊,正把著他的腿根,舔著他的私密處,直把嫩小弟吸得發(fā)疼。“餓了嗎?濕了?!北R旺難得開口,聲音帶著沙礫的粗糙和質(zhì)感,毫無感情。白錦汶忍不住并攏雙腿。他想,不關(guān)他的事,都是骨頭的錯,但是,骨頭貌似不在空蕩蕩的后面了。盧旺的大手從他密實合攏的腿根間插進去,微微分開,唇舌就貼上去吮吻。白錦汶興奮得發(fā)顫。但是他動不了。盧旺的兩條粗腿分開夾著他的腦袋,屁股沖著他,那條黑乎乎大蟲一樣的東西就這么甩在他臉上。“你以前就喜歡?!北R旺哼道,“怎么,不會伺候了嗎?張嘴含著,或者,你喜歡我直接用你下面?”一想到昨晚自己流的血,把床單都浸透了。如果不是黃記川把痕跡都收了,下人發(fā)現(xiàn)他躺在血布上,估計以為他被謀害了吧。不想再那么被對待。白錦汶閉上眼睛,伸出舌頭,去迎接令自己痛苦萬分的巨蟲。一宿不消說。盧旺生前不溫柔,死后更暴虐。血和傷痕少不了,白錦汶被折騰得奄奄一息,他才饜足地扔下他走了。像被使用過度的器具。床上的人慘白著臉,望著帳頂發(fā)呆。他怎么就不死呢?死了跟他們一樣是鬼,也許就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