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徒弟每天都在自殺[穿書]、星際之仙廚來襲、精神病院實(shí)習(xí)記錄、有病(H)、山有墓兮墓有龍、如何與哈士奇談一場佛系戀愛、易碎品、鬼匠/“猛”鬼二代、宅熊日記、炮灰女的完美逆襲
一聲“盧旺!啊,快進(jìn)來?!?/br>陳七雙手在窗臺上一撐一翻,就進(jìn)到屋里。白錦汶把窗戶關(guān)上,屋子里就黑漆漆了。陳七本來心里沒譜的,就算他和盧旺是鄰居,盧旺的事他知道個(gè)七七八八,但是人的聲音、性格、體型畢竟都不一樣,他沒有盧旺高,沒有盧旺壯,也沒有盧旺的氣勢。在白錦汶撲到他懷里的一刻,他的心定了,一夜,也值。白錦汶推開他:“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說你媳婦不準(zhǔn)你再進(jìn)白府嗎?你們一家不是要搬?”陳七抓住他的雙手,咳了聲道:“搬了,都死了?!?/br>“啊?!”白錦汶抖了抖。陳七咧嘴:“是啊,遇見匪人,都死了,血是血,rou是rou。”白錦汶反而不怕了,吊起眉梢:“死了?死了,那站在這里的是什么怪物?”陳七喘息著抱住他:“是鬼,想你想瘋了的鬼?!?/br>白錦汶好男風(fēng),但畢竟家里在地方上有些名望,不敢做得出格了,讓爹娘難看。少年人,皓齒紅唇,白面團(tuán)一樣錦繡人物,哪里勾不上人。和盧旺蹭對眼,便欲拒還迎絞在一起。白家沒動靜,倒讓盧旺他婆娘發(fā)現(xiàn)了丑事,於是有了斷離一說。對盧旺,白錦汶?yún)捚浯炙祝瑦燮溆旅?,沈默的俊壯男人,不會生事,見面就是cao辦,久而久之,有了依戀。盧旺走了,白錦汶有些寂寞。現(xiàn)在,回來,也好,沒了家累,可以在府中做個(gè)長隨。爹娘越來越老了,只要他聽話娶下前年訂的親,不會旁生其他枝節(jié)。陳七粗糙的手摸進(jìn)白錦汶褲襠內(nèi),攏住顫巍巍的鳥頭,白錦汶軟在他懷里,任他捉了他倒進(jìn)床鋪,顛鸞倒鳳。白錦汶從沒有這般累過,盧旺是他的第一個(gè)男人,也是唯一一個(gè)。盧旺勇歸勇,向來泄個(gè)一兩次就鳴金收兵。收拾痕跡,不聲響消失,像只偷食的大貓。最重要的是,盧旺的把子粗短鈍重,怎么會分別幾天就變長?勾在rouxue里像伸長脖子探進(jìn)頭來的王八,咬到rou不松口,睡睡醒醒,折騰了一夜,床上一片狼藉。啞了嗓子快斷了腰的白錦汶借著室外朦朧的天光打量呼呼大睡的男人。白錦汶和盧旺,最熟悉的就是彼此的身體。一夜的火燒火燎后,風(fēng)悄云息,白錦汶腦袋上砸下棒槌。陳七迷迷糊糊間被人掐住了脖子,睜開眼睛,看見白錦汶近在只尺猙獰的面目,白錦汶問:“你是誰?”陳七找不到自己的舌頭,漲了臉,呀呀說不出話。哪里有夜里yuhuo上騰時(shí)的勇氣,頭越來越低,快埋進(jìn)胸口。白錦汶拍拍他的臉,逼他抬起頭,道:“多么相似的臉,可你不是盧旺?!?/br>三,合歡白錦汶拍拍他的臉,逼他抬起頭,道:“多么相似的臉,可你不是盧旺,你身上甚至沒有他的刀疤,他第一次把我堵在柴房做的時(shí)候,我拿刀在他身上砍的,你信不信?”陳七傻傻點(diǎn)頭。白錦汶笑笑:“像我這樣的人,手怎么可能碰刀?他一靠近,我便沒了力氣,又怎么可能砍傷他?你一靠近,我也沒了力氣。你是誰?你為什么冒充他?你怎么知道我和他……你告訴我,好不好?”陳七傻傻搖頭。白錦汶咬牙:“你不告訴我?哈,你……是不是把他殺了的賊人?”陳七呼啦撲到白錦汶身上,四肢緊緊纏住不放,頭死命埋到白錦汶肩窩處。白錦汶掙扎,叫:“你要壓死我啊,昨晚折騰得還不夠?放開!”陳七不放,抱得更緊。赤條條兩身體鋪迭在一起。白錦汶窒息,男人硬邦邦的物件頂在他敏感的腿根,緩慢摩擦,他感覺那要命的熱度和脈動轟隆隆壓上來,全身都蒸騰在尖端,它顫他也顫,它動他緊繃,它流淚他軟化,它埋進(jìn)他紅腫不堪的脆弱xue口,他低呼短叫,指尖壓進(jìn)男人背部的肌理。男人在他耳邊近乎低泣的哀聲:“你不要趕我走,求你,白少爺。”白錦汶頭皮麻到腳趾尖,隨著體內(nèi)拱動的rou塊弓直了身,恨不得男人把自己吞入腹內(nèi),欲望浪頭上,顫悸驚叫,哪里尚有力氣趕人走。白錦汶體嬌rou貴,這一纏一鬧,在床上躺了叁天才下地。白家多了個(gè)侍候少爺?shù)馁N身仆傭,跟進(jìn)跟出,片刻不離。白少爺讓他跪下舔腳趾頭,他也不會猶豫剎那。這個(gè)人,白家的廚子認(rèn)識,是以前隔叁差五來送rou的黑臉漢子盧旺,現(xiàn)在仍繃著臉不大說話,但神色乖覺很多,也不知道為什么拋了生意和妻兒守在白府當(dāng)下人。白少爺坐在浴桶里,慢慢說:“我聽說昨兒有個(gè)老太太坐在門口,想要她女兒和外孫的消息,你把他趕走的?”陳七拿著布,細(xì)心擦拭少爺?shù)纳眢w,恭敬回道:“是,我和她說了實(shí)話。”白錦汶似笑非笑:“你怎么說的?”陳七低頭:“我告訴他,盧旺的老婆和兒子都死了,現(xiàn)在的盧旺不是以前的盧旺。我給了她錢,她便走了?!?/br>白錦汶玩玩自己浮在水面上的幾縷頭發(fā),手滑動在自己的身體上,每一天早上,都能聽到骨節(jié)嘎嘎地長著呢,他已經(jīng)十七,最好的年紀(jì)。白錦汶打趣:“現(xiàn)在的盧旺和以前的不一樣嗎?”陳七的手頓了頓,回答:“現(xiàn)在的盧旺,是少爺?shù)墓?,少爺說什么,盧旺做什么。”白錦汶彎了眼睛,道:“不管你是不是盧旺,只要你聽話,我都會留你在身邊?!?/br>陳七的手抖了抖,他忽然想到很久遠(yuǎn)的事,他想,如果自己還是以前的臉……鬼,果然成了他愿,對等代價(jià)的允諾啊……叁年,已經(jīng)過了一年。白錦汶站起來,水從他光潔的肌膚上掉落,他邁出木桶。陳七眼睛發(fā)直,他不知所措捏著手里的布巾,呆呆站著。白錦汶笑,走到陳七面前,跪下來,摸上陳七恥處鼓囊囊的一團(tuán),解開陳七的外褲,捧著彈出來的大東西,仰頭舔起來。布巾從陳七顫抖的手中掉下,陳七濕漉漉的手觸上白錦汶的發(fā),用力。白錦汶的臉很小,發(fā)很密,他的嘴巴努力吞吐著陳七的大家伙,頭發(fā)晃蕩著,遮住了大半張臉,只看得見嫣紅的唇瓣和口中紫紅的進(jìn)出物。陳七紅了眼,拽近白錦汶的頭,狠命往前撞,仿佛把木柱牢牢釘契,堵滿,幾下戳刺,到了盡頭高處,釋放白濁jingye,抽出時(shí)孽物還是半硬不軟。白錦汶伏在地上,一手支撐,一手壓著喉嚨拼命咳嗽。他被嗆到了。陳七跪下,一寸寸膜拜這具令他著魔的軀體,摸舔撫觸,虔誠親吻。白錦汶拉住他游走到大腿內(nèi)側(cè)的手,輕聲命令:“這里冷,抱我去床上。”時(shí)間很快過去。快到本來矮陳七一個(g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