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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道:“我來做吧?你想吃什么?”在他看來,宗煊跟廚房就是不搭調的,這種油煙氣根本不適合宗煊,那些廚具廠商沒找宗煊代言這個也是很有遠見的。不然很可能宗煊說著“XX廚具,您的生活必備之選”,會被觀眾理解成“XX廚具,我的生活并不需要”。宗煊看了看頭發(fā)還有些亂翹的緒棠,問:“你也喜歡這家的包子?”緒棠這才想起冰箱里還有他昨天買的包子,“是、是啊……你現(xiàn)在要吃嗎?”他沒提是特地給宗煊買的。沒必要,感覺像特地要讓宗煊承他的人情一樣。“好?!庇辛俗约合矚g的東西,宗煊早起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緒棠也沒再說什么,走過去將包子拿出來,開始熱早飯。不需要煎炸,包子只要裝盤放電蒸爐里熱一下就好。緒棠趁著這個時間,煮了兩杯咖啡。其實緒棠是有些緊張的,宗煊坐在餐桌著看著他做早飯,他這顆心就像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樣,即興奮又緊張,總想盡量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出來。同時,作為一個成年人,他又忍不住唾棄自己的“做作”,若讓宗煊知道他現(xiàn)在心里在想什么,可能會覺得他是個精神病。宗煊坐那里,雙腿交疊,頗有些愜意地看著忙碌的緒棠。他演戲多年,這點觀察力還是有的,他看得出緒棠的背部有些僵硬,顯然是有些緊張的,只是不知道在緊張個什么——可能是因為兩個人不熟,突然待在一起有些不適應?的確有這種可能,至少他基本都沒聽過緒棠的歌,對緒棠的了解……大概只有結婚那天親吻時,覺得這小東西的嘴巴軟軟涼涼的,親著還挺舒服。咖啡煮好,包子也熱好了,緒棠將東西端上餐桌,兩個人開始吃早飯,并沒有什么交流,頗有些相對無言的意思。等兩人吃得差不多了,文卉也來了。文卉臉色不怎么好,黑眼圈很重,明顯睡眠不足,但還是對自己很有要求地化好了妝,盡量讓整個人看上去精神些。“文姐,早上好?!本w棠跟文卉打招呼。他身價比文卉高出不知多少倍,但對方比他大,所以自然應該他先開口打招呼比較好。“早上好。”文卉原本冷若寒霜的臉上也終于露出了笑容——看看人家這小鮮rou,又有禮貌又省心,再看看自家的影帝,除了演技好,她幾乎再找不到這人的優(yōu)點了!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康朵心里,她家緒棠的確有禮貌、長得好、有實力、還挺聽話??上?,一傻毀所有……“這次給你添麻煩了,我們會好好處理的?!蔽幕芎懿缓靡馑嫉卣f道。目前還沒有大面積針對緒棠的言論,只是有不少人都在關心他和宗煊的關系,希望他能出來說點什么。但網(wǎng)格時代,言論風向隨時都會變,可能用不了多久,現(xiàn)在還得到同情的緒棠就會變成被攻擊的對像。他們工作室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引導話題了,不過還要過一陣才能看到效果。如果這回緒棠也跟著挨罵了,康朵肯定得發(fā)飆。“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本w棠說。無論他和宗煊的關系如何,在外界看來,他們就是一體的。“好。這次總歸是宗煊的錯,等這事解決完,讓他請你吃飯。”文卉覺得緒棠這就是典型的人在家中坐,事從天上來。緒棠笑了笑,他哪敢讓宗煊請他吃飯?。?/br>“沒事,我們畢竟是……婚姻關系,應該的?!蹦呐逻@個婚姻關系可能只是他單方面承認的。宗煊看了看他,笑道:“喲,小東西還挺負責任的?!?/br>緒棠紅了臉,突然覺得在宗煊面前說“婚姻關系”四個字有點羞恥,好像有點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感覺。“那個,我吃飽了,先上樓了。”緒棠頂不住宗煊的眼神,抱著咖啡就逃了。文卉不滿地瞪了宗煊一眼,“怎么說話呢?叫人家‘小東西’多不尊重?你是看你比人家身價高,人家不能拿你怎么樣是吧?以后說話注意點,再說,你也就比人家大四歲。”宗煊一笑,“除了歲數(shù),其他的也比他大?!?/br>文卉太明白他在說什么了,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不屑道:“你見過?”據(jù)她所知,兩個人都沒同過床,他能看個毛線???!宗煊聳聳肩,“目測也知道?!?/br>“喲,你當你那眼睛是X光啊?”宗煊跟個沒事人似的隱晦開黃腔,文卉更上火了,“昨晚浪了個滿城風雨,還沒把您的欲求不滿浪好?”宗煊笑意斂了幾分,說道:“我那明明是被浪了好嗎?”“讓你不小心點!”這話文卉是在說宗煊的,同時也是在說自己的。她明明已經(jīng)查過誰會去那個飯局,都是挺可信的,沒想到中間還是出了差子,這他妹的不是挑釁她的工作能力嗎?宗煊無奈地笑了笑,也沒再跟她抬杠,“行了,自己煮杯咖啡,坐下說。”昨晚跟宗煊傳出緋文的女人叫廖玫,不是投資商,也不是圈內人。但她老公趙先生是投資商,而她自從嫁給趙先生后,就經(jīng)常會出席一些這樣的活動,哪怕她從未參與過這方面的經(jīng)營。昨天趙先生臨時有事,先走了,不過廖玫并沒有跟著離開,繼續(xù)在飯局上花枝招展在交際著,跟個交際花一樣。也不知道是誰透露的口風,飯局的事被一些狗仔知道了,于是都堵在了酒店門口,想看看能不能摸到點消息。宗煊不想被這些狗仔跟車,于是走的時候也沒讓助理將車先開到門口自己再上車,而是去了地下停車場準備直接上車走人。剛上電梯,宗煊發(fā)現(xiàn)自己隨身帶的一只筆在幫一個投資人的孩子簽完名后,就放桌子上忘拿了。于是讓助理回去幫他取,助理也沒多想就去了。而廖玫就跟宗煊在同一部電梯里。下到地下停車場后,廖玫就說自己喝多了,頭暈,一直往宗煊身上貼。宗煊作為一個男人,對方又是投資人的老婆,他不可能直接把人推地上,也不可能有什么暴力的拒絕動作,不過推拒和甩開都有,只不過狗仔太會抓拍,都拍在廖玫貼上來的那一瞬間,簡直讓人蛋疼。于是他的緋聞就這樣誕生了。昨天文卉已經(jīng)連夜聯(lián)系了酒店負責人,拿到了地下停車場的監(jiān)控錄像,她也跟工作室公關部的人一起看了,宗煊的確每次都有推開廖玫。這對他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證據(jù)。但他們并沒有立刻將證據(jù)放出來,因為他們要考慮一下趙先生那邊。趙先生的妻子硬往宗煊身上貼,表面看起來丟人的是廖玫,但在內部人眼里,丟人的可是趙先生。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也不想得罪這位趙先生,所以工作室方面已經(jīng)在聯(lián)系廖玫,希望她能主動出來說明情況,只要編的理由可靠就行。這樣他們工作室再發(fā)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