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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吉頭一次有將顧臻踩在腳下的優(yōu)越感。 “你我如今也算是姻親,他日回長安,顧侯一定記得到東宮找孤吃酒?!庇辛诉@層優(yōu)越感,李吉覺得腰桿都挺直了。 送走使團,顧臻正打算車馬回四明山,卻見皮邏閣身邊一個侍衛(wèi)折回來,在他面前停駐,說:“大王有一句話方才不便說,托屬下捎來?!?/br> 顧臻揚頭:“說?!?/br> “大王有一件珍寶,暫時寄存在顧侯那里,待他日統(tǒng)一六詔,定會來取回?!?/br> 顧臻皮都炸了,那個混蛋哪里來這么大的口氣? 統(tǒng)一六詔又如何,也不過一彈丸小地,竟敢跟他狂! 當(dāng)日回到四明山,阿璃發(fā)現(xiàn)顧臻心情似乎不太好,關(guān)心道:“怎么了?莫不是南詔使團那邊有什么麻煩?” 顧臻幽幽看著她,好半晌才啟口,“夫人手中的戒指是哪里來的?” 阿璃看了看,“這個么?我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br> “不會是一覺醒來它就已經(jīng)在你手指上了吧?” 要這么說,也沒差,的確算是做了一個噩夢,醒來它便在了。 看阿璃的表情,顧臻愈發(fā)氣結(jié)了,“取下來!” 怎么突然這么大的火氣,“若取得下來我早取了!戴著它也是很礙事的?!?/br> 顧臻不信邪了,抓住阿璃的左手,掰了掰,無論他以什么方向何種力度,都無法將這枚戒指撼動分毫,就像長在阿璃手上一般。 “你,到底怎么了?” 顧臻聽得阿璃的聲音有些怪異,抬頭看她,只見她皺著眉頭,手指被自己磋磨得泛紅發(fā)腫,想必是疼了。 顧臻立刻松手,捂住她的手指,道:“是我沒注意力道,是不是傷到你了?” 阿璃看著他不說話。 顧臻暗吸了口氣,問她:“你可認識南詔人?” “羅炤么?” “我說你在嫁給我之前?!?/br> 阿璃搖頭,非??隙ǖ鼗卮穑骸皼]有。” 南詔有很多山寨會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什么種蠱啊,下降頭啊,說不定阿璃手上這個是個邪術(shù)。 “你手上這東西不像個好東西,必須把它拿掉!”顧臻信誓旦旦地誘哄道。 阿璃看了又看,這戒指是有些邪門,但是,“它其實也救過我?guī)状涡悦??!?/br> 顧臻懵,嘴唇張了幾次,才道:“以后有我,你便不需要那些邪門歪道保護!就這么決定了!夫為妻綱,你得聽我的!” 阿璃被他這模樣弄得哭笑不得,“你若取得下去便取吧。” 顧臻折騰了一宿,試過最鋒利的匕首,試過劍刃,也試過各種潤滑的方法,除了讓阿璃的手指更紅腫外,并沒有什么用處。 怕真的傷著阿璃,他只得收手。 自從李吉宣布納江家兩位小娘子為侍妾之后,找過江瑤兩次,都被江瑤拒絕了,自此便再也沒來找過江瑤。 如此下去,江瑤幾乎能夠想見自己會是什么下場。 孩子她如今已經(jīng)兩月,她想要留下來,但要瞞過別人談何容易? 隊伍在野外安營寨扎,江瑤將自己洗漱了一翻,決定去見李吉。 當(dāng)時江婉正在伺候李吉用飯,看見這個jiejie撇了撇嘴。李吉一邊用刀切割著皮邏閣送到他帳中的羊rou,一邊看她,也不說話。 江瑤上前行了跪禮,李吉沒叫她起來,她便一直跪著,一動不動,那幅倔強模樣頗為招惹人。 “出去!” 江瑤閉了閉眼,起身欲走,誰知道又傳來聲音,“沒說你!”李吉轉(zhuǎn)頭看江婉,江婉本還在幸災(zāi)樂禍,見得這眼神,這才知道李吉驅(qū)趕的是她,臉上笑容便僵得十分難看,偏又違逆不得,只得退下,經(jīng)過江瑤身邊時,還狠狠剜了她一眼。 江瑤知道早就被這個meimei給嫉恨上了,除了心冷外,也沒多少感覺。如今她連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還去擔(dān)心別人做什么?說不定這個好好巴不得她被太子處死呢。 “過來!”李吉招手。江瑤乖乖跪坐到之前江婉的位置侍候他吃飯。 俗話說飽暖思□□,李吉酒足飯飽,看著面前美人便越發(fā)難以壓抑,斜身往榻上一趟,道:“知道該做什么么?” 江瑤有些遲疑,早準備好的說辭在腦子里轉(zhuǎn)了好幾圈,最后道:“奴婢身上不干凈,怕殿下晦氣?!?/br> 李吉眼眸一冷,“上次你拒絕孤也是這個托詞,這都多少時日過去了?” 江瑤跪地磕頭,“奴婢不敢欺瞞殿下,只是上回恩寵過盛,大概是擾亂了經(jīng)期,才會……” 李吉可不是那么好騙的,江瑤硬著頭皮將衣服脫了給他檢測,李吉干涸那么久,哪里受得她這般刺激,“只是一點點而已,不礙事?!?/br> “可是,若不調(diào)養(yǎng)好,以后無法為殿下綿延子嗣,豈不是奴婢的罪過?!?/br> 李吉笑:“綿延子嗣這種事,還輪不到你來cao心……” 江瑤當(dāng)即一涼,所以,這個男人娶她們回去,不過只是玩玩? 李吉可不會體諒她這些多愁善感,直接撲了上來,江瑤怕他亂來,趕緊將他按在榻上,故意放低聲線,伏到他胸口,微微吐出熱氣,道:“就讓奴婢服侍殿下吧?!?/br> 江瑤的手法李吉最是喜歡,便放任她為所欲為,很快便沉浸在歡愉里,無法自拔。 直待吃飽喝足,李吉才一邊摩挲著女人柔嫩的肌膚一邊打聽,“我見江璃手上有枚戒指,跟南詔王的十分相似,你可知道那戒指從何而來,她以前可與南詔王見過?” 對于這件事,江瑤也是一頭霧水。 “奴婢只知,她回到江家時就戴著了,其他的也是不知。” 陸煥之那個窮酸可買不起這樣的戒指,莫非在北邊時發(fā)生過些什么?陸煥之與阿璃合離莫非也跟此有關(guān)? 陸煥之曾經(jīng)為了阿璃連清河公主的婚事都敢拒絕,斷不會輕易合離,難道是阿璃出行出了墻,那戒指是jian夫送給她的? 第68章 芒種一過,阿璃的山頭麥子黃橙橙一片,預(yù)示著豐收的好兆頭。 收割那日,阿璃親自上陣,看著麥子一茬一茬被割下扛回來,再由人用棒子一把一把敲下來,麥稈堆成了山,麥子也在婦人們的手邊越堆多越多。 負責(zé)稱量的江勉看得面前的籮筐,竟有些數(shù)不過來,驚道:“阿姐,他們不會一個上午就將那十幾畝麥子收割完了吧?” “多少了?”阿璃喜滋滋地問。 “那頭晾曬的已經(jīng)有二十六斗,這邊至少還有六十斗。” 阿璃故作高深地摸摸下巴,“其實,他們方才剛割完三畝地?!?/br> “什、什么?”江勉有點不信自己的耳朵,即便是良田也達不到一畝二十斗,他們這已經(jīng)一畝三十斗有余了。 最后量出來,三畝地剛好一百斗。 傍晚顧臻從軍營回來,看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