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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實在不值得被人拒絕。顧臻左右看了看,就一匹馬,一輛馬車,突然多出這么一個人,若是讓他騎馬在前面走,而他坐進(jìn)馬車與阿璃同乘,反倒弄得他像是侍衛(wèi)或者像家住主,馬車?yán)镒氖撬呐煲话?。怎么都很怪異?/br> 顧臻干脆下馬,與羅炤一同步行朝臨江而去,到達(dá)江畔時,都已近午時了,只好先吃過飯再繼續(xù)。 要讓阿璃與這個野男人同桌而食,顧臻心里有疙瘩,但面上卻還是端得相當(dāng)?shù)ā?/br> 等上菜的間隙,顧臻看到羅炤左手無名指上用細(xì)絹纏著了一截,“郎君可是受傷了?” 羅炤看了一眼阿璃左手無名指上那枚紅寶戒指,回道:“不小心劃了一道,不礙事。” 阿璃分明感覺到自己手中的戒指在隱隱顫動,仿佛受到什么的感應(yīng)一般,她也本能地將羅炤的左手多看了一眼。 飯后,選地看風(fēng)水并沒有花多長時間,買地的手續(xù)自然也不需要阿璃來辦,至于價格,還算好,剛好一百貫錢。加上修建的費用,大概剛好是那枚金鋌的價值。 回到江宅,阿璃摩挲著戒指發(fā)呆,顧臻進(jìn)來她也沒發(fā)覺。 顧臻看了她半晌,她才抬頭,眼中是一片茫然。顧臻心里莫名地一顫,有股很不好的預(yù)感,而阿璃手指上躁動的戒指就在此時徹底歸于平靜,阿璃也回了神。 “你說,那羅炤到底是什么人?” 顧臻火了,在這里發(fā)呆竟然是在想野男人,太不把他這個夫君放在眼里了。 “喂、喂!你干嘛?別扯我衣服啊……” 顧臻悶頭悶?zāi)X地將阿璃抱到床上,一頓折騰。如今天也慢慢熱了,阿璃感覺他的汗水滴落在自己身上時都是guntang的??蛇@個混蛋就是樂此不疲,完全不打算停歇下來。眼見得他低頭要舔她肩窩,阿璃不禁伸手去推他,“沒洗澡,臟!” 顧臻卻像是沒聽到,干脆在她鎖骨上啃了一口。 一場床、事下來,阿璃感覺身上皮都被這家伙啃掉一層,但偏偏那種痛又伴隨著麻癢,叫人欲罷不能。 看著阿璃一身都被刻印上自己的烙印,顧臻終于心滿意足,叫人打了熱水過來,親自幫阿璃洗刷了一遍。 阿璃連動彈的力氣都沒了,瞪著骨碌碌的大眼睛看著這個衣冠禽獸。 禽獸卻摸摸她的臉頰,“別用這種眼神勾引我,我會把持不住的!” 阿璃差點慪出一口血。 有太子在,江家的晚飯自然是大方二房在一起吃,阿璃因為消耗過大沒有出席,李吉也沒怪罪,當(dāng)著江家其他人的面宣布,想納江瑤江婉入東宮。 一石激起千層浪,江英食案前的碗直接翻倒,湯汁灑了一地。柳氏已經(jīng)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左看看右看看,完全拿不定主意。 江婉低頭垂眸,默默紅了耳根,沒想到,自己只是在太子面前多晃了兩遍,太子竟然真的打算納了她。 江瑤心頭駭然,若是以前,她或許真會考慮進(jìn)東宮做侍妾。太子身邊美人多,對她不過圖個新鮮罷了。她看得清楚,更懂得男人的劣根性,只要善加利用,要保命甚至一生榮華不算很難的事。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懷孕了。那婆子說得清楚,若這孩子做掉,也許她一輩子都將無法再有孩子,可若不做掉,太子豈肯養(yǎng)別人的樣子,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可若沒孩子,她便永遠(yuǎn)只可能是個侍妾,沒有孩子便沒有保障,待得他日年老色衰,一腳便被人踢出府去這都是好的,若被人看不順眼,除之而后快,連個為她說話收骸骨的人都沒有。 任何家族,子嗣為重,有了孩子,才能有將來,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怎么,你們不愿意?” 李吉掃了一眼在場所有人。顧臻不愿意在他意料之中,可是江家二房這幾位是怎么回事?難道他一個太子的恩典他們還敢嫌棄? 江英后知后覺地領(lǐng)著妻子兒女跪地謝恩。 宴席散去,柳氏抹著淚問江英,“就沒別的辦法么?” 一想到兩個女兒都要離開她,還是去太子?xùn)|宮,或許以后都再也見不上一面,她心理便跟針扎似的。 江英嘆氣,“如今還有什么辦法?這都是她們自己招惹的。” 江雄對父母的反應(yīng)很是不解,“爹娘為何這般煩擾?以前阿瑤不也是給林文淵做侍妾么,難道太子殿下還抵不過一個林文淵?” 江英看向這個兒子,扶額,“你懂什么?你這兩個meimei怕是兇多吉少了?!?/br> 阿璃聽得消息,半晌沒回過神,“這太子胃口也忒大了?!?/br> 顧臻倒是并不意外,太子這般行事的目的他也能猜到幾分。只不過,在太子看來他自己納的只是兩個侍妾,而事實卻未必如此。 顧臻都有為他默哀的沖動。很多人都不明白一個道理:永遠(yuǎn)都不要小瞧了女人! 第63章 太子李吉要納江家二房兩位小娘子為侍妾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江陵城的角角落落。第二日,四明山將太子送來的八位美人許配給趙家溝和柳樹村山民為妻的事情也傳開來,并且顧侯還特地請顧侯為他們主婚。 這兩則消息聽起來非常微妙,乍看像是鎮(zhèn)遠(yuǎn)侯與太子聯(lián)姻了,但仔細(xì)一看那意味就有點深了,也不是小老百姓該去體會的。 只是李吉覺得,顧侯將自己送的美人轉(zhuǎn)身就賞給了山野村夫,臉上實在沒光,偏偏顧臻竟然還有臉來請他為他們主婚,這面子還不得不給,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而讓他更郁悶的是,不顧臻不知道從哪里將那八位美人的親人都接了過來,這就如同在告訴他,既然人已經(jīng)送給我了,這些把柄你也沒必要繼續(xù)捏在手里。 顧臻和阿璃親自帶著這些父母親人上四明山,船剛要出發(fā),就見羅炤吳巧不巧地“路過”。 “顧侯這是要去游春么?在下可有幸同游?” 這個混蛋怎么這么陰魂不散呢?顧臻十分懷疑有人一直盯著他的一切行蹤,只要出門,哪兒都能碰上他。偏偏他南詔國的身份擺在那里,他又不好發(fā)作,只得表面上客氣應(yīng)付著。 “我們并非游春,而是進(jìn)山,山中苦寒,并沒什么好玩的?!?/br> 羅炤只看看那滿船的人道:“我能吃苦。” 顧臻:…… 那頭也不用人請,自個就上了船。燕十六等人左看看,右看看,似乎第一次遇上這么不要臉的人,連顧侯都拿他沒轍,很是稀罕呢! 阿璃也覺得碰到這位的幾率實在高得過分了,而且每次他似乎都喜歡逮著顧臻說話,只偶爾幽幽淡淡地看自己一眼,而且還是別有深意的眼神。比如,就此刻看她這一眼,看那種不咸不淡,卻藏著欲言還休,偏偏他就是不跟她說一句,由不得阿璃不多想,自己一直跟顧臻在一起是不是礙了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