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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聲音低沉到。 “多嘴!” 齊浩嚇得趕緊恐慌的跪在地上,將頭抵在地上,聲音有些顫抖。 “奴才該死?!?/br> 飛云山上,一間木屋內(nèi),越子期睜開眼,動了下身體,腿上就傳來撕裂的疼痛,他咬著牙強坐起身,環(huán)視著四周。 突然門吱的一聲打開,一個一身紫衣的女子,手握長鞭走向他,胸前的布料少的勉強遮住一片春光。 “呦,這么快就醒了,你敢慶幸,自己生了張這么迷人的臉,不然你現(xiàn)在早就死了?!?/br> 樊蘿說完用鞭子抬起越子期的下顎,左右看了看。 “洗干凈了,還真是越看越俊郎。” 她慢慢坐到他身邊,修長涂滿丹蔻的手指,在他胸前輕輕劃過。 “怎么樣?忘掉你家里那個,留下來陪我,如何,我可是這寨子里身段最好,容貌最艷麗的女子,而且我爹是這里的頭目?!?/br> “你做夢?!?/br> 越子期咬著牙狠狠地說道,樊蘿笑了笑,對他轉(zhuǎn)動手上的香囊。 “這味道怪怪的,你的女人品味不好” 他睜大眼憤怒的想伸手搶回,卻重心不穩(wěn),重重的摔落在地,全然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對她大聲咆哮。 “把它還給我!” 樊蘿被他的眼神嚇得后退一步,然后有些惱怒的看著他,伸手把香囊丟到最遠的角落里,滿臉怨恨。 “這個破東西你當我喜歡。” 嘭的一聲,門被重重的關(guān)上。越子期咬著牙,忍著疼痛,在地上匍匐前行到角落里,用盡全力,伸手抓住香囊的帶子,緊緊將它攥在手里。 總算松了一口氣,臉上帶著安心的笑,嘴里輕聲呢喃。 “阿蠻。” 蘇小蠻托腮看著院外已經(jīng)開始發(fā)芽的樹枝,母親說子期在路上還要處理其他事,要在耽擱些日子,可這又過了兩個月,他怎么還不回來。 她寄出去的信也好像石沉大海,在得不到越子期半點回應(yīng)。她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五個六個月了,摸著隆起的肚子。 “寶寶,你說你爹要什么時候才會回來?” 另一外一邊,越母為了越子期的事情,到處奔波,花銀子,但全部都是收了銀子不辦事的,四九在那邊等的心急如焚。 守城將領(lǐng)直接告訴他不用再找了,飛云山上那群山匪,全都兇殘心狠,快三個月過去了,估計人早就被丟下山坳,化成一堆白骨了。 四九氣的和他們大聲理論,不會的,他家郎君福澤深厚,不會就這么輕易死掉。最后搞得官府的人,對他都是閉門不見。 ☆、大結(jié)局(2) “越子期真的沒有活著的希望了嗎?” 秦之時看著對面背手而立的葉遠, 眼神復雜, 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希望越子期趕緊消失, 這樣他就能奪回小蠻,可當真的知道他可能死了,心里卻沒有得償所愿的感覺。 葉遠也嘆口氣, 轉(zhuǎn)身看著他,滿臉的惋惜。 “這件事情,最初我以為皇上只是隨口說說, 誰知道居然真的就出手了,飛云山那幫山匪,當?shù)氐鸟v軍都頭疼,陰狠, 殺人如麻, 我看他活下來的希望渺茫?!?/br> “就因為,他當初拒絕站在皇上這邊?” 葉遠目光深沉的點點頭。 “是,自古就是伴君如伴虎,就算當初我們選對了陣營,也不能松懈一絲一毫, 說來越府也可憐,如今剩下的都是孤兒寡母?!?/br> 見秦之時發(fā)呆,葉遠擰眉看著他。 “我聽說, 你對越府的少夫人有不一樣的情愫。” 秦之時回過神,隨即苦笑一聲。 “只不過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而已?!?/br> 葉遠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你這樣的, 還會有人看不上你?!?/br> 他伸手輕輕摩挲著腰間的香囊,眼里有化不開的悲傷。 “情愛這東西,本就說不清道不明。我想幫下她,卻無從下手,越府上下似乎都瞞著她?!?/br> “當然是要瞞住,畢竟她已經(jīng)身懷六甲了,哪能受得住這樣的打擊,皇上對越家的態(tài)度不明,你要幫,不能太明目張膽,免得波及你自己?!?/br> 秦之時點點頭,不在說話。 三個月的修養(yǎng),越子期身上的傷,已經(jīng)痊愈了,但是他始終被困在那個小木屋里,周圍一直有四個彪形大漢把手。 他曾試圖逃跑過,就算逃出了木屋,也逃不出附近的這片林子,無論他怎么走,都覺得像在原地打轉(zhuǎn)。 第一次逃跑的時候,他被抓回來,樊蘿把他吊起來,用鞭子狠狠地抽打。 第二次逃跑,還是被抓了回來,被幾個山匪打斷了四根肋骨,躺在床上休養(yǎng)至今才能起身。 逃了兩次,他都沒能摸清這片林子,突然想起阿蠻當初就是這樣迷路,圍著在他看來,不過巴掌大小的林子繞圈。 不知道阿蠻現(xiàn)在如何了?是不是為他整日憂愁,還有母親和奶奶 今日樊蘿來了,告訴他,今天他們就成親。 他摸到枕下藏好的短刀,逃了兩次,唯一讓他欣慰的就是,偷到一把刀。 他必須馬上回去,阿蠻現(xiàn)在一定很擔心他。 木門被打開,越子期藏好刀。樊蘿對身后的兩個壯漢擺擺手。 “上去把他捆起來,小心著點,他才剛恢復,別又給我弄傷,本姑娘今晚還要和他洞房?!?/br> 一身灰衣的壯漢對著越子期啐了一口,動了動肩膀上結(jié)實黝黑的肌rou。 “小姐,你看這小子的窩囊樣,吹口氣就倒,您是看上他哪了?” 樊蘿看著越子期掙扎的樣子,媚笑出聲。 “你們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懂什么,他可不簡單,當初為了抓住他,不知道折損了我們多少兄弟,武功好,長相出眾的,才配的上本姑娘,快動手?!?/br> 他被五花大綁的壓著和樊蘿拜了堂,等回到樊蘿的屋內(nèi),他摸了摸腰后的的短刀,還在。他鎮(zhèn)定下來,準備伺機動手。 樊蘿輕輕帶上門,轉(zhuǎn)身散開頭發(fā),雙眼含笑的看著越子期,順手脫掉身上的外衣,露出紅色的鴛鴦肚兜。 扭動纖細的腰肢,走到桌邊,打開香爐,拿出火折子,用鮮紅欲滴的紅唇吹亮火星。 “我準備了好東西,來給你助助興?!?/br> 說完點燃香爐內(nèi)的東西,陣陣青煙飄起,慢慢消散在空氣中。 越子期聞到空中的香甜之氣,暗叫不好!這是媚-----藥,等他在閉氣已經(jīng)來不及,樊蘿扭著水蛇腰走到他面前,手指放在他的唇上。 “何必這么辛苦自己,從了我多好。” 她低頭在他耳邊吹口氣,然后柔聲低語。 “今晚我是你的?!?/br> 越子期聽到這話,只覺得全身燥熱難耐,看著他漸漸泛紅的臉,樊蘿解開他手上的繩子。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