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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沒有?這路為什么堵著過不去。” 墨竹咯咯笑的掀開簾子,看著秦之時。 “郎君你是沒看到,那個越朗君被蘇娘子教訓(xùn)的多慘!剛才他好像輕薄了蘇娘子,然后被蘇娘子卸了左胳膊。前面圍著的都是看熱鬧的人。” “哦!還有這樣的熱鬧看?!?/br> 可惜了這么有趣的一幕,居然沒看到,可惜了,他可是很樂意,抓住這樣的機(jī)會,奚落越子期一頓。 秦之時抬手放下竹簾,吩咐墨竹叫車夫換別的路回山莊。竹簾挑落得那一霎那,墨竹分明看到郎君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越子期扶著自己的胳膊還在笑,四九這下急了 “郎君沒事吧?那小娘子下手也忒狠了,是不是連腦子也傷著了,不然怎么一直不動,先生這可怎么辦才好?等下張老板的壽宴可怎么去?” 流云看了看漸漸走遠(yuǎn)的三人,尤其是中間那個消瘦的身影。 “你家郎君沒事,只是被心上人迷了眼??茨氵@樣子,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在加上剛才她說的那番話,估計是沒留下什么好印象,而后你又做出那樣的舉動。子期,我勸你還是早些放棄!怕是那娘子嫌棄你?!?/br> 聽著流云的話,他眉頭越皺越深,事情好像真的是被他搞得越來越糟,但他就是死不承認(rèn)。 “誰說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剛才那人叫她小蠻她姓蘇,我以后就叫他阿蠻!” 說著說著又笑起來了,活了二十三年終于有他心儀的女子,說什么也要死皮懶臉的娶回家。四九在一旁激動的都快哭了,這下夫人和老太太肯定會高興壞了! 越子期一直高興的喃喃自語:“阿蠻!阿蠻!” ☆、流云的心思 越家郎君,大街上調(diào)戲小娘子的消息,如火燒燎原般的速度,迅速傳遍了整個元安。 元安的媒婆都炸開了鍋,越家朗君這是突然轉(zhuǎn)了性了?這是哪家小娘子,有這樣通天的好本事?所以個個都擦拳磨掌,想獨吞這塊肥rou。 如果這樁婚事能說成,那她們可就一輩子不愁吃穿了。越家的當(dāng)家主母,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又掀起了軒然大波,還樂悠悠的在老太太屋里聊著閑常。 金寶和銀寶最先得知的消息,馬上一路往長壽院趕。銀寶一臉不情愿的看著金寶。 “憑什么這次又是我報壞消息,你報好消息?!?/br> “誰叫你擲骰子又輸給我,再說,我這未必就是好消息,調(diào)戲男人和調(diào)戲女人都一樣。” 說完金寶裝出一臉很為難的樣子,心里確暗笑。銀寶撇撇嘴,拍了下她的肩膀 “你就裝吧,我說朗君調(diào)戲男人,夫人發(fā)怒是一定會的,你要說朗君調(diào)戲了小娘子,估計夫人會開心笑的合不攏嘴。保不齊,還要給越家的列祖列宗燒高香去?!?/br> “行??!銀寶變聰明了,分析的不錯呀。但沒辦法,愿賭服輸?!?/br> 金寶調(diào)皮的一笑,銀寶也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說了。 說話間,兩人就進(jìn)了長壽院,立夏看到二人,輕聲的從門內(nèi)走出來,悄悄的將二人拉到一邊,小聲問。 “你們怎么來了?莫不是郎君又去風(fēng)月閣了?!?/br> 金寶搖搖頭。 “不是!只是,可能郎君又做了點出格的事情,算是喜憂摻半吧?!?/br> 立夏一臉不可思議的瞪大眼晴,郎君居然還有喜可報,她沒聽錯吧。金寶看出了她的意思,也好笑的點點頭。 平時她們兩找夫人,的確都是報憂的,不怪立夏不相,她們剛聽到這消息時也嚇了一大跳。 “立夏jiejie!夫人今天心情可好?” 銀寶也湊過,立夏點點頭。 “夫人早上用完早膳就過來了,一直在屋里陪著老太太??礃幼討?yīng)該是還不錯!” 話音剛落,屋內(nèi)就傳來笑聲,立夏提起裙擺,快步走到內(nèi)室門外,小聲請示。 “夫人!金寶和銀寶來了,說是有事情要和您稟報。” 越母收起笑容,她已經(jīng)預(yù)見自己,頭疼欲裂怒火中燒的場景了。 “讓那兩個丫頭進(jìn)來?!?/br> 老太太拍拍她的手。 “寬心!寬心!不能老生氣?!?/br> 越母恭敬的點點頭。 “母親說的是,兒媳記住了?!?/br> 金寶銀寶進(jìn)了屋,規(guī)矩的行禮問安,越母看到兩人的表情,無所謂的擺擺手。 “行了!你們說吧,這次那混賬小子,又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了?” 她現(xiàn)在,真的是被那小子氣到?jīng)]脾氣,看看自己這個心肝寶貝的兒子,還能給她臉上添多少“光”,他還能把自己的名聲在毀成什么樣子。 銀寶壯了壯膽子,低著頭小聲的說。 “郎君今日在街上抱了一個男人,還柔聲細(xì)語的同他說話?!?/br> 雖然這種事情,她隔三差五就會和夫人稟報,今日郎君又去風(fēng)月閣了,明日郎君又要為流云先生贖身了,后日又為流云先生大打出手了。但是每每看到夫人發(fā)火,還是心有余悸。 有段日子和趙郎君也是,整日廝混在一起,雖說表兄弟之間感情好,但是,本身兩人名聲在外就不好,還不知道收斂。 趙郎君還算是臉皮子薄的,最先做了改變,郎君就不行了,對這些不上心,又無所謂的樣子。 其實流云先生人不錯,可錯就錯在他是個男兒身。 越母一只手緊握佛珠,一只手抓著桌子邊緣。聽到這句話,氣的倒吸一口涼氣,心里不停的對自己說,不要生氣,不要生氣,這么多年不都習(xí)慣了嗎? 他玩的花樣還少嗎?還真是難得他,每天都能換成花樣氣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不重樣。真是親兒子。 越老太太看著兒媳婦,皮笑rou不笑的表情,自知她這是強(qiáng)壓住心里的怒火,也是不敢在為她的乖孫說好話。 子期這小子是中邪了嗎?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該說,該做,甚至該打的用盡了,起初她們以為,他只是為了生意,迫于無奈才去了那樣的地方。 誰知道,后來這小子沒事就往那跑,而且還對里面,一個教琴先生的事情處處上心。 怎么就這么不爭氣,明明以他的樣貌,才華,身家。就算不是全元安娘子,追捧,炙手可熱的相公人選,那也能承包半個元安的貴女圈。 如今怎么就變的無人問津,媒婆也都唯恐不及的避開,這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銀寶小心用胳膊肘輕碰了下金寶,這小動作確沒有逃過越母的眼睛,她呵呵的笑出聲,現(xiàn)在還有什么事情,還能比越家九代單傳的繼承人,是個龍陽之好讓她更絕望呢? “還有什么一并說吧!我受得住?!?/br> 說完認(rèn)命的閉上眼,像等待死刑宣判一般。 “郎君今日還在街上調(diào)戲了個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