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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文君笑了笑,拍了拍執(zhí)骨的肩:“想那么多作甚,你要去,也得籌劃好了去,就這樣大張旗鼓,簡直是在告訴皇上抗旨不尊。咱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享受享受,人生難得幾回閑,莫要辜負好時光啊。今晚別忘了,我來叫你?!?/br>待垂文君離開后,執(zhí)骨閉目休憩了半晌,再睜眼時,剛巧看見床尾的那本冊子。閉眼,又睜開,他將它拿了過來。“。”執(zhí)骨默默念出。今日,是離府的第多少時日了?韓棧衣在酒仙人中,也不知調(diào)|教的如何。遲遲沒有打開手中圖冊,他將其放在了一邊。什么馭夫,馭婦還差不多。手上是這般做了,腦海里想的東西卻是實誠的很。總是若即若離的勾勒出棧衣的模樣,在他腦中揮散不去。前幾日忙的很,沒什么功夫想。這下閑下來了,也覺著無聊了些。“韓棧衣?!彼従從畛鏊拿?。“你為什么,非要是無邪的人呢?”作者有話要說: 我在專欄里放了言情的預收,有沒有小天使看的?叫,感興趣的可以去瞅瞅,順便收藏一下~~第21章木桃顯然醉夢樓聽名字就不是一個什么高雅的地兒。心思不在這煙花俗地的執(zhí)骨就這樣被垂文君強行拖了過來。只是總有些心不在焉。人來人往,都擠在這么個水榭亭臺之前。與酒仙人一樣,坐落在湖心。是個獨門獨戶,裝飾別具一格的地兒。來此的客人都是乘船而行,三三兩兩寒暄入內(nèi),都想找個眼界寬的地方,好一覽全場。垂文君被人領到正中央坐下,那上頭都是成簇的花搭成的臺子。所謂賞花節(jié),簡而言之是賞花,實則是賞花兒后的人吧。垂文君附庸風雅,喜歡這些美人。往常就是如此,一杯酒,一碗茶,一碟下酒菜,一位美人伴,足矣。執(zhí)骨則不然,常年孑然一身,瀟灑一人。此時,有酒,有佳肴,亦有點心。常是兩人一桌,或是三人一桌,由輕紗遮掩隔開,每桌相距卻不是很遠?;蛟S是因為這地方不大,只是這樣一來,雖擠擠挨挨,卻熱鬧的緊。綺州城的人,性子直。對規(guī)矩沒那么上心。這醉夢樓一年一度的賞花節(jié),從不曾落下,聽說每年到了這時候,不論男女,只要是叫得上名兒的佳人美人,都會來此相聚,一展傾城色。綺州人好玩,好樂,好熱鬧。該舉辦時,絕不能耽誤嘍。若按規(guī)矩來,賞花節(jié)中出來的美人,多如藝伎一般賣藝不賣身,只是往常可能會有那么一兩位難以溝通的大戶人家,不顧人情冷暖,非要強擼了人去。且不論男女,被看上的,大多能夠一輩子富貴,不愁吃穿。所以,明面上不許人強行胡來,實際上卻總是有著說不盡的暗地勾結。執(zhí)骨坐在位置上,見這椅子屬實舒服,便窩在那處準備睡去。垂文君搗搗他:“你居然睡覺?”“這里頭暖和,這椅子舒服,為何不能睡。”眼睛都沒睜,執(zhí)骨懶洋洋道。“待會兒多的是美人,你不看一眼?”執(zhí)骨有了玩笑的興味兒,道:“若這美人有棧衣三分風采,我便看?!?/br>“嘖嘖,我就知道你倆不單純?!贝刮木路鸶Q得天機。容耶奴坐在執(zhí)骨另一邊,只是一點一點的喝著杯中茶水,也沒插話。絲弦聲聲,伴著古琴如流水的聲音,美人們各顯風sao,各盡其能。這風塵中的女子也好,男子也罷,盡管只賣藝,卻還是沾染了些煙火氣。就是那微微瞧來的眼波,都叫人酥了骨頭。從臺上望下來,執(zhí)骨莫不是最特別的那個。先不說他一身貴氣,衣著別致。只是這整個臺下,只有他一人,懶懶散散的攤臥在椅子上補眠。人家都是望穿秋水一般伸長了脖子恨不得將頭都架在舞臺上,只有他,對此絲毫不感興趣。更奇怪的是,姑娘們總是若有若無具有針對性的朝他不斷暗送秋波,他卻倏然不知。臺下的觀眾無不是達官顯貴,亦或是有權有勢,家財萬貫之人。他們才不管姑娘們看中了誰,或是規(guī)矩不許強行拉人。在這個地方,全憑你的家世背景。有錢,盡管帶人離去。前提是:別少了銀兩。垂文君他們這桌旁邊似乎坐了個厲害的角色,雖說那人長得尖嘴猴腮,瘦的脫了形,但似乎來頭不小,左手抱著一位妖媚的姑娘,二人正在親親我我。身后站著幾位五大三粗的大漢,剛來時,已經(jīng)擋住后面人的視線,惹了眾人不滿了。但是沒有一人敢上前,只能啞巴吃黃連,從縫隙里看臺。隨著美人們登臺表演,那位土皇帝身邊的人越來越多。醉夢樓今夜來此展藝的姑娘們,恨不得都被他一人招了過來。這本就不大的地方,瞬間擠了起來。一位大漢直接伸腳踢在垂文君椅子上,垂文君形單影只,直接倒在執(zhí)骨身上。執(zhí)骨正睡得甘甜,一下子被驚醒。皺著眉頭環(huán)視一圈,問垂文君:“你沒事吧?”“無事。”垂文君搖搖頭。垂文君向來不喜惹事,與執(zhí)骨不同,執(zhí)骨生性驕傲,見不得眼里的沙子。他冷著眉目往隔壁桌望去,見是個癡迷色相,一直對身邊人上下其手的猥瑣男人,就連出手的那份心都沒了。這么被打擾,瞌睡都醒了。還保持著幾分起床氣,執(zhí)骨也沒事做,一肚子怨念,只好欣賞表演。他們?nèi)伺e杯飲了一杯,容耶奴道:“剛剛那位姑娘那副字倒是真好,可惜了?!闭f完,搖了搖頭。“唔?!贝刮木郎\酌一口,道:“我卻覺得,第一位上來的美人那首琴,當真是美妙,聽得我如癡如醉?!?/br>二人你一眼我一語,執(zhí)骨默默插了句話:“就是那個將我彈睡著的姑娘?”垂文君:“……”容耶奴笑的肩膀微微顫抖,抿著唇,也不好笑的太過。垂文君一臉的不高興,再怎么瞪著執(zhí)骨,執(zhí)骨也都是付你奈我何的模樣。而就在這時,醉夢樓的mama上了臺,笑的春光燦爛,尤其是對執(zhí)骨他們這邊。當然,這臉上百褶綻放的笑容絕不是對著他們,而是他們旁邊的那桌。“來來,咱們安靜,安靜啊。接下來呀,老婆子我,要請上一位遠道而來的大美人兒。這可是老婆子我千求萬求才從上頭求來的人呢?!?/br>這話一出,瞬間點燃了全場。沸騰聲起,吵的執(zhí)骨心有不耐。“哎哎哎,小聲點兒?!眒ama笑的開心不已,又道:“咱們先說好,這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