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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又灌了一口清水至他口中,這才驟然驚醒。“你……”敏之有些莫名惶恐的瞪著眼前那有著墨青發(fā)絲的男人。“還喝嗎?”鬼仆沉聲問道。敏之下意識搖了搖頭,突然感覺他的聲音尤為熟悉,“你,你是誰?”“地宮鬼仆。”“不,我不是問你這個?!泵糁屑毚蛄恐难劬Γ拔衣犨^你的聲音,很像一個人……”鬼仆隨手扔掉手中瓷碗,一把抓住敏之的頭發(fā)迫他仰頭望向自己,“想知道嗎?”敏之忍著頭皮的扯痛緊蹙雙眉,神色淡然道,“你想說就說?!?/br>“好氣勢?!惫砥鸵皇謸嵘厦糁哪橆a,動作輕柔仿如情人間的親密,語氣卻冷如冰霜,“我倒想知道,你的氣勢可以保持到什么時候。”敏之偏頭剛避開鬼仆的碰觸,卻被他反手再度捏住,臉頰被掐出兩道紅暈,“沒看出來,脾氣倒是挺倔的?!?/br>敏之眉頭劇烈一蹙,剛止了血的傷口隨即破開,鮮紅的血順著臉頰滴滴滑下,在他衣襟上綻開成小朵的血花。鬼仆扳過他的臉,在看見上面食指上的一道傷口后,眼底異樣稍縱即逝,“誰弄的?”敏之莫名其妙的瞪著他,想笑,又怕扯動臉上的口子,“問的真好。自己做過什么,還來明知故問。”答話跟鬼仆的問題絲毫掛不上鉤,他卻立刻明白,“是魅奴?”說著,看向已將敏之手腕磨破一層皮的鐵鏈,剛想要以內(nèi)力震斷它,突然想起什么般,已觸到鐵鏈的手猛地一下縮了回去。見他收回手,敏之心一沉,黯然想著,他既然抓了自己來,又怎會輕易放自己離開?鬼仆看了一眼敏之臉上的傷,轉(zhuǎn)身走出了石室。敏之等了半晌,在確定鬼仆不會去而復(fù)返后,偏頭靠著墻閉眼假寐。就這樣昏昏沉沉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一陣腳步聲將他從朦朧中驚醒,抬頭去看時,魅奴怒氣沖沖的端著一只小碗走了過來,一把捏住敏之的下顎便將那碗濃稠的汁液給強行灌了進去。敏之雙手被束,無力掙開,液體滑過喉間,來不及吞咽的部分從他嘴角流出,狼狽的咳嗽了幾聲后沙啞著嗓子問道,“你給我喝了什么?”“喝了什么?”魅奴大笑起來,手指在他耳后悠然撫摸著,“醉仙草。你這么會勾引人,這東西很適合你啊!”敏之喘著微氣道,“什么意思?”魅奴冷笑道,“什么意思,你很快就明白了。等到藥性發(fā)作時,你就自己一個人慢慢享受吧!”迷亂一夜魅奴肆意大笑著走出石室,敏之雖不知這醉仙草究竟是何,心中卻不由得泛起濃郁的不祥預(yù)感來。都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這兒,她給自己喝的總歸不是補藥。敏之頭靠著墻緩緩闔上眼簾。此時除了繼續(xù)閉眼假寐,以免浪費不必要的氣力,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么。過了不多會,身子開始燃起一股炙熱感。敏之睜開雙眼,不安的動了動身子,鎖鏈拉動時發(fā)出一陣清脆的撞擊聲。漸漸的,灼燒的感覺越發(fā)強烈起來,體內(nèi)仿佛有一股強大的熱流在胡亂竄動著,敏之幾乎是立刻便想到了之前被連衣下藥的那次。敏之心下一寒,雖然想要努力保持清醒,意識卻不受控制的逐漸模糊起來。熱流宛如開了閘的洪水?dāng)y以排山倒海之勢在敏之身體的每一處角落狂亂流竄著,原本清亮的眸子升起一絲水霧,肌膚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沸騰。敏之心中殘留的理智告訴他,這一次似乎比上一次來勢更加兇猛……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情事的身子劇烈顫抖著,渴望著碰觸,敏之最后一點的清醒被席卷而來的欲/念吞噬,雙手被牢牢禁錮在墻上,身子卻難耐的扭動著。敏之緊咬住下唇,拼勁全力保持腦中一絲的明亮,身體卻仿佛已經(jīng)脫離了意識,深邃的渴求著。手指緊握成拳深深掐入掌心,敏之痛苦的低哼出聲,面上染開兩抹極不自然的紅暈。有了第一聲的呻/吟后,敏之再也忍受不住的全身戰(zhàn)栗,口中充滿情/欲的吟聲響在不大的石室里。身子緊貼著墻,敏之大腦一片模糊。接下來過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酷刑般的煎熬。石室里來回懸宕著敏之痛苦的呻/吟,也不知過了多久,正感覺身體仿佛被點了般燃著熊熊烈火之際,一雙手觸上了他的腰側(cè)。碰觸令敏之原本壓抑的欲望突然找到了宣泄之口,整個人往來人身上靠了過去。鬼仆盡管已從魅奴那兒知道敏之被下了醉仙草的事,但真見他這般模樣時,仍微有一怔。面前那人雙手被縛,身子卻緊緊貼著鬼仆,雙眼水霧迷蒙,毫無平日里的半點明亮清靜。鬼仆心知醉仙草不比普通媚藥,若不行周公之禮是難以接觸其毒的。想到魅奴居然會趁自己不在強逼敏之喝下這等不堪的東西,鬼仆心中怒火簇?zé)?/br>耳邊的呻吟喚回鬼仆的思緒,看著懷中人全身泛起一層迷醉的紅,心中稍作猶豫后,俯身吻上敏之的雙唇,雙手將他袍子撩起,抱起他抵著墻直接進入。敏之痛呼的聲音全數(shù)落入鬼仆口中,兩人唇舌緊緊交纏,仿如要將自己融化在對方懷中一般,狠狠吸/吮著。鬼仆雙手托住敏之腰身,就著靠墻的姿勢律動起來。痛的感覺很快便從身后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更為強烈的快感。敏之沉迷在這歡愉的海洋,下意識的想要回抱那人,雙手卻因被束而不得如愿,手腕處也因他的拉扯滲出絲絲鮮血。“唔……”感覺那人重重撞入自己體內(nèi),敏之蹙眉哼了一聲,呼吸不禁快了幾分,“慢……慢點……”敏之的話猶如催化劑讓鬼仆的動作更加重了起來。鬼仆一手移下托住敏之的臀,一手捏著鑰匙打開他手上的鐵鏈。剛得到自由,敏之便雙手抱上鬼仆的頸間,水色雙唇在他耳后,頸肩處留下點點深紅的印記。敏之的回應(yīng)使得鬼仆也一并丟失了理智。隨著一股暖流射入敏之體內(nèi),兩人同時達到歡愉的巔峰。極度的戰(zhàn)栗了幾下后,敏之的身子緩緩?fù)禄?。鬼仆忙將他抱住走到一角的石床上坐下,看著懷中人染著酡紅的臉頰,眼中漾動著的迷離,鬼仆心一悸,俯身再度唇了上去。欲/念再度燃起,兩人相擁著躺在了石床上。錦袍落滿一地,凌亂的袍子里,一張紫青色面罩正靜靜躺在衣中安靜待命。情/欲充盈著整個石室,低沉的呻/吟響在每一個角落。床上兩人抵死纏綿,仿佛要此生的精力全部用完。此刻的敏之早已毫無一絲理性可言,身體全憑感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