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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騫一通打滾笑。 “別掉下去了。能嫁給你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我當然愿意?!?/br> “那我們現(xiàn)在就來做吧!” 燈關(guān)了,衣服也脫了,該做的前戲也做了。關(guān)鍵時刻欒一騫卻愣了神,他喘著粗氣說不明白別人酒后怎么會有力氣做這事兒,他一點力氣都沒了。 卞洛婉哭笑不得。怎么就突然沒力氣了?剛剛還抱著她床頭床尾跑,毫不費力的樣子。 “那里,你不難受嗎?” 欒一騫狠狠咬了她一口。 這一口讓卞洛婉想到了趙嶸,心里一痛,趕忙推開欒一騫:“算了,你還要早起?!?/br> 她心疼地抱住欒一騫,輕輕拍他的后背,說:“老公,別太累了。你要是累垮了我怎么辦?” “那我睡會兒?!?/br> “睡吧?!?/br> “你親親我?!?/br> 卞洛婉給了他一個深吻。 本以為只是沾沾唇的欒一騫驚呼:“我滴媽——呀,還要抱抱?!?/br> 卞洛婉又被欒一騫逗笑,她抱緊了欒一騫。 欒一騫閉上眼睛,嘴角還帶著笑意:“媳婦兒?” “嗯?” “你受委屈了。我不是不想回家,是不能回家。你懂嗎?” “懂。你忙,你有你的苦楚。” “哈哈哈,你不懂。忙什么忙?忙到媳婦兒都沒了?!?/br> “媳婦兒,我演技好不好?” “好?!?/br> “好個屁!” “我演不了,我不演了!但那樣也不會認識你。和你做夫妻,睡在同一張床上?!?/br> “又在說胡話,快睡吧?!?/br> “你喊一百遍老公,我就睡著了?!?/br> 卞洛婉喊到二十幾遍的時候,欒一騫就已經(jīng)睡熟了。 她旋開小夜燈,用熱毛巾給他擦了身上,又換了塊毛巾給他擦了腳。瞧見他臉上的妝還沒卸干凈,猜測是他犯懶,只用洗面奶凈了臉,又給他卸凈了殘妝。 看著一臉倦容的欒一騫,卞洛婉心疼得厲害,她幫不上他什么,只拆了塊面膜給他敷到臉上,看著時間,靜靜守著。 卸妝后的欒一騫仍舊很好看,他底子好,上了妝更顯精致一些。不過長期帶妝的工作狀態(tài)、嚴重不足的睡眠、較大的工作壓力讓他的肌膚略顯暗沉,有昂貴的護膚品養(yǎng)著,不至于差,但根本不是宣傳照上那樣細膩光潔的模樣。 她介意欒一騫說的不愿意跟他睡的話,酒后吐真言,她自我反思究竟是哪里讓欒一騫誤會自己不想跟他睡。 是她太含蓄了? 她怎么可能不想? 她盼欒一騫回家,比起一起吃飯看電視,最想和他在床上膩歪。卞洛婉羞于承認但確是心中所想。 但她確實沒有主動的行為,或明顯表現(xiàn)出她的欲望。 卞洛婉以為這種事男的主動會比較符合傳統(tǒng)。欒一騫正值虎狼之年,兩人喜被都沒捂暖就要長期分居,這對他而言的確殘忍了些。這種情況下,他不主動就說明他不想,不管是因為太累不想,還是其他原因不想,她都體貼的表現(xiàn)出了理解,而從不去做主動的一方。她不擅長這種事情,也不知道如何主動才會讓欒一騫高興。 難道是她錯了? 他們才在一起多久,怎么可能不想。 她嘗試過暗示的,做的很笨拙。 ☆、私罪 巧合每次都來的不湊巧。 欒一騫回家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不是趕上卞洛婉生病,就是大姨媽來搗亂。 說來跟笑話一樣,明明是夫妻,卞洛婉竟記不起和欒一騫同房是何種場景。 欒一騫的睡眠不錯,沾床就睡,往往是卞洛婉剛躺下就發(fā)現(xiàn)身邊的欒一騫已經(jīng)睡著了。她想過這是欒一騫的睡眠習慣,也想過是因為他太累,想著想著就懷疑自己對丈夫的吸引力。 她大著膽子嘗試過一次暗示,紅著臉在欒一騫身側(cè)蹭來蹭去,手在他身上拂過,是卞洛婉認為應該會撩人的那般拂。 “別動”欒一騫抓住妻子亂動的手,摟緊她的腰,“睡覺”。 “柳下惠是坐懷不亂,你是睡懷還能不亂,我老公是正人君子中的君子嗎?段位賽高。” 欒一騫聽后樂了,說:“我哪是不亂?是你例假還在,我怎么亂?快睡。” 卞洛婉鼓起勇氣問出悶了她許久的問題:“我是不是讓你沒興致?” “亂說”欒一騫把她的手放在一個亞當曾遮住的位置,“感受到了嗎?” 卞洛婉既高興又擔心:“憋壞了怎么辦?” “哪能這么容易壞啊?不用管它,一會兒就下去了?!睓枰或q壞心地在老婆耳邊講,“你對我的吸引力大到我難以把持,有你在它就一直是這種狀態(tài),工作的時候又忙又累,煩也有,滿足也有,哪有心思想著這個?” “要不要我?guī)湍???/br> “你這么純情,要怎么幫?”欒一騫逗弄她。 “……我說真的……” “不用,睡著了就好了。我的睡功一級棒?!?/br> 卞洛婉只暗示過這一次,失敗后再沒試過第二次。 這回,她沒生病,也沒來月事,他來的恰是時候。只是因為他醉了酒,她藏著不可告人的驚天大秘密,他們夫妻間還是什么都沒發(fā)生。 這一夜,卞洛婉沒怎么睡,欒一騫醉酒后踢被子,她給他搭了好幾次。迷迷糊糊瞇了一會兒,五點起來給欒一騫做早點,五點四十叫他起床,花了二十分鐘才把他從床上拖起來:五分鐘用來叫醒欒一騫,五分鐘面對欒一騫的起床氣,再五分鐘聽欒一騫懺悔,最后五分鐘夫妻兩個說點私房話貧嘴。 看著欒一騫支著帳篷砰砰跳跳去洗漱,卞洛婉心里有點小得意。 欒一騫走后,還不到卞洛婉上班的時間。 她一個人靠在沙發(fā)上,面對已經(jīng)降臨的冷清和一室空曠,覺得特別委屈,讓人難以忍受。之前沒有這般強烈的感觸。 應該是和欒一騫相處的那幾個小時太溫馨,忍不住回味那份和樂融融毫無芥蒂,越回味卻越是難受。 酸澀直往鼻腔里沖,卞洛婉趕緊找點事做。 做事已經(jīng)阻止不了她奔馳追風的思緒。 單位里的姑娘在談論她們的老公如何時候,她想聊聊欒一騫,她非常熱衷于聊他,一聊到自家老公,即便是說出埋怨的話,她也感覺很好,很幸福,感覺自己在“無恥”地秀恩愛。 她想聊,卻只能一言不發(fā)。 單位里沒人相信她是已經(jīng)結(jié)過婚的人。 起初還有人給她介紹對象,要么有錢,要么有貌,要么有才,后來作罷。大家一致認為她一點兒怪,帶著個小鉆戒,一會兒說老公是做洗車工的,一會兒又說老公是跑業(yè)務的,滿嘴跑火車一樣,可誰也沒見過她老公長什么樣,從來都只見她形單影只。問到她老公的情況時,她還會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