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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神特喵彩虹蛇皮O幾把K的轉(zhuǎn)折…… 花譽又喊了聲“是”,收了銀槍甚是嫻熟地給了柳幽然一個公主抱,足尖在地上一點,從被踢成破爛的木門正中間掠了出去。 第64章 輕攏慢捻抹復(fù)挑 周圍景物急速轉(zhuǎn)換,花譽抱著柳幽然,用上最快的速度趕往浮蹉嶺的醫(yī)療堂。 柳幽然保持著仰躺的姿勢,雙手緊緊握在雙泣劍的劍柄上,雙眼盯著花譽的下巴,身上的血痕吹了山風(fēng)更疼,疼得她一動也不敢動。 她忍了忍痛,問花譽:“你和紅伊為什么會來?” 花譽邊趕路邊答:“那妖族說岳漣正要置柳大人于死地,我和少主大人不放心,干脆趕來看看是不是這樣?!?/br> “……是沐休說的嗎?” 柳幽然又驚又疑地問了聲,見他不再答,心里便有了數(shù)。 沐休這個棒棒噠的浪家伙,煽動人心的本事的確高明。不過,花譽和息紅伊是在什么地方聽他說自己有難的? “呃……方便的話我想問問沐休現(xiàn)在在哪……” 柳幽然小心翼翼地問道,并且做足了花譽拒絕回答的心理準(zhǔn)備。 讓她稍感欣慰的是,花譽并沒有拒絕,只是擱下一句“我先帶柳大人去拔劍”,隨后又陷入一言不發(fā)埋頭趕路的狀態(tài)。這倒也好,她現(xiàn)在身上插了把劍的確不方便說話,等緩過來再問也不遲,至少她能確認(rèn)沐休現(xiàn)在還活著。 Emmm……這樣的確認(rèn)是不是太悲觀了呢? 柳幽然覺得既然身為岳漣夫人的息紅伊都出面,那么她前往醫(yī)療堂的路上,應(yīng)當(dāng)不會受到任何阻攔,于是放寬心在花譽懷里睡了過去。之前在染緋島被岳嵐的琴聲洗腦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虐得生不如死了,眼下警惕心一松,只想好好睡會兒。 只是不等他們抵達(dá)醫(yī)療堂,意外便在途中發(fā)生了。 琴聲入耳的瞬間,柳幽然便覺出不對,當(dāng)即驚醒。可她貌似醒遲了幾秒,眼睛剛睜開之時,人已不在花譽懷中。 他倆被岳嵐在半路截了,而且最要命的是岳嵐居然一上來就布置出幻術(shù)?;ㄗu的銀槍還未喚出,人已陷入重重幻境,至于戰(zhàn)五渣的柳幽然就更不消說。 扎著劍的小腹不疼了,劍也沒了,可是腦殼疼。柳幽然現(xiàn)在正坐在自己的電腦桌前……當(dāng)然她知道自己在幻境里,微微顫著手點開了一個她最不想看到的頭像。 “寫什么寫,你就不該動筆。” “推翻一稿又從頭寫一遍,你也不嫌煩?我不看了,你自己撲騰去,諒你也寫不出什么需要腦子的東西?!?/br> “你寫什么劇情管我什么事?我要說的是,紫仙鴿這個名字很好聽,正好做我里男主的未婚妻。” “紫仙鴿什么時候成你家的了?……哦,你說是你借我的?我向你借過角色嗎?” “……” 一行行聊天記錄下來,最后一句是她自己點出去的挽回之言,但對話框的左側(cè),赫然是一個鮮紅的感嘆號。 這個人是她從前唯一的讀者,是她的前男友,那時情愫初開,她以為從此就算有依靠了,能有人聽自己叨叨那些中二的設(shè)定和劇情,真好啊。卻從未料想過背叛。 徹徹底底的背叛,陰陽怪氣的隨意之言,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那人對她的稱呼,也從“小然”和“然兒”變?yōu)榱恕澳莻€有毛病的白癡”。 分手后,柳幽然始終是一個人,本就內(nèi)向的性格,在那之后變得更為封閉。她拒絕再與任何人談?wù)搫∏?,包括對摯友蔚蔚。等到高三期初又遭好友背離,她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活些什么日子了。 但挺過了高考復(fù)習(xí)的高壓,又經(jīng)歷了那么多糟心而奇葩的事,現(xiàn)在的柳幽然面對這一系列的畫面,已經(jīng)能做到波瀾不驚了。她清楚地記得自己在情人節(jié)前夕,面無表情地將那人及與那人有關(guān)的好友一個一個踢出了自己的列表,從此和他兩清。 她念及此,眼前的畫面如同煙云般迅速消散。柳幽然伸手往前一撥,輕輕松松將整個幻境破去。 耳中傳入少女的驚呼聲,柳幽然抬眼,只見岳嵐站在離自己幾丈外的地方,抱著琴又驚又俱地望著她。 “你……你怎的一點事也沒有?” 岳嵐警惕地道。自從她能熟練運用此幻術(shù)后,還從未見過有人陷入幻境后這么快脫出來。 “過去的事情,過去的人,太特么讓我糟心了。”柳幽然叉著腰道,小腹上的劍還在,看了讓人都覺得無比尷尬,但絲毫不減她的氣勢,“所以我當(dāng)然是果斷選擇把它們忘掉,記著有何用?是能留下來過節(jié),還是能給我的漲點人氣?” 大概是見情感幻境已經(jīng)困不了柳幽然,岳嵐將琴擺正,手指就要撥上去。柳幽然怎么可能允許她繼續(xù)造作,怕浪費時間,她咬牙一把拔下扎在自己小腹的劍,捂著淌血的小腹,腳一蹬,撞向岳嵐,手里雙泣劍一轉(zhuǎn),用力切在琴弦上。 然而琴弦并沒有斷…… 她的舉動嚇了岳嵐一大跳,她本能地?fù)P手往柳幽然手腕上切了一記手刀,而后護著琴往后一退,下一刻竟是掄起琴直接往柳幽然身上拍去。 “我我我我我了個去你別糟蹋琴、啊——!” 柳幽然大喊著回劍護身,繼而被琴的力道拍得旋了半圈,險些倒下,所幸沒傷到小腹。 阿西吧本來就是戰(zhàn)五渣了,還要惦記著小腹的傷,還不能讓岳嵐把弦撥起來,這怎么打? 她迅速轉(zhuǎn)頭看了花譽一眼,見他仍被一團白霧包裹,只好轉(zhuǎn)回來長長嘆了口氣,對著即將撫琴的岳嵐做了個“?!钡氖謩荩骸暗鹊?,等等!我想知道是不是你哥派你來的?” 假如說被攔截是因為行動被預(yù)料,那預(yù)料他們行動的人也只有岳漣了。或者說,現(xiàn)在的劇情還是由岳漣親手寫出來的。 亂了亂了,一把岳漣定義成和自己一樣能更改手稿和劇情的人,柳幽然就覺得頭大。這樣一來即便正文成功完結(jié)撒花,她還是要被困在前傳,死活達(dá)成不了自己想要的HE。 岳嵐為了施展幻術(shù),已將異色瞳打開。聞言她一怔,眨巴了下眼睛,微微點頭。 柳幽然緩了口氣,放慢語速:“那你知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是去醫(yī)療堂療傷的?” 誰知道岳嵐卻是報以一臉懵逼:“難道你們不是打算離開浮蹉嶺么?不是兄長為了防止你逃走才把你打傷的嗎?花譽護衛(wèi)難道不是來救主的嗎?嫂嫂要我在此地待命等你們來,難道……她的意思不是要我截住你們?” 柳幽然:“……” 妹子,我已經(jīng)分不清你這是天然呆還是純粹蠢了。待命就安靜待命好了,不要一言不合就出手好不好…… 她感覺人有些暈,應(yīng)該是體力和血流失較多,便有氣無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