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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找上門了,如此我和遠杉才過來?!?/br>施鏡繼續(xù)開口說明,“這對寶石對遠杉很重要,我想……”然而婁原只有一個字給他,“滾!”施鏡偏心到這種地步,實在在婁原的預(yù)料之外,他們家小溪不稀罕施鏡的好,卻也容不得施鏡為了一個“干”兒子來算計屬于施齡溪的東西。“滾!不要讓我說第三遍,”婁原瞇了瞇眼睛,他看向形容憔悴的譚遠杉,眸中有些許鋒芒閃過,讓譚遠杉下意識就畏怯了。施鏡和譚遠杉灰溜溜地走了,但想來這樣就足夠證明,那對寶石是為施家所有,也應(yīng)該足夠他們認可譚遠杉了吧。他們離開不久,婁原就也得到了更具體的信息,就在三天前,有7人找到施鏡和胡宜君,不知談了什么,施鏡和胡宜君就在他們各個主宅里翻找,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就是找那對寶石。“婁首長,有一白發(fā)老者在軍部外求見,他便是之前找施教授的七人之一。”婁原聞言沉吟了好一會兒,他才點了點頭,“讓他進來?!?/br>對著施鏡他多少還客氣點,不會傷他性命,這個老者若也是來討什么寶石,他不介意給他一點顏色看看。說是白發(fā)老者,其實是障眼法,頭發(fā)是白的,但真正的面相并不老,當(dāng)然,也不排除他駐顏有術(shù),只是保養(yǎng)得好而已。但婁原看著他的白發(fā),不免想到他家施齡溪也有這樣的及膝白發(fā),如綢緞一般,柔軟又帶著尋常人難以有的圣靈之感。“鄙人左秋陽見過婁首長,”左秋陽微微躬身,從態(tài)度上無可挑剔。他沒有像施鏡那樣支支吾吾,直接說了他找來的目的,“老祖感應(yīng)到姑祖這一脈有圣血覺醒,派我們七人來迎圣主回去?!?/br>找寶石什么,只是他們想要接近施齡溪的一種手段,譚遠杉即便拿到寶石來找,他也不是他們要帶走的人。而他們言行還算有分寸,不是直接去津城找施齡溪,而是來找的婁原,否則婁原不肯放人,他們勢必要和婁原這個天靈體打起來。當(dāng)然,最關(guān)鍵是,他們七人聯(lián)手也打不過婁原這個有無限潛力的天靈體。婁原聞言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施齡溪的情況自然是越早解決越好,他們毫無頭緒,眼前這人以及他口中的老祖似乎不是這樣的。“婁首長不放心圣主,可以隨我們一起走,我們對您和圣主絕無任何惡意。”左秋陽再次開口,姿態(tài)依舊擺得很低。“我和小溪商量后再給你們答復(fù)?!?/br>婁原說完,他揚揚手,左秋陽再次躬身從婁原的辦公室里退出。左秋陽面色上沒有反應(yīng),但他的后背已經(jīng)濕透了,面對婁原的壓力實在太大了,天靈體,還是唯一的四品靈師,要從他身邊帶人走,這個任務(wù)的難度比他們預(yù)料得大太多了。婁原在他離開后繼續(xù)辦公,在傍晚最后一班前往津城的列車停運前趕上,不過一白日不見,他就有隔三秋之感,并且完全沒打算在施齡溪不在的北城獨自過夜。“阿原,我在這里!”婁原還沒下車,施齡溪就貼到列車的窗前對他招手微笑了。婁原下車來,施齡溪直接投入婁原懷里,并軟軟地告知道,“阿原,我想你了?!?/br>婁原要是不打算過來津城,他其實有打算坐車到北城去的,現(xiàn)在婁原提前回來了,他就也急不可耐地過來接人了。“嗯,我也想你了,”婁原生人勿進的臉上揚起明顯的笑意,他揉揉施齡溪的頭發(fā)和耳朵,反身將施齡溪背起,踩著漸漸昏暗的天光,他們回家去。以前,北城基地里的婁宅是家,現(xiàn)在他和小溪都在的地方才是家。城主府周圍的圍墻已經(jīng)建起來了,一天24小時都有值班巡邏的人,津城里外每天的變化都很大,這里的人口也從之前10萬人不到,日漸激增到三四十萬。施齡溪在婁原耳邊嘀嘀咕咕說著白天的事情,以及對津城未來的規(guī)劃。說著說著他聲音就低了,白天幫孫鈺治病其實挺耗心力的,現(xiàn)在趴婁原背上太舒服,他順從身體的需求睡著了。婁原繼續(xù)背著施齡溪漫步回到城主府里的臥室,他將人放到床上,又忍不住蹲在床前,揉了好一會兒施齡溪的頭發(fā)和耳朵。“安心睡,我不會走?!?/br>施齡溪在婁原懷里美美睡了一宿,疲憊盡去。孫鈺應(yīng)該沒說錯,他在婁原身邊睡覺肯定是有好處的,只是潛移默化地享受著,平日里不大能感覺出來。施齡溪睡飽了,他叫來陪他留在津城的熊昆和狼目,將一些事情交待給他們,今兒輪到他陪婁原回北城了。而一直到他們坐到車上了,婁原才把昨兒施鏡和譚遠杉找來,左秋陽所說之事和施齡溪說一遍,果然,施齡溪聽完后,心情很明顯不好了。他摸了摸脖子上還系著的墜子,眼睛瞇了瞇,“這是爺爺奶奶給我的?!?/br>什么叫找不到了,什么叫是不是他帶走了……合著還覺得是他偷走了他們的東西嗎。“阿原,你幫我給他們再找個住處,我爺爺家……封起來吧。”施齡溪原本是沒打算做到這種地步的,但他們得寸進尺,他也是吃不得虧的。“好,”施齡溪不說,婁原也有這個意思,那個房子里的東西本來就是施齡溪的,他們鳩占鵲巢,毫無感激,反而屢屢做出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一個小時后,他們抵達了北城閑置了快三年的列車站,再半個小時他們抵達軍部。施齡溪先去見和何老,聊了半個多小時,婁原的人來請,他才再到婁原的辦公室來,左秋陽一行七人都在里面。他們看到施齡溪的反應(yīng)甚是激動,門還未完全關(guān)上,他們跪地相迎。“吾等拜見圣主?!?/br>施齡溪瞅他們一眼,繼續(xù)走到婁原身側(cè)坐下,他一臉乖巧的神色,完全沒有要應(yīng)他們話的意思。“阿原,你找我什么事兒啊……”施齡溪眸光清漣地看著婁原,語氣神態(tài)里都透著親昵,又乖又萌,一樣在辦公室里站著的陳云張聞,耳根微紅,眸光瞥開去,完全不敢看施齡溪了。不管施齡溪是何目的,他特意裝乖的模樣,都不是他們能受得住的。“小溪,你認得他們嗎?說是你祖母那邊的人?!?/br>婁原的神色和語氣也可見地柔和了,他輕輕揉揉施齡溪的耳朵,便得到施齡溪回應(yīng)的輕蹭,他的手就也收不回來了。施齡溪聞言這才偏頭過去,對左秋陽等人投以好奇的目光,只片刻他就搖了搖頭,“我沒見過我祖母,也沒見過他們?!?/br>他說著往婁原身側(cè)挨了挨,婁原稍稍張開手,他便擠到婁原懷里,像個怕被拐走的萌萌小白兔。“請圣主仔細感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