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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的說著話,說著他們的相識,說著他們的一起的快樂日子,說著我們以后好好相處……有時他坐在他們榻邊守著,不知不覺的就趴在榻邊上睡著了,手里還拉著榻上人的手。即便睡了,也睡的并不安穩(wěn),有點(diǎn)小聲音就會驚得醒過來。所以當(dāng)手上傳來溫柔的觸感的時候,他立即睜開了眼睛……“慕之——”秦恕往上看,看到白慕之幾分思念幾分戲謔的眼神,一下子撲到他的懷里,“慕之你醒了——我好想你——”“我也很想你,小恕。”被秦恕壓著,胸口有些疼,可白慕之并不希望秦恕放開他的手,皺著眉,費(fèi)力的抬起手搭在他的頭上,一邊撫著他的發(fā)絲一邊輕聲問,“小恕身上可舒服些了?”“我好了?!鼻厮瀽灥恼f,“可是姑姑說取了你們好多……心頭血……”“只要小恕好,我們都沒事,瞧,我這不是醒過來了么?他們兩個,肯定一會兒也就醒過來了?!?/br>猛然間,秦恕吻上白慕之的唇。那雙唇雖然干燥,不像往日那么柔軟潤澤,但他就是想吻他,想知道白慕之不會死,想知道他們的情,原來是這么的深……“慕之……慕之……”舔過干燥的有些脫皮的唇瓣,深入內(nèi)里,勾住舌尖輾轉(zhuǎn)吸吮。突然間有些害怕,害怕他們一個個的離開,最終,他的天地只剩自己……這個人,一直守著他,不管是漫不經(jīng)心的保護(hù),還毫不隱藏的真情,再是現(xiàn)在的心頭血,一直都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對他說:小恕,我喜歡你,我要守著你,不讓你受傷害,永遠(yuǎn)。他可以不愛,怎么可以無視?這個人的心永遠(yuǎn)都是真的,從不摻假……“慕之……我以后不會再跑了……我們,在一起。”“好……”一吻過后,白慕之輕喘著氣,有些消瘦的失了光澤的手撫上了秦恕的頰,細(xì)細(xì)看了半晌,這才唇角一彎,露出一個稱得上有點(diǎn)色的笑,“若是小恕以后總能這么熱情就好了?!?/br>秦恕莞爾。這個人,就是見不得他有半分的委屈難受。他一個爺們兒,若不是受這么大的刺激當(dāng)然不會像剛剛那樣,跟個娘們似的立馬撲過去。白慕之看出來他心里害怕?lián)牧?,就故意這么笑,用這樣的腔調(diào)講話,表示他自己沒事,他不用擔(dān)心。哼,也不看看自己的臉色,就那樣蒼白的臉色,干燥的嘴唇,說他風(fēng)流誰信!“閉嘴?!彼补首鰬嵟幕亓艘痪洌“啄街@下是真笑了,很開心滿足的笑,“小恕,好久不見?!?/br>秦恕拉住白慕之的手放到唇邊輕吻,陽光照耀在他們的身上,落上金色的光環(huán),他微笑,“好久不見?!?/br>“小恕……”正說著話時,柳謙也醒了,喊著秦恕的名字,聲音極是虛弱。秦恕忙放開白慕之跑過去看他,拉住他的手,一臉的關(guān)切,“柳謙,怎么樣,好一點(diǎn)沒有?”“小恕你沒事……”柳謙欲強(qiáng)撐起身,被秦恕按下,“你身子不好,乖乖躺著。”柳謙的手撫上秦恕的臉,眼神溫潤一如既往,“小恕沒事呢……”拉下臉上的手緊緊握住,“哥哥……我以后,聽你的話……我們一起好好的……”依舊是還沒怎么說話,司徒傲也醒了,喊渴,要喝水。秦恕起先一直希望他們醒過來,卻沒有希望他們一起如此‘密集’的醒過來,很多的感動,想說的話,被沖淡了……急急忙忙給司徒傲倒了杯茶,扶他緩緩喝下去,秦恕哼了一聲,“我聽姑姑說了,你為了我吃了不少苦,我照顧你自是應(yīng)當(dāng)。我感謝你為我做的事,以后有機(jī)會會回報你。但這并不代表你以前對我做過的事我不計較了,該還給你的,我一點(diǎn)也沒忘!我也不會因此就對你好了,愛上你了。以后我們怎么相處,端看你的態(tài)度了?!?/br>“小恕……”司徒傲鷹隼閃爍,一時無話。“小恕,司徒才醒過來,你還是不要刺激他吧?!绷t微笑著看著他,“這些事,以后再說吧?!?/br>“是啊小恕,司徒家養(yǎng)的鴿子很好看呢,都是黑色的,個子又大只,改天讓他給你叫兩只來,你一定喜歡,估計烤了吃味道也不錯?!卑啄街畵纹鹕碜有笨吭陂缴希钴S著氣氛。“我那不是鴿子!”自前些天見識到了所謂的海東青以后,白慕之便常用鴿子來調(diào)侃,基于秦恕的關(guān)系,司徒傲現(xiàn)在不想跟白慕之動手,才忍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所有的愛情都是自私的,有占有欲的,如果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情人拿出來跟別人分享,那么那便不是真的愛情?,F(xiàn)在雖然幾個人都明白秦恕的心思,知道現(xiàn)在的境況不能吵架或者動武,但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和同在一個屋子里的別的男人親密,心里頭還是有些犯酸。比如當(dāng)秦恕抱著柳謙喂他喝水的時候,白慕之就抱著被子伸長了脖子,用極為幽怨的眼神死死盯著他們,那樣子活像被人拋棄了的小狗,散發(fā)著強(qiáng)烈的怨念。秦恕不可能當(dāng)做看不見,嘆息一聲,伺候完這個去伺候那個。當(dāng)白慕之如愿以償?shù)馁N著秦恕的胸口滿意的jian笑著哼哼時,柳謙捂著自己的胸口,也不說話,皺著眉忍著痛,很痛苦的樣子,秦恕又馬上跑過去問是不是很痛,柳謙唇角也泛起一抹志得意滿的笑。至于司徒傲,他陰著臉看著秦恕在另兩個人之間轉(zhuǎn)悠,把頭扭到一邊,干脆眼不見為凈。當(dāng)秦恕終于明白過來,自己像螞蟻似的來回兩頭跑氣氛實在有些詭異時,才明白過來個中原由。他瞇著掃了掃兩個人,本想說點(diǎn)什么,但又一想都是病人,算了,沒必要跟這些個不理智的病人計較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忍了……“我方才想起來,你們都足足睡了三天,現(xiàn)下剛醒定然肚子會餓,我這就去給你們搞點(diǎn)東西吃。”說完任白慕之喊小恕人家難受,任柳謙咳嗽出聲,他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了……九十二蝴蝶谷,依舊寧靜,依舊美好。秋日的天空格外高遠(yuǎn),抬頭看去只郵碧空如洗,萬里無云,藍(lán)的像是最純凈的夢。穿過這道月牙門,會是一條長廊,長廊邊上的紅木欄桿上似乎有了歲月的凝重,偶爾走過時,會覺得,人活著或許沒什么意思,但似水流年中,總會有值得去記憶的事。長廊的盡頭,是一條布滿鮮花的小徑。小徑不寬,只夠兩個人并肩而行,一個人走時,會有幾分寂寞。小徑兩邊的花草很整齊,雖然花朵顏色不一,但高度基本相同,剛剛好及膝,走在中間,總有一種漫步花海的錯覺。這種小徑是蝴蝶谷最常見的路了,走到路中間時,經(jīng)常會看到一些侍婢談笑嬉戲,她們臉上的神采讓他覺得,花朵,果然適合女人。的長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