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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算是開玩笑的,哈哈……你可不能當真的,我們嘛,當然是朋友!”一下子撲到白慕之懷中,秦恕緊緊抱著白慕之的腰,聲音低的幾乎聽不到,“請一定不要拋棄我……”“說什么呢?當然不會拋棄你,我的小恕這么好這么好,我怎么會忍心呢……”極盡溫柔的一下下的撫著秦恕的頭,白慕之輕嘆了口氣。這些天秦恕的情緒很不對勁,如果不是因為那個什么四行散,就是因為那個姓柳的和司徒!他頓時目露寒光,心想一定要好好的找機會收拾他們兩個!看著廳里眾人得意的,風sao的,羞澀的,嬌嗔的臉,白慕之輕吻了下秦恕的耳垂,“小恕,別人都結束了哦,你確定我們還要繼續(xù)么?有人看過來了哦——”秦恕靠著白慕之的肩頭,眨了眨眼,看到了木沐睜大了眼睛握著拳,朝著他用力的點頭,像是在鼓勵……一邊的如月正掩唇輕笑,姑姑正在木華的懷里邊笑得燦爛,邊給他拋著媚眼……一陣窘意襲上來,秦恕松開了白慕之的身子,站定,抬頭看著白慕之,“那個……”秦恕的一雙桃花眼實在是太好看了,一點點羞赧,一點點欲說還休,一點點嗔怪,實在是……白慕之一下子又擁他入懷,使勁的使勁的抱,“怎么辦,小恕實在是太可愛了,都不想放開!”秦恕一下子白了臉,“你個到處發(fā)情的死孔雀!”膝蓋彎起,往上用力一頂,目標:白慕之的‘小兄弟’!為了躲開這一腳,白慕之身子往側后邊微微移動,手上的力道順勢放松,不得不放開秦恕。“小恕在害羞啊……”姑姑這時已經走到他們二人身邊,拉住木沐交給如月示意帶他下去,風情萬種的說,“這還是頭一回見著呢,白寨主辛苦了啊……”“今夜良辰美景萬不可虛度,接下來的好玩游戲定然是不能放過的,不玩白不玩嘛……來來來,咱們不當那個被蒙了眼睛的,咱當另外一邊被抓的,這才有意思嘛……姑姑我也想看看,這位風流天下知的白寨主能不能認出小恕呢……”輕紗掩唇,姑姑笑的既妖媚又jian詐。“那么,敬請拭目以待?!卑啄街畠?yōu)雅躬身,臉上滿滿的,都是自信。“不要!我才不要!”秦恕瞪著眼睛反對,“老子才不要被放到場上跟娘們似的被人抓著摸!”只是他的抗議,無效。白慕之和木華自然都是干脆無視,當作沒聽見沒看見。姑姑一邊架著他往場中間走,一邊陰陰的做威脅狀,“你倒是說說,娘們怎么了?嗯?我這個娘們,是不是惹到你了?你看不上?”“啊……我不是那個意思啊……姑姑,我錯了,你放了我吧……我錯了啊啊……”在這谷里,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姑姑了,本來她想看他的笑話他就給她看看就好,就是千萬不能得罪她啊……這位姑姑,表達感情的方式跟別人不太一樣,他可不要被她整啊……實在是怕了姑姑的威脅,秦恕被丟到場子中央就乖了,站在那里壓根沒動。他其實也不怕,不就是要被人抓,抓到了猜是誰嗎?又沒說不準跑,不準用輕功,這些人抓不抓得到他還另說,更別說能猜出他是誰了。再說,就算是今天有人走狗屎運抓到了他并且猜到了他的名字,也沒關系,誰上誰下還不一定呢!他秦恕當采花賊這么些年,名聲這么大,如果連這點都搞不定,還算什么‘汲情先生’!至于白慕之嘛……對上白慕之一臉又傻又賊的笑,他回了一個滿不在乎的表情。他絕對有把握不被那只死孔雀抓到!就算是用了輕功,也絕不讓他抓到!死孔雀別想得逞!四周看了看,沒看到另外兩個人真好,少提防兩個人,行動起來更舒服呢……白慕之倒是笑開了花,因為方才秦恕投給他的一個‘熱烈’的眼神,‘鼓勵’的笑,他現(xiàn)在非常有動力,他一定會抓到小恕,當著眾人的面準確叫出他的名字……然后花前月下,紅宵帳暖……想想都要忍不住笑出聲來……接過侍婢遞過來的黑布蒙上眼睛,他等著鼓聲一停,往前走。小恕……春宵……我來了……他和秦恕之間,有著非同一般的牽絆,是別人比不了的,青梅竹馬的兄弟情也不能!他的秦恕,他會緊緊抓住……一定會!偏偏,有一個人,比他速度要快,先喊出了秦恕的名字……白慕之笑笑,不可能,不可能有人比他更了解秦恕,再說,他是有幫手的……再次聽到那個人的聲音,有些熟悉,白慕之身子一僵,怎么可能!掀開黑巾一看,果然……六十九“小恕,我找到你了。”有一雙溫柔的若春風化雨的手,從背后沿著腰線緩緩地伸過來,輕輕擁住了他的身子,伴隨著一個陽光般溫暖的聲音,似嘆息又似風吟,“小恕,我找到你了?!?/br>依稀記得,十歲以前的自己,小小的身子,偏蘊著無可言喻的倔強,不開心時不希望任何人看到,總是會躲到一個別人不知道的地方,一呆至少一兩個時辰,直到心里舒服很多。那個地方在宅子最西邊的小院子墻邊,是他的秘密花園。一堆幾尺高的灌木叢,有綠色的藤蔓纏繞著枯枝,間或夾雜著幾朵粉的黃的小花,剛剛好夠他小小的身子鉆進去。抱著膝蓋坐在那里時,抬頭就看到的,有時是漫天的星光,有時是彎彎的下弦月,有時,是最絢爛的夕陽。往往這種時候,總是會有一雙溫柔手,撥開叢叢藤蔓繁花,對他暖暖一笑,柔聲說,聲音好聽的如輕叩珠玉,“小恕,我找到你了?!?/br>他記得他微笑的眼睛,就像那彎彎的下弦月,他的手指,伴著星光的微涼,手心,卻有太陽的溫暖。他輕輕地說,“小恕,我找到你了?!?/br>多少的氣憤,沮喪,害怕,不安,在那雙眼那雙手里,都化成了一江春水,轉瞬流走,消失不見。“柳……謙……”秦恕的兩只手,搭上小腹上的那雙手背,卻沒有力氣將它掰開,那是一雙總是在給他溫暖的,讓他在暗夜里不再害怕的手……“你……怎么來了?”“噓,別說話——”吹了口氣進秦恕的耳朵,柳謙對著場外某個方向微微一笑,腳尖輕點,施了獨門輕功,身形如電,在場中眾人的驚呼聲中,在姑姑jian詐似狐妖的笑容中,瞬間消失。白慕之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兩個人消失的方向,也只來得及喊出毫無意義的幾個字,“等等——等等啊——”再施輕功追出去時,人影已然不見。垂頭喪氣嘆息一聲,他無力望天。他的小恕啊……秦恕一動不動依在柳謙的懷里,睜大了眼睛看著柳謙,看著柳謙修長的劍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