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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手道,“我也不想小恕恕你身處劣勢啊,怎奈消息傳來的渠道不會有假,所以這洞庭一行,是勢在必行的。怪只怪你當初太風(fēng)流,惹上了人家如花似玉的小姐啊……”秦恕翻了個白眼,頭仰在躺椅上裝死。四年前他剛剛武藝得成初出江湖,本就誓做采花賊,這采的第一枝花,便是洞庭府赫赫有名的云家小姐。當時不知道這家后臺多厲害不能隨便惹,尤其那位小姐更是個死纏爛打的性子,甚至搞出個非他不嫁的豪言壯語,搞得后來云家的老爺子下了血手令,命云家人見了他秦恕,便要除之后而快。所以這些年秦恕在外面怎么逍遙,這洞庭是云家的老巢,是萬萬不敢去的。云家人再厲害,在別處,也不能奈他何,只是這洞庭……“就知道你不敢?!卑啄街畵]著扇子,“不然這次就算我贏,你就不用去了?!?/br>跟白慕之賭了那么次,秦恕還從沒認輸過,而且每每比起來,兩個人不相上下的時候多,讓他認輸,豈能心甘?狠狠瞪了他一眼,秦恕道,“我才不會認輸!”“那么——”白慕之拉長的尾音寫著無盡的得意,“不然這次規(guī)則變變,由我護著你,如何?”身子傾到秦恕面前,低低的說,“小恕恕暫時委屈,當一回,我的人——”秦恕對這句話的反應(yīng)最大,沒受傷的腳用力一踹,“你怎么不說當一回我的人!”誰知這一踹,引發(fā)了一連串的不和諧動作……白慕之本來是好好坐著的,這時傾了身子離秦恕很近,身下的椅子也跟著他的動作有了傾斜,椅子角沒有著地,哪里經(jīng)得起秦恕的一腳?椅子往后倒的同時,白慕之為了身體的平衡,也就往前傾——當然,以他的武功,其實應(yīng)該是可以穩(wěn)住身子并且不撲到秦恕身上去,可這是秦恕自己引起的,他又一直很想的動作,當然是……不會避開……甚至嘴里還說著,“原來小恕恕這么喜歡我,如此的迫不及待啊——”其實都是玩笑的成份大些,秦恕也知道白慕之是順勢玩笑之意,只是偏偏上天給他們兩個制造了又一個機會。白慕之這順勢一撲,只是以為會撲到秦恕懷里,至于具體落到哪里,自然沒多大研究。所以當白慕之的唇準備無誤的印在秦恕唇上的時候,二人都吃了一驚。白慕之驚的是秦恕的唇如此柔軟,如此潤澤,如此……甜美……他本不想這么快的,沒有任何準備的吻秦恕,雖然這是他期待已久的事,但是既然上天給了他這個機會,他也忍不住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嗯,果然,滋味比想象中,更加的甜美。秦恕驚的是這樣的類似親吻的動作不應(yīng)該在‘朋友’身上出現(xiàn),后悔自己踹白慕之的動作,也有些怨恨白慕之趁機開玩笑的心態(tài),明明可以穩(wěn)住身形不跌在他懷不是么?而白慕之的舌尖輕舔,讓他渾身一震,他們之間,不可以這樣!伸手一推,推開了白慕之,本來想開口說個滾,或者罵個什么風(fēng)sao男人,可是這種突然間氣氛的轉(zhuǎn)變,讓他有些始料未及,溜到嘴邊的話,怎么也說不出,一咬唇,他黑了臉,頭轉(zhuǎn)向一邊。“滋味可真不錯啊……不愧是‘汲情先生’——”白慕之這話,自然是玩笑話,只是當他定住身形,看到秦恕的‘不正?!砬椋仁钦讼?,然后眼睛放光,秦恕他,終于要思考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了嗎?不管怎么說,這,算是個好現(xiàn)象。只要秦恕肯想,他便很開心。雖然他不知道最后他的決定,心里有些忐忑,但起碼,秦恕開始想了。“呃……你剛剛東西沒吃很多,筷子就扔了,現(xiàn)在正事談完了,我還有事忙——我會讓人再給你送東西過來吃。”說完轉(zhuǎn)身離去,腳步很快卻也有幾分沉重,不知道是該竊笑,還是該擔憂。果然一會兒就有人送東西過來給秦恕,但是他還是沒心情吃。這天午后到夜里,秦恕都關(guān)了房門,沒見任何人。只是待夜深人靜時,秦恕開了窗子,對著如水的月色,怔怔的不知道想些什么。他看到了小院中一道月下昂然挺立的身影,被月光拉得長長。雖夏日炎熱,但是那道身影,有著說不出來的寂寥冷清。秦恕的心,動了一下。手搭上窗欞,他真的不懂白慕之的心思嗎?抑或只是在逃避?十六白慕之和秦恕都是屬于那種沒事時懶散的比誰都不差,有事時也積極的跟勤奮人沒兩樣的人,所以說好了第二日出發(fā),不管這夜里有沒有睡得著,有沒有睡好,第二天一到,也是精神亦亦的一早就起了床,準備出發(fā)。紅綢和黃瑩正在準備車馬,并命人將必要的東西一件件帶上馬車,而清幽,正在和秦恕話別。“幽幽姐,那個死風(fēng)sao男人不讓你跟著,也是為你好,你看寶寶都這么大了,再過幾個月就要出生了,你得好好休養(yǎng)啊,我還要做干爹呢,等我以后空了,就會去看你的?!鼻厮〔徽?jīng)的沖清幽眨眼。清幽失笑,掩唇看了他一下,這才回過頭,從一直跟著她的小婢那里拿過一個小包袱,交到秦恕手上,“你我相處時日并不算多,但清幽從心里喜歡你,不管別人怎么看你,在清幽心里,你只是個渴望溫情和關(guān)懷的善良孩子,”素手放到秦恕耳邊,幫他理了理有些亂的發(fā)絲,“以后你一個人,路上萬望小心。孤苦時,記得有個幽幽姐,惦念著你?!?/br>秦恕把小包袱打開,里面,是一件深青色的袍子,料子很好,樣式并不算繁復(fù),但是針腳很細,很密……手指撫上那細密的針腳,一種溫暖,便從指尖,泛到了心底,“幽幽姐……”“放心,你的尺寸我一看就看得出來,再說,不是還給你上過藥,扶過你么?你一定穿得下。”清幽又將小包袱包好,指了指不遠處的幾輛馬車,“少主在等你了,過去吧?!?/br>秦恕實在是不在適合這樣的溫情,這樣的清幽,讓他有些想躲避的沖動,他可以對著女人侃侃而談,可以調(diào)情,可以無賴,可偏偏,不知道怎么而對溫情,親人般的感情。最后只得緊緊握了握清幽的手,黑亮的眼睛直直看著她,十分真誠地說,“幽幽姐,寶寶快出生時,一定要讓人捎信給我?!?/br>“嗯?!鼻逵难劢怯行褚猓屏送魄厮〉纳碜?,“走吧。”白慕之就在馬車邊等著他,見他捧著衣服走近,邪氣的吹聲口哨,“喲,想不到小恕恕瘸著半條腿,也把本公子最得力的助手清幽搞定了?莫非,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秦恕瞪了他一眼,“下次不要讓我聽到你調(diào)侃她?!闭f完陰著臉,有些吃力的上了馬車。今天一早醒來,就有白慕之請的大夫等著,給他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