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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有祖先的威風(fēng)霸氣,甚至有點傻,就連自己心底也升起了一絲絲嫌棄之情是怎么回事。像是感應(yīng)到主人的心情,銘銘立刻耷拉下耳朵,無辜地“嗷嗚”了一聲。“……”再傻也是自家的狗,只要在邵家,哪怕是一只狗也不能被虧待!“你再不起身我就出門了?!鄙塾鹬畵Q好運動服,一臉不耐煩地看著駱嘉銘,使出了最終秘技——你不跟過來我丟下你就走,哼!目前為止這招還沒有失效過,就算不想遛狗,自己“求陪同”的信號傳達地這么明確,他也不至于讓自己單獨……“哦?!瘪樇毋懙貞?yīng)了一聲,給雜志翻了個頁。“???”“?。?!”邵羽之看著駱嘉銘簡直震驚了,然而駱嘉銘毫無反應(yīng),悠閑地靠在沙發(fā)上翻著雜志,察覺到邵羽之在沙發(fā)邊上站了太久,還投去疑惑地一瞥。“呵,我出門了?!鄙塾鹬谥樀?。“路上小心?!瘪樇毋懖幌滩坏卣f了一句。這家伙簡直是……已經(jīng)厭倦自己了嗎?——終于到了自由時間,作為一只沒有煩惱的狗子,銘銘可不會因為兩位主人之間莫名其妙的尷尬氛圍而辜負(fù)這一片好時光。唯一讓他不滿的是邵羽之牽著鏈子走得太慢,任狗子在前面努力地拽著狗鏈,他也不過偶爾加快頻率走幾步。別墅區(qū)在城郊,圈了一大片地,有樹林,有湖泊,甚至還有高爾夫球場。傍晚在林蔭小道上遛狗,左邊是河道,右邊是樹林。斜陽穿過行道樹之間的縫隙撒落在身上,一人一犬斜長的倒影落在樹林間,被樹木有節(jié)奏地截斷,頗有一種在鄉(xiāng)野之間散步的錯覺。就是心情有點沉重。至少從昨晚的態(tài)度來看,駱嘉銘應(yīng)該還沒有厭倦自己,不然……怎么還會……把自己頂在墻邊……就那樣……咳咳。但是今天他也太冷淡了,居然把溜銘銘的任務(wù)丟給他一個人。當(dāng)初非要養(yǎng)銘銘的是他,現(xiàn)在不管不顧的也是他,憑什么自己要這么可憐地獨自溜著一只傻狗?怪委屈的。銘銘不知道主人的心理活動,樂呵呵地在前面跑著,偶爾興致上頭,還會撲個蝴蝶。邵羽之一臉愁容地被他拖在后面,心不在焉。他其實從來都猜不透駱嘉銘在想些什么,他留在自己身邊的真正原因,他對自己真正地想法……駱嘉銘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能讓自己安心的話,以至于邵羽之總擔(dān)心一切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愿,或者說自欺欺人。因為時間久了,覺得一切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了。然而人是會變的,一年多,厭倦了也不奇怪。但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忽然就顯露出不耐煩,讓人心口有點堵。邵羽之自嘲地笑了笑,明明一開始不情愿的那個人是自己,現(xiàn)在怎么好像反過來了?這時林蔭小道上迎面開來一輛大卡車,看車身上漆著的字是一家搬家公司。別墅區(qū)雖然很大,但是治安很好。高額物業(yè)費養(yǎng)著數(shù)百個保安,外面的車也不是想進就能進的,要別墅主人親自確定核實。像這種搬家公司的車不僅要別墅主人的確認(rèn),保安還會和公司核對行程,確保無誤后才會放行。此時夕陽西落,可不是個搬家的好時間。挺稀奇的。邵羽之牽著銘銘往樹林邊讓了讓,卡車卻在他面前不遠處停下。他警覺地抬頭,車上走下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還拿著鋼管。銘銘沖著兩人吼了兩聲,難得吼出了點狼犬的風(fēng)范。邵羽之不動聲色地往后退了一步。傍晚搬家,果然可疑。沖他來的?能混進別墅區(qū)絕對是事先有詳盡的計劃,估計還有內(nèi)應(yīng)。會是什么人呢……多半是在娛.樂城開賭場或者放高利貸的,因為地下賭場被掃,利益受損的就是這兩波人。實際上娛.樂城項目開展以來他和公司高管沒少受到威脅。但那些威脅最多只能算作sao擾,這種有詳盡謀劃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來者不善,如果只是一個人的話他還可以應(yīng)付著,眼前兩個壯漢還帶著鋼管……要知道他手邊僅有可以算作武器的就是一條狗鏈子……和銘銘。打不過。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趁著兩人和自己還有段距離,他拉緊狗鏈轉(zhuǎn)身就跑。然而沒跑幾步,迎面又走來一個身著工裝的男人,一手拿著鐵棍,臉上掛著猥瑣的笑,朝他抬了抬下巴。顯然和那兩個人是一伙的。前后夾擊,兩頭都被堵了。邵羽之轉(zhuǎn)向樹林,這是唯一的通道了…………如果那邊沒有人的話。邵羽之看著第四個同伙從樹林里走出來,瞇起眼睛。三面包抄,果然是有預(yù)謀的。逃不掉,那就拖到保安路過吧。“什么人?”他故作淡定地站在正中間,質(zhì)問之前從車上下來拿著鋼棍的人。鼻子上橫著一條長長的刀疤,走在最前面,大概是這伙人的頭頭。刀疤咧著嘴,露出一口黃黑的牙:“邵爺,不過是一群送你上路的人,不勞費心記住了?!?/br>銘銘察覺到對方的敵意,擋在邵羽之面前狂吠不止,刀疤臉上露出明顯的不耐煩。邵羽之怕他一氣之下傷害銘銘,用力拽了拽狗鏈,把銘銘拖到自己身邊。“如果你們想要的是錢,我可以給你們?!鄙塾鹬币曋侨说难劬?,努力不讓自己露怯。刀疤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放聲大笑。其余三個人也跟著他笑了起來。笑了大半天,他才停下,嘴角還帶著嘲諷:“給我錢?你他媽不早點想到要給我錢?放高利貸的都上門把老子兒子打殘了!老子他媽都站在你面前了說給我錢??。∧闫嗔死献拥木让静?,把老子逼上絕路,然后現(xiàn)在跟我說要給我錢?!??!”他越說越激動,最后瞪著眼睛拿鋼棍指著邵羽之,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棍子砸到他身上。邵羽之沉默地站在他面前,面無表情,眼中帶著一絲陰郁,卻不是作出來的。這些人不是賭場的,也不是放高利貸的,而是……賭徒。是邵羽之以為,一直被賭場奴役,一旦賭場消失就能獲得新生的賭徒。“邵爺,”刀疤自顧自道,“咱們都是道上混的,知道規(guī)矩。我今天出現(xiàn)在你面前,就沒打算活著離開!”邵羽之冷笑一聲:“你到底為什么會覺得,賭場是你的路?”他惡狠狠地盯著刀疤,銳利的視線直逼眼底,像是要把那雙渾濁的眼珠子剜出來。他永遠記得那個在賭場里輸?shù)羲屑耶?dāng),卻不知悔改,還典當(dāng)了所有母親的所有陪嫁,甚至去借高利貸的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