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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苑?“ 我點頭。 “不能留在我的身邊嗎?“ 我又點頭。 “你的心中就一點都不在意我?“ 我再次點頭。 然后我就看到狐貍眼的眼底閃過一絲落寞,一絲悲涼,一絲痛心。 這家伙的演技真是大大的提高了,可以去奧斯卡爭奪最佳男配了。不過,這演技還不足以騙倒老娘,也不能阻擋老娘行走江湖,行俠仗義,鋤強(qiáng)扶弱的想法。我要任我行,我現(xiàn)在名字也叫任我行,看誰能夠阻止我行走闖蕩江湖。老娘我就是要憑借雙截棍,一邊做著武俠夢,一邊再次等著被雷劈。 “如果我不放你走,你怎么辦?“ 狐貍眼白癡的問話,將我的思緒拉回,不放我走,我只能繼續(xù)用我的法子折騰了,直到我被成功的掃地出門。 “實話對你說吧!我寧可殺了你,也絕對不會放你走?!?/br> ☆、第一百章 誰是蝶,誰是花? 冰冷又無情的話語,好似帶著冷颼氣息的針尖,刺在了我心頭。我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低垂眼瞼的狐貍眼,想要從他的眼中看出此話的真假。但是他的神色,又恢復(fù)成為了當(dāng)初我在茶莊初見他時,那副冷漠孤傲,藐視一切,不將任何東西任何人放在眼中的樣子。 “你說真的?“ “不是玩笑?!?/br> “為什么一定要將我留下?對付段閎,以你的聰明才智和手段,應(yīng)該有很多辦法。而且你也應(yīng)該不屑利用我這個小女子,去要挾圖謀什么。“ “你這是在夸我?“ “我這是在闡述事實?!?/br> “其實很簡單,很早以前我便已經(jīng)給過你答案。我不想你離開的我身邊?!?/br> “為什么?“ “因為我喜歡你,想你一輩子都留在我的身邊?!?/br> “你說這種話,以為我會信?“ “信不信都由不得你。但是,總有一天,你會相信我說的話都是真的。“ 說完,這家伙竟然捏住我的下巴,在我的唇上輕輕的落下一個吻??斓梦叶紱]來及的躲避,惡心和厭煩涌上心頭,于是我抬起腿,狠狠的踢了狐貍眼一腳,便落荒而逃了。 老天爺,求你趕快劈了我吧!要不我真的要貞潔不保了。 沒盼來老天爺?shù)睦着瑓s看到一個不可能出現(xiàn)在清苑的人。一個男人,一個曾經(jīng)令我痛徹心扉,令我被困在這清苑的人。 段閎竟然來到了清苑,他一身白衣的站在庭院內(nèi),雖然蒙著臉,但是我知道是他。 月光下,一襲白衣的他,眼神幽邃深遠(yuǎn),長發(fā)垂肩,衣袂飄飄,好似謫仙一般清越脫俗,令我的心不由得揪痛起來。 他不言,我不語,雙雙在冰冷的月光下相視許久,靜靜的,默默的看著彼此。我心中有千言萬語,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跟我走?!?/br> “她不會跟你走?!?/br> 狐貍眼那波瀾無驚,平淡無味的回答,幽幽的從我身后飄出。然后他便在眨眼間,飛到了我的身側(cè),并且伸手摟住了我的肩膀。 “她選擇離開你,離開世子府,跟我來到清苑,你想她還會在意你,跟你走嗎?“ 聽到狐貍眼的質(zhì)問,段閎只是盯著狐貍眼摟著我的手臂,惱怒的眼神好似恨不得折斷狐貍眼的手臂。 這家伙為何會有如此的表情?難道他后悔了,后悔當(dāng)初不該那樣的對我,所以才會來找我? 那我該怎么辦,甩開狐貍眼的手臂,義無反顧的沖到段閎的身邊,跟他走。 怎么可能! 每每想起我之前所受到的冷遇,侮辱,蔑視,便覺得他不可能這么快就轉(zhuǎn)性了。不過,我還是想試探他一下。于是我雙手環(huán)住了身側(cè)狐貍眼的腰:“他說的對,我不會跟你走。我既然選擇離開世子府,離開你的身邊,便再也不會回去了?!?/br> 段閎看我的眼神好恐怖,但是我沒有動搖,堅定的回視著他。結(jié)果這廝忽然仰天長笑,然后眼底透著一絲狡黠的對狐貍眼問道:“即使她的肚子里面懷著我的孩子,你也不嫌棄?“ 什么,我懷了段閎的猴子? 這家伙在說什么鬼話!老娘的肚子比我之前的胸部還平,(等等,我好像自黑了。不過,我之前的胸部,他奶奶的是得有多平?。∽髡邿o良?。。?,怎么可能里面裝著段閎的猴子! 再說,我前幾天剛來了月事好不好,當(dāng)時我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后來是一個嘴巴上面沒長毛的小內(nèi)侍,(其實內(nèi)侍無論大小,嘴巴上面都沒毛。)問我的屁股怎么流血了?我當(dāng)時還一無所知的在同一堆婢女,滿院子的到處瘋跑放紙鳶哪! “你跟他那個了?“ 完了,狐貍眼這廝要動搖了,我之前對他說我喜歡女人,這下露餡了! 正尋思著要不要對他撒謊,對面臭不要臉的段閎,便陰惻惻的笑著替我回答道:“她是心甘情愿,而且不止一個晚上?!?/br> 老娘我怒了,睡了又怎么樣?被你睡了你倒是珍惜??! 你不拿老娘當(dāng)一回事,老娘也就當(dāng)和草席睡了一樣。于是一臉憤恨的譏諷道:“睡是睡了,但是沒什么感覺?!?/br> 哪個男人在聽到這番話語后,尤其是當(dāng)著情敵面,由出軌的老婆口中說出,都絕對會被氣得吐血,我覺得即使是腹黑的段閎也不會例外。我就是要將他氣吐血,好出我積壓在胸口多時的怨怒之氣。 段閎的臉綠了,身側(cè)的狐貍眼笑了,他笑著用手點了一下我的鼻尖,笑嘆道:“你呀你!嘴巴真毒。“ 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zhàn),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環(huán)著他的手臂立刻便松開了,改為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段閎的眼中充滿了不屑,鄙夷還有蔑視,就像是在看著一只圍著牛糞轉(zhuǎn)的蒼蠅一般,藐視到了極點。 “哈哈哈,這賤妾果然還是牙尖嘴利,看來我是無福繼續(xù)消受了。既然高兄喜歡撿我穿爛了破鞋穿,我也沒什么好介意的。在下今夜就告辭了,等到新年之日,我們在宮中春宴相見之時,我可以好好的告訴高兄一些這賤妾拙劣的床技。“ 說完,段閎這廝在留下一段傷及我內(nèi)心的話語,便咻的一下飛出了墻外。 我氣得是渾身發(fā)抖,這家伙什么時候變得嘴巴如此狠毒了,他找上門,就是為了侮辱我一番,特意告知他不在乎我,即使投進(jìn)別人的懷抱,他也滿不在乎,不為所動。 指甲嵌進(jìn)了手掌心,手上的青筋暴突,段閎你這無情無義,嘴巴狠毒的家伙,老娘詛咒你早晚被人爆菊。 心中憤怒又委屈,眼淚竟然悄無聲息的滑落了下來,狐貍眼略顯驚訝的抬起手,拭去我臉上的淚珠:“你哭了。難道你的心中還有他,所以因為他的話而感到難過?“ “不是,我恨他?!?/br> “恨有多深,便代表愛有多深,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