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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樹坐下。 我扶著額頭,透過指縫之間,偷眼觀察謝樵夫。只見他扭頭朝著左右的方向各觀察了一下,然后手便悄悄的摸向腰間。 這是要動手了,不過,老娘可是早就準備了,要先下手為強。 謝樵夫彎腰之際,我便已經(jīng)瞅準他腰間別著的砍菜刀,閃電一般出手,便捏住了刀背,然后橫著便用力一推砍刀,鋒利的刀刃,立刻劃過謝樵夫的大腿。 凄厲的一聲痛叫,謝樵夫跪在了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血流如注的大腿。 幾顆鮮紅的血珠,從鋒利的砍柴刀上面滑落下來,這把沒有砍過一棵樹,刀刃無比鋒利的砍柴刀,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 謝樵夫大腿的刀傷,深可見骨,血流個不停,估計動脈被我給割斷了。不要怪我下手太狠,若是他沒有害我之心,也不會被我砍傷。而且,我若是不下狠手,估計沒法在這個會武功的樵夫身前逃脫。 “你是什么時候看出來的?“ “你的身上盡是破綻?!?/br> “難怪相傳世子妃萇氏有勇有謀,看來果不其然?!?/br> 我將落在地上的砍柴刀握在手中,架到謝樵夫的脖子上面:“說,誰派你來的?“ “動手吧!殺了我,我也不會說?!?/br> “別以為我不敢殺你?!?/br> 說完,將手中的砍柴刀朝前送了一下,鋒利的刀刃,便在謝樵夫的脖子上面劃出一道血痕。 “說,是誰派你來的。再不說,下一次我劃過的將是你的頸動脈?!?/br> 我腳下的草地,已經(jīng)變成了紅色,謝樵夫大腿上面的傷勢太過嚴重,血流個不停,他額頭上面盡是汗水,臉因為失血已經(jīng)變得慘白,好似白紙一樣。這樣繼續(xù)下去,即使我不殺他,他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 “你要死扛到底嗎?再不說,即使我不殺你,你身上的血也會流光了。“ 這個年代,沒有輸血,謝樵夫的大腿若是不及時得到醫(yī)治,那他可真就完了。 謝樵夫的臉都扭曲的不成樣子了,他惡毒的看了我半晌,然后眼底閃過許多情緒,我知曉他的內(nèi)心在做著劇烈的斗爭。 謝樵夫應(yīng)該不是殺手,據(jù)我的所知和了解,一般心狠手辣的殺手,在任務(wù)失敗被擒之時,都會選擇咬舌自盡或是吞毒自殺。謝樵夫他被我用刀逼迫著,雖然口氣硬朗,但是卻始終未有所行動,他應(yīng)該是一開始覺得我不敢殺他,所以才會死扛。 但是他卻不知,我可是已經(jīng)死過兩次的人了,不會再對傷害我的敵人心慈手軟。 “看來,你是真的活夠了。你似乎忘了,你是怎么落得現(xiàn)在這般境界,一點也不長記性,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br> 說完,我手中的砍菜刀便掄圓了,照著謝樵夫的頸部,便準備砍下去。 “等等,我說,我是......“ 咻! “?。 ?/br> 一支利箭,插在了謝樵夫的胸前,他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低下頭,眼神中盡是詫異,他看了一眼胸口還在晃動的箭尾,然后垂下的頭,便再也沒有抬起來。 謝樵夫低頭跪在地上的尸體,好似半截即將腐爛的樹樁一般,靜靜的豎在樹林之中,因為失去了生命,而同周圍的樹木顯得十分的和諧。但是紅色的血液,又猙獰的述說著它與周圍綠色的截然不同。 一條鮮活的生命,在我眼前轉(zhuǎn)瞬逝世,但是我卻沒有任何的感覺。本就見慣了生死,一個敵人的隕落,對于我來說,真的不算什么了。經(jīng)歷了太多的事情,我的心越來越狠,愈來愈薄情了。 我快速的閃身躲在樹后,沒想到派來要我性命的人,竟然是一明一暗,在明處的人暴露了,躲藏在暗處的人,沒有先殺我,而是將即將口吐真言的謝樵夫給殺了滅口,這些人,對待自己人也能夠輕易的下去手,真是有夠狠毒。 此地不宜久了,我躲在樹后,手中握著砍柴刀,一邊警惕的環(huán)視四周,一邊后退著離開。 我潮濕悶熱的樹林中,磕磕絆絆的奔跑,濕滑的草地木菌,令我五次三番險些跌倒。逃,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任何事情都無法阻止我在林中飛奔逃命。 等到我氣喘吁吁的摔到在地上之后,便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了。 餓得眼冒金星,身體嚴重脫水乏力,之前明顯有受到了風寒的跡象,再加上又受到了驚嚇,身體忽冷忽熱,我感覺自己好似撐不到離開這片樹林了。 掉下斷崖沒摔死我,若是這般病倒在樹林中,埋骨在雜草之中,豈不是太不值了。 頭暈得厲害,我的額頭guntang,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燒了。我現(xiàn)在必須得找一處類似洞xue的避風地上,升起火,將身上還沒有完全干的衣服烘干,要不穿著濕掉了的衣服,只能加重我的病情。 我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之上的太陽,已經(jīng)正中了,現(xiàn)在正好是午時,我看準了方向,便一路朝西,希望可以離開這片樹林,去到官道或是道路上面,這樣便有可能會遇到路過的馬車或是行人,運氣好說不定還能看到一兩個小村莊。 可是,我高估了我現(xiàn)在的體力,我在樹林中穿行了沒多久,便體力不支的跌坐在了地上。 背靠著大樹,我感覺身體雖然乏力,但是頭痛減輕了不少。不知是不是因為在樹林中奔跑的關(guān)系,出了一些汗,所以將體內(nèi)的寒氣驅(qū)趕走了一些,傷寒有好轉(zhuǎn)的跡象。 但是,這是回光返照也說不定。 我依靠在大樹底下,手里還緊緊的握著砍柴刀,緊繃的精神放松下來,我的大腦恢復(fù)了正常的運轉(zhuǎn),不由得開始思索謝樵夫,是誰派來的人? 其實剛才在我橫推柴刀砍傷謝樵夫大腿的時候,我有看到在他的腰間,掛著一枚令牌,是宮中侍衛(wèi)的“忠“字腰牌。 我知曉大理國的武將,會懸?guī)Э梢灾笓]兵馬的金質(zhì)云紋雙虎符,千戶佩戴鍍金的銀質(zhì)的云紋獨虎符,百戶佩戴云紋銀牌符,皇城九門守衛(wèi)軍佩戴勇字的銅牌符。而這種忠字符,應(yīng)該是宮中內(nèi)苑侍衛(wèi)所佩戴的腰牌。腰牌是皇親國戚,當差行走的標志,規(guī)定森嚴,不可僭越佩戴,不可私相授受。所以這個腰間佩戴忠字宮牌的男子,是宮中內(nèi)苑的侍衛(wèi),他假扮成砍柴的樵夫,前來殺我。 ☆、第四十七章 這個也不算是初吻 喬莊成為看菜樵夫的宮中侍衛(wèi),他是聽從了誰的命令,前來謀害萇氏? 而我最先想到的就是同段閎利益掛鉤的皇后,因為她同段閎站在統(tǒng)一的戰(zhàn)線上,所以不排除段閎那廝,已經(jīng)將他懷疑世子妃有假的事情告知了皇后,而皇后也是抱著同段閎一樣的想法,就是不管萇氏到底是真是假,都不應(yīng)留一個不確定的不定時炸彈在身旁,應(yīng)當提早以除后患,所以在繼段閎之后,她也對萇氏動手了。 其實,我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