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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萇琳很有可能真的是自己前世,與自己有著相同的眼光和先見之明。 看著一臉溫和明媚笑容的段閎,用異常深情如同繁星的明眸看著我,使得我立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猛然的想起了一段話,叫做“男人笑容滿面,兩眼放電,不是發(fā)病犯賤,就是坑蒙拐騙;女人豐胸細腰,放蕩風(fēng)sao,不是掏你腰包,就是放你黑刀!“,這句話的前半句放在段閎的身上,絕對是嚴絲合縫的絕對吻合。 我被盈翠和桃紅扶著,其實是挾持著,走到了段閎的身前,微微彎腰,道了一個萬福,然后便輕輕的跪坐下。頷首低眉,表現(xiàn)出一副很謙卑恭順的樣子,雖然是一臉平靜,但是心內(nèi)卻是有些忐忑和憤恨。 ☆、第十五章 幫著一起泡妞的才稱得上是好兄弟 之前,我趁段閎不在府上的時間,將世子府弄得烏煙瘴氣,令他吃了一個悶虧,估計他一定不會輕饒我,這一次的鴻門宴,我打算靜觀其變。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就躺下。 哼!我就不相信,他當(dāng)著眾人的面,真就直接敢騎到我的身上來! 耍起無賴,老娘敢稱第二,就沒人敢排在我前面??蓢@,我一個前途無量的刑警小隊長,魂穿到此,竟然要被逼扮起無賴來。 不過,我記得那位偉大的周星星同學(xué)在里面的老爹曾經(jīng)說過:“貪官jian詐,清官要更jian詐,要不怎么能斗得過貪官呢?“所以jian詐耍無賴的不一定就是小人!因時因地因人而異! “幾日不見,世子妃似乎消瘦了不少,看來本宮對世子妃的照顧還是不夠妥善?!?/br> 段閎的話音還沒落,結(jié)果坐在下面右手首位的人,便忽然十分突兀的開言道:“既然世子如此疼惜世子妃,就應(yīng)該讓世子妃入住世子的寢宮,離得近,照顧起來也比較方便?!?/br> 世子段閎的寢宮在“清風(fēng)園“,萇氏住在“暖香閣“,中間距離有些遠。不過,我自認為是隔得越遠越好。 我抬起頭,望向下方,看看這個多嘴多舌,沒事出餿主意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先前,盈翠和桃紅這兩個有心的丫頭,在得知我的腦袋被馬踢傻了之后,因為擔(dān)憂我會在外人面前出丑,也不知從哪里搞來一堆的畫冊,將忠國公府上的成員,世子身邊的親信好友,宮中一些重要的嬪妃,通通給我講解了一番。我哪有精神聽她們講解這些感覺同我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物,不是一會兒神游,便是昏昏欲睡。結(jié)果她們倆便不依不饒,輪番上陣,將我折磨得不輕,害得我整整數(shù)日內(nèi)吃飯都感覺到嚴重的消化不良,這才將這些畫冊上面長得差不多的人物記了一個大概。 說到這里,我得好好的吐槽一下古代這些個畫師的繪畫水準,完全不懂素描的寫實,每個人物看上去都幾乎是從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粗劣勾畫的線條感覺同我的繪畫水準差不了多少。順便提下我的繪畫水平,就是那種畫一只雞,你絕對猜不出來它到底是貓還是狗的水準。 給段閎出餿主意的男子,長得比段閎還要白,簡直就是小白臉中的戰(zhàn)斗機。粉嫩玉面好似施了粉一般白凈嫩滑,狹長鳳眼微吊,眼角眉梢都帶著嫵媚挑逗的笑意,櫻紅嘴唇就好似抹了現(xiàn)世女子用的唇蜜一般水嫩泛著誘人的光澤,這男人,竟然比女人好要嫵媚動人。男生女相,嚴重鄙視這種長得比男=女人漂亮的男人,絕對不是因為嫉妒,而是老娘最煩這種長相陰柔的男人,看著就覺得不帶勁兒。 這個男人的畫像,就在盈翠給我的那本段閎摯友畫冊的第一頁,他是段閎的摯友,當(dāng)今兵部尚書花蕭鶴之子,兵部侍郎花錦榮,光聽這名字,就冒著nongnong的娘炮味兒。他是段閎的第一損友,也是一個完全對得起他那副長相的花花公子,不過他個性與長相大不相同,有些傲慢強勢,桀驁不遜。而且據(jù)說好勝心非常強,尤其是嘴巴絕對不饒人,與聒噪起來的盈翠和桃紅不遑多讓。 花錦榮坐在下面,微微對我頷首施禮,狹長的鳳眼中閃爍著看好戲的賊芒。他朝著我施完禮后,便翹著個二郎腿,腳抖個不停,對著他我是真想感嘆一句,“可惜了!年紀輕輕就中風(fēng)半身不遂了!“ 這地上是得有多燙腳??!腳非得抖個沒完沒了。不過,我嚴重懷疑他是不是個裁縫,在他的身前,有一臺別人都看不見的隱形了的縫紉機! 不過我不得不感嘆,花錦榮與段閎真的是好兄弟,竟然在萇氏這個世子妃剛登場之后,便出言幫著段閎這廝泡妞。 段閎這家伙搞不定自己的女人,他也好意思找人來幫忙敲邊鼓,我還真的佩服他們之間的友誼,或許真的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不過不知段閎與他之間的手足情,是否到了老婆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可以換,手足不能斷的地步。不過后來,我還真就見識了一下他們之間衣服可以換的友情。 縫紉機花錦榮這個兵部侍郎,也就是掛一個空名號,他每日只需去兵部點一下卯,然后便同一幫二世祖,四處尋花問柳,吃喝玩樂。曾經(jīng)在萇氏還沒有嫁到世子府之時,都城內(nèi)一度傳出他與段閎之間是斷袖之癖的關(guān)系。而這二人在聽聞傳言之后,仍舊我行我素,形影不離,完全不在意別人異樣的眼光。 不過這份謠言,在萇氏嫁到世子府便不攻自破了,因為所有人都能看出,世子段閎將世子妃萇氏看在眼睛里面都拔不出來的癡迷樣子。我曾經(jīng)揣測過世子對于萇氏的執(zhí)迷,雖然沒有想明白,但一定是有著什么樣的目的。因為喜歡溫和笑著的段閎,絕對沒有表面笑嘻嘻的那般簡單,城府很深。 我一時走神了,縫紉機花錦榮說完建議以后,就一直一臉狐貍狡詐曖昧笑容的看著了我,但是我因為走神,完全就是呈現(xiàn)出一副呆萌的表情。不過還好這幅表情,令我躲過了一劫,因為縫紉機說的建議,我若是搖頭表示不同意和世子段閎住在一起,在這么多人的面前,豈不是將段閎這個世子的面子給摔得稀碎,那么接下來我就得面臨同段閎碎了一地的面子相同的下場。但若是我因為怕死,就點頭同意了縫紉機的提議,那么,我就中計了,等于自己跳上了段閎的賊船,進了狼窩,再想出來就難于上青天了。 大家見我發(fā)呆,都當(dāng)做我是害羞了,段閎也笑著摸了一下我的臉頰道:“我的世子妃像我一樣,臉皮薄。“ 你丫的滾一邊去,別以為我不曉得你是趁機占我便宜。還有我自己清楚我的臉皮是堪比城墻厚,你丫的也就少裝大爺?shù)耐约耗樕腺N金了。 不過,既然人家給我臺階下,我當(dāng)然要十分配合的一臉羞澀的走下來了。 低著頭,我嬌羞不語,心中腹誹不斷:這鴻門宴還沒開席,我才剛一落座,就已經(jīng)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