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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名:我魂穿的那一年 作者:李木米 文案 花開四季,蝶舞三春,魂穿大理,浮萍一朝 ☆、笫一章 不論男或女,裝逼遭雷劈 看著子彈緩緩的射進我的胸口,我腦海中瞬間劃過一句話,“裝逼被雷劈。“ 不過,還好我穿了防彈背心。但是,真他娘的疼啊!不過,老娘昏倒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好端端的就特么的魂穿了! 各位看官,現(xiàn)在看得是不是一頭的霧水?而此時我的腦海中也是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的亂麻!容我現(xiàn)在從頭好好的捋一捋。 我叫“萇林“,因為我爸姓“萇“,我媽姓“林“,于是我因此得名。有時會猜想是因為父母伉儷情深,才用自己的姓氏作為我的名字,還是他們對于起名字這事不肯動腦筋,而太過敷衍了事。根據(jù)他們倆的個性,我相信是后者。不過,我現(xiàn)在沒有機會問他們倆個了,因為黑發(fā)人送了白發(fā)人,我的父母在我即將成年的時候,便狠心的相繼而去了,說起來,又是一把辛酸淚。 我是市刑偵科,刑偵大隊三分隊的小隊長,在別人的眼中,我個性粗魯暴躁,滿口三字經(jīng),老是喜歡叼著半支煙卷然后叉著腰威脅犯人,脾氣像極了火一點就著的炸藥包。 至于身材嘛!幾乎分不清前后。長相是劍眉鷹目,一副男人相,因為這些優(yōu)點,所以警署內(nèi)人送外號“男人婆“。對于這個外號老娘我一點都不介意,警局其他分隊的那幫龜兒子,就是嫌老娘風頭太盛,他們很多人都吃過我的悶虧,沒叫我“母夜叉“已經(jīng)算是很客氣了!再說,就算老娘是男人婆,也是一個風靡萬千少女,帥到掉渣的男人婆! 咳!不是自我感覺良好,而這是事實!要不警署每次新來女警員,都會忍不住含羞的向我表白,就連那幫臭老爺們公認的警花都曾經(jīng)在未分辨老娘是雌雄之時,拜倒在我的石榴褲下,老娘若不是魅力無邊,長相俊俏,哪里會招來這種桃花運! 而我自己眼中的自己,做事雷厲風行,個性十足,夢想便是鏟除世間一切的邪惡,誰讓我天生正義感爆棚,最喜歡的便是鋤強扶弱,除暴安良??上艘粋€女兒身,但卻沒給我女子該有的豐胸細腰身材,和婉約溫柔的個性。 好吧!我承認其實自己所謂因為正義感而為由的考入警校,除了受因公殉職的父親影響,其次就是因為能夠?qū)S中射爆歹徒的頭,可以合理合法的搬到現(xiàn)實中過一把癮而已。 好吧!我承認其實后面的一條理由,占了百分之九十的比例,但是也不能忽略在我的心中,被我視作英雄超人的父親的影響力,我現(xiàn)在成就這般的男子漢個性,百分之百是受他的影響。從我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打從心底就從來沒把我當作是女兒看,對外一直堅稱我是他的兒子,老娘我都十幾歲了,他竟然還想帶著我去男子澡堂洗澡,因此老爸沒少被老媽罵得狗血淋頭。還有,我承認自己也很暴力,但是絕對不黃,因為老娘我的性取向一直游走在邊緣地帶,所以現(xiàn)在都三十歲了,還一直守身如玉。 咳!怎么就自曝了,扯遠了。 回歸正題,話說三日前,警署刑偵大隊在經(jīng)歷了五個月的蹲守,終于確定了一個販毒組織的老巢,準備連同緝毒處一同進行最后的收網(wǎng)。于是我立刻自動請纓,由我們?nèi)》株犠銮颁h,這下子,其他的分隊都立刻忿忿不平的炸廟了。后來,在爭吵不休之中,老娘我就怒了,暴喝一聲:“老娘蹲了半個月的點兒,身上都生蛆了,看你們誰敢跟老娘爭,老娘就把蛆倒進他的茶壺內(nèi)?!?/br> 老娘河東一聲吼,原本喧嚷吵鬧的會議室,立刻就鴉雀無聲了。當時正在任憑我們爭吵,端著茶杯準備品茶的趙強趙大隊長,手中的茶杯蓋哐當一聲便掉在了桌上。 一分隊的小隊長李磊,同四分隊的小隊長老王,看到我渾身上下都縈繞著暴怒的氣息,他們的手都不由得抖了一抖。因為他們知曉,我這個人絕對是說到做到,絕對干得出來我剛才所說的威脅,他們曾經(jīng)可是都吃過我這種威脅的明虧暗虧,于是都一臉紫茄子色的不再出聲。老娘再一次完勝,這可是我辛辛苦苦,不眠不休蹲了半個月得來的立功機會,怎么能夠輕易的拱手讓人。 會議結(jié)束,我昂首挺胸的走出會議室,朝著守在門口的三分隊成員一招手,我的孩兒們便挺直腰板,滿臉得意微笑的跟隨在我的身后。 姐我異常牛逼哄哄的叼著半只煙卷,雙手向后一抖米色的風衣,威風凜凜的朝著警署大門的方向走去。別說姐裝逼,姐的偶像就是“小馬哥“,若是有來生,姐一定托生成為小馬哥那樣的男子,不過這一輩子看來是沒戲了。 當我走到警署大門口的時候,身后傳來了一分隊李磊隊長的咆哮:“男人婆,你這個瘋婆娘,小心裝逼被雷劈!“ 我繼續(xù)昂首闊步的朝前走,只是右手肘彎曲向上,朝他豎起了中指,臉上盡是帥到了極點的狂妄。 然而,老娘卻真就應(yīng)了李磊那廝的詛咒,眼看著一枚從毒梟槍中射出的子彈,好似放慢一般朝著我的胸口射過來,心中不由得暗想,等回去以后,一定撕爛李磊的那張烏鴉嘴。 但是,恐怕以后都沒有機會了。 中彈倒地的三日后,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四柱雕刻鸞鳥棲梧桐的立柱,布設(shè)煙粉色薄紗帷幔的陌生床榻上面。周圍烏泱泱圍著一大群人,只見床幃外側(cè)人頭聳動,但卻鴉雀無聲。 我身體異常的酸痛,就好似我的拳擊教練李建國那貨,逼著我扛杠鈴深蹲了十組十次的深蹲,然后又讓我手臂綁上沙袋,立刻重拳擊打沙袋五六個時辰,第二天腰酸背痛到起不來床的時候一樣。 我心中盡是疑惑,掙扎著想要坐起身,結(jié)果這時床幔外側(cè)有人發(fā)現(xiàn)我醒了,便突然驚呼一聲:“世子妃娘娘醒了?!熬o接著,煙粉色的輕紗床幔便被人從外撩了起來,而那人不知是不是因為焦急而用力過度,差點將紗幔都給扯了下來。 然后,一根小水蔥,便在我眼前一晃,撲到了我的腿上。 “娘娘,你可算是醒了?!?/br> 撲到床上的不是一根小水蔥,而是一個梳著清新秀雅雙螺髻,發(fā)髻上面環(huán)配兩串精巧豆粒珍珠,身著翠綠水波紋齊胸絹裙,外罩直領(lǐng)對襟,無扣無帶的單色瑩綠襦衫的女孩子。因為她身著同色系的綠色衣裙,看上去就猶如田間新長出來的水嫩香蔥,嬌滴滴,翠鶯鶯的偶那么。 梨花帶雨的小水蔥,看上去年齡也就十七八歲,娥眉淡掃,朱唇一點,肌膚白嫩嫩的好似能掐出水來,最關(guān)鍵的是她那雙不悲自憐,無時無刻不閃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