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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能粒子風暴沖刷著機甲外殼,系爾憑借真實之眼,努力沖了出去。“距離變近了!”溫欒cao縱系爾一彎腰,避過忽然出現(xiàn)在后方的巨大手臂,“沒有看見它追來,這是怎么回事?”“不,我不知道?!毕禒柤贝俚恼f,“超出數(shù)據(jù)資料,無法思考?!?/br>六翼天使長攜帶的耀眼光芒,是暴風星域存在的大量放射性粒子井噴似的涌動翻卷,讓漆黑星空發(fā)出瑰麗的暗紅色。它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長劍:“雷蒙蓋頓?深藍王國制造的機甲…以惡魔為名,就注定要下地獄!”144、失去如果可以查看自己運氣這條屬性,溫欒相信它絕對是負的!想想看,身為黑暗議會的議長,帶著海盜團,還擁有系爾號太空堡壘,很注意自身的安全,警惕的留在白鯨星系防線的大后方——打算解決掉黑暗議會的叛徒,讓這場戰(zhàn)爭少一點干擾因素,給前線減輕壓力,這并不算一件難事。溫欒自嘲的想,可是結(jié)果呢!他沒有抓住對方的蹤跡,也沒有找到那些陰暗的家伙,在終于看得獵物上鉤,愉快的放松心情時,原來這是一個陷阱。六翼天使長。就算是對宗教沒有什么常識的溫欒,也感到一陣尖銳的恐懼。它就像鋒利的針,狠狠扎進神經(jīng),讓他的意識空白了幾秒鐘,緊接著系爾接連爆掉的測量儀器,可悲的證明了這種情緒是靈魂里冒出的本能預感——與死亡有關(guān)。系爾還在機械的匯報,多個部件正在開啟備用程序,強悍的宇宙風暴帶來的放射性粒子,先是通訊器被迫關(guān)閉,然后是顯示屏。除了與自己有精神連接的系爾,溫欒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通訊頻道里只有可怕的亂波電流聲。汗水從手掌上分泌出來,溫欒凝視著系爾真實之眼分享給他的視野:六翼天使手持長劍,它的身周就像恒星一樣有氣體在聚變?nèi)紵?,席卷暴風星域里其他不穩(wěn)定粒子,發(fā)出瑰麗壯觀的暗紅色風暴潮。火焰邊緣部分,線條模糊,身影再次清晰的時候,系爾全開引擎奮力拉遠的距離就少了一半。“短距離空間傳輸。”系爾愣了一秒鐘后,很快又否決了:“不,這不是空間跳躍,在宇宙風暴里開啟空間跳躍點,要冒很大的風險,這個就像是——”溫欒盯著出現(xiàn)重影的火焰,脫口而出:“時間?”“……”系爾瞬間沉默,思維模塊超負荷運轉(zhuǎn)。“我想…就是這樣。小范圍定位四維空間的能力。”人類生活的世界是三維的,再加一個時間因素,就構(gòu)成了四維。怎么不著痕跡的從原來位置消失,再在另外一個距離不遠的地方出現(xiàn)——毫無疑問,對方鎖定了這個方向,只是將十幾秒后到達的位置,縮短為一秒。這聽起來很簡單,技術(shù)含量也不高,空間跳躍的升級版蟲洞在跨越億萬光年時,也涉及到這項技術(shù),但問題在于——開辟空間跳躍通道,并沒有不正常的控制時間。在五維領(lǐng)域看,十幾秒前的一個人,與十幾秒后的那個人,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數(shù)種可能的發(fā)展,四維世界只能看到其中一種可能,想要準確的捕捉到自己需要的那個未來,并將它變成現(xiàn)實,這已經(jīng)是五維技術(shù)了。系爾強迫一些運算程序停止,它不想為此當機,現(xiàn)在也不是計算這個的時候。“只有十幾秒,對象也只能是它自己!”系爾小聲說。溫欒眼睛連眨都不眨:“還有機會?!?/br>是的,如果六翼天使長真的強大到了可以任意選擇敵人的未來,溫欒早已沒命坐在cao縱艙里。他很難理解六翼天使長這樣強悍詭異的能力,但模糊的明白,敵人為什么對逃到旁邊,在宇宙風暴里苦苦掙扎的戰(zhàn)艦飛船視若不見——因為有絕對的實力,根本不擔心回頭找的時候,有漏網(wǎng)之魚逃脫。“我不是作為主力戰(zhàn)斗機甲制造的,最初賦予我的開機使命也只是在深藍星保護雷蒙蓋頓權(quán)限者,那還是五十年前的命令?!毕禒栕匝宰哉Z,全速后退讓它的引擎開始發(fā)燙,應該輪換進行工作的推動器,也出現(xiàn)警報紅色。“系爾?!睖貦杩刂沏y甲騎士后仰蜷縮膝蓋,險險避開下一秒忽然出現(xiàn)在那里的長劍。銀甲騎士的右腿部分外殼崩落,被隨之而來的火焰劇烈焚燒。“…我已經(jīng)努力升級了,但戰(zhàn)斗能力還是很差,有真實之眼,卻連計算對方能力也做不到?!毕禒柺涞穆曇?,機械單調(diào)。“起來!”溫欒重重一拳砸在導線上,因為某個儀表冒煙,嗆得他連連咳嗽,咬牙切齒的說,“不到最后一刻,我們還有機會!”“對不起,主人,主炮已經(jīng)無法開啟了,因為宇宙風暴干擾,百分之八十的部件處在輕度損毀狀態(tài),連通過的程序命令也有時間延遲,現(xiàn)在所有計算結(jié)果…”“我痛恨機甲的絕對理智性!”溫欒滿頭大汗的再次拉著系爾躲過一次致命攻擊,銀甲騎士的軀體扭出了一個奇怪的弧度。“什么都看計算結(jié)果,你的星辰大海呢?制造廠商在哪里,我要求售后投訴!”“…我很抱歉,就算有投訴方式,你也沒有這個機會?!毕禒柛砂桶偷恼f。“見鬼,你看別人的機甲都不說話!”溫欒暈沉沉的握住滿是汗水的cao縱柄,這感覺就像有一次他開始巴士在公路上奔馳,溫度超出了預料,他的水瓶也不知道遺落在什么地方,高溫與中暑的感覺,使得他看眼前筆直的公路都在扭曲變形。那時他堅持下來了,因為他知道目的地就在公路盡頭,不需要多長時間就能達到,如果停下車,松懈了精神,在沒有樹蔭也沒有車輛經(jīng)過的荒蕪的公路上,他很快就會暈迷并且死于脫水。溫欒看不清系爾視野里的影像,但這不是他眼睛的問題,系爾電子眼的視野也被強粒子風暴干擾得無法正常運轉(zhuǎn),那些海盜船與深藍王國的旗艦,恐怕已經(jīng)失去所有功能,被天體引力與宇宙風暴威能掀扯得東倒西歪。“系爾,我很高興你仍然有躲避的力量!這世上最可悲的事情,并不是無法戰(zhàn)勝敵人,而是面對敵人的時候什么也不能做!”銀甲騎士用非常不規(guī)則的動作躲避,奔逃后撤,這讓天使長無法預判攻擊點,只是不斷拉近距離。溫欒忍著眼前的暈眩,死亡預感更加強烈了,就像冰冷的刀鋒剮著他的脊椎神經(jīng):“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