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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閣大臣的下午茶點心里,難道你們不愿為此努力?”開玩笑,他這邊本來人就少,還要臨時跑掉一個像話嗎?“我已經(jīng)離開黑暗議會數(shù)日,必須回去,一個組織只有一個腦子好使的人,就是這樣痛苦。”大長老解釋。溫欒啞然松開手。大長老后退一步,就消失在陰影中,貘的能力可以感覺到,這種黑暗魔法對空間的細微影響。更餓了。溫欒努力保持鎮(zhèn)定,不去撕裂那片區(qū)域的細微裂縫,要知道這里只是夢。不是噩夢,就好比煮得再香的米也是白米飯,餓得沒辦法的時候可以填肚子,但誰也不愿意光啃白米飯。這間辦公室很空曠。與裝飾有立柱雕紋欄桿的建筑物不同,房間是灰白色的吊頂,黑鐵枝般的車輪燈掛在中央,窗戶被墨綠的簾幕遮得密不透風,沒有裝飾品,地上只有深黑方磚,不見地毯。桌椅的樣式都很古樸簡單,靠墻邊的壁爐也是規(guī)正四方外框,里面沒有火,它只是一個封死的建筑裝飾,但壁爐上擺放著有深藍王國徽章的立體星空模型。模型是銀色的底盤,大大小小的天體組成星系,高低不一的懸浮在底盤上。它真的會轉動,溫欒甚至在左邊某個星系域看到了密集的小行星帶。最中央就是一顆漂亮的水藍色惑星,閃爍著迷人的光彩。“假的。”溫欒嗤笑一聲,扭過頭,銀色金屬球系爾好奇的蹭過去觀摩這個星空模型。房間里的光線顯得異?;璋担捕渌贡е直壅驹跁芮?,電子眼刷著溫欒完全看不懂的字符。“歡迎參觀我的第二個家?!?/br>賽路斯站在桌前,他很快又說,“我想你大概不會喜歡第一個家的環(huán)境,研究所里到處都是儀器與導線,對看不懂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亂七八糟?!?/br>不等溫欒回答,賽路斯就推開壁爐旁邊的一扇門,里面透出淺黃色的溫暖燈光。辦公室,休息室…溫欒估測著大概布局,匆匆的瞥了一眼桌上的東西。許多他看不懂的電子儀器,正在播放著視頻投影,一堆芯片擱在盒子里,另外還有插著白色羽毛筆的銀質筆插,以及不算太厚的紙張。系爾還在外面晃悠,安朵斯也沒有跟進來的意思。溫欒想都沒想,直接就追著賽路斯走進了那扇門——他怕什么,貘在夢境里,想逃脫直接撕開夢境就行,哪怕賽路斯設下陷阱給他跳,溫欒也不擔心。門后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說句話?!辟惵匪拐{出充作身份核查的光腦。“什么話?”“隨便,做身份通行密碼與聲音記錄?!?/br>“很好,我想揍你很久了!”溫欒一步邁到賽路斯背后,直接一拳過去。賽路斯反應不慢,他低頭避開,溫欒怒火忍了一路,現(xiàn)在哪里還能憋得住,伸出右腳一絆,同時一個肘錘狠狠砸過去。這次賽路斯沒躲,順勢抱住溫欒攻擊的右臂,用力一拽,兩人一起滾倒在走廊里。肩膀落地撞得生疼,溫欒忍著沒哼,直接翻過身,一拳砸中某人下巴。賽路斯只來得及略微偏頭,中招的部位變成了右邊臉頰。金色長發(fā)都跟著這么被迫的一側臉,蓋住了衣領。溫欒覺得這下揍得爽快極了。在隕石鎮(zhèn)捋起袖子干架的機會少,都是用棒球棍,其實溫欒更喜歡直接用拳頭,手背的發(fā)麻能讓他知道對手有多痛。“咯噠?!笔种戈P節(jié)活動,溫欒做好了賽路斯反擊的準備。結果對方僅僅只是手肘撐地好像想爬起來,溫欒當然不肯,這筆賬哪能這么容易算,又是兩拳過去,對準的是胸腹部還有后腰。正常人挨了這么兇狠的幾下,大概當場就彎腰了。賽路斯抓住溫欒的手腕,兩人就這樣直接從走廊上滾出去四五米。一個怒氣沖沖,一個不吭聲卻也不任憑溫欒揍,大概五六拳才肯讓溫欒揍中一下,控制的效率非常好。翻來覆去,至少纏斗了二十分鐘,溫欒滿頭大汗渾身骨頭撞得都痛,就在氣喘吁吁準備放棄這種打法,站起來踩某人幾腳時,腦門好像砸中了什么,兩人一起磕到了走廊盡頭的門上。“滴答…生命特征符合,下午好,首相大人。”裝在門上的辨識設備自動開啟。溫欒還來不及松手,兩人就一起跌進了門里。“咚?!?/br>溫欒痛得咬牙,怒吼,“你每個房間都不鋪地毯的嗎?”“下次你想揍我的時候,我一定記得鋪?!辟惵匪棺旖瞧屏藗€口子,眼眶也青了,他同樣氣喘吁吁,畢竟不讓溫欒揍,溫欒不會消氣,任憑溫欒揍,他又沒那么彪悍的沙包體質。這樣折騰下來,被揍的比揍人的還累。溫欒滾到旁邊躺著喘氣:“見鬼,你特訓過嗎?在隕石鎮(zhèn)我一個人能揍翻一條街!怎么今天你沒用高科技,我還是沒能按著你揍?”“沒有…”賽路斯也沒力氣的躺在旁邊,“如果一個國家,連首相與科學家都要有特種兵的身手,這個國家還有救嗎?”“你在嘲笑我的格斗能力?”溫欒大怒,扭頭瞪某人。賽路斯費力的抬手抹了下嘴角,看著沾染在手背上的血絲,慢吞吞的說:“你忘記我們做過海盜?”“?。俊睖貦枭笛巯?,只有他跟系爾混過幾天星際海盜,賽路斯什么時候也——等等!賽路斯是沒有,但是夢魔曾經(jīng)干過,海上的幽靈船!溫欒立刻明白了,在大航海時代,海盜可是要有出色的平衡能力,出色的槍法,好眼力以及能在船只桅桿上用細刺劍決斗的能力?。?/br>溫欒總算搞懂了自己的格斗天賦從哪里來,也明白了宿敵跟他刷過同樣的經(jīng)驗值。但是——“這不公平!這輩子我只會開巴士…機甲,你這輩子卻在干政客!”溫欒赫然發(fā)現(xiàn),他跟夢魔拉開的差距不止兩千年時間,還有別的能力。賽路斯被溫欒吼得愣住,然后他忍不住笑了。金色長發(fā)散亂的被汗水黏在耳側,,裁剪良好的白色禮服,衣領也被扯裂,好幾顆扣子都脫落了,露出里面的襯衣以及修長的脖頸。雖然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但在他勾起沁著血跡的唇微笑時,還是有種狼狽的魅力:“你說錯了,其實我最擅長的是造機甲…”這么欠扁的話,溫欒怎么忍得住?賽路斯死死攥著溫欒的手腕——因為再被揍,他就真的不能見人了。眼看拳面就差某人的臉幾厘米,手腕怎么使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