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功的報復了那本破書。“嘩啦!”窗簾被重重的合攏,房間內(nèi)重新恢復了陰暗漆黑。安朵斯自作主張的說:“如果您希望借助這個機會,再次清洗隱患,我已經(jīng)為你達成目標了——故意掀開窗簾,有金色頭發(fā),戴著徽章戒指的人,多么好偽裝。誰知道坐在椅上背對著窗口的人是真是假呢?政治斗爭的精彩,就在于不確定性?!?/br>賽路斯伸手扶住額頭:“你后面一句話,又是從哪里學來的?”“哼?!?/br>“你的智商沒有高到這種程度,誰給你的行動建議?”“旦、塔、林。”雖然安朵斯很不高興,但還是回答了。“也許,我應該換一個機甲,你知道,我有很多選擇?!辟惵匪乖诤诎抵休p笑,一雙金色的瞳孔有趣的盯著黑甲騎士,意味深長的說,“誰都喜歡對自己幫助最大的那一個。”咔咔兩聲,安朵斯僵硬的轉(zhuǎn)動脖子,不說話。逗弄完自己的機甲,賽路斯繼續(xù)他之前的思考,手指下滑,撐住下頜,漫不經(jīng)心的虛空一點,一道光屏出現(xiàn)在房間中。畫面是無數(shù)小分隔屏幕組成的,分別是被濃霧覆蓋的城區(qū),以及繁華喧囂的地下城。“安杜馬里,今天有什么異常情況?”“你在國會暈倒了?!逼聊焕飩鞒鲆粋€機械音。“……”“整個地下城,地表城區(qū)的不正常,都是這件事造成的。許多人秘密聚會,在各個地點,這很明顯?!?/br>安朵斯對安杜馬里好感度增加,其實深藍星城防系統(tǒng)也沒那么遲鈍,畢竟也算同伴。“找到系爾了嗎?”賽路斯換了話題,“確認雷蒙蓋頓持有者指令…結(jié)論,沒有搜索到?!?/br>“安朵斯?”“我也不知道他此刻在哪里?”安朵斯直著眼睛說,“幾個小時前,我確定他在冰原上?!?/br>賽路斯漫不經(jīng)心的點點頭,對他來說,這些機甲都是雷蒙蓋頓解析計劃的成果,制造時中樞核心都下達了遵從雷蒙蓋頓持有者命令的最高權(quán)限,而且除了他,沒有人能夠cao縱機甲的完全形態(tài),當初實驗室的同伴也只能勉強cao縱機甲的其中一種形態(tài)。強行cao作的結(jié)果都是暴斃、腦死亡。理論上,就是把系爾扔在大街上,也沒人能把它偷走==所以賽路斯并不擔心,他思考的是,系爾自行啟動會不會是設計缺陷。“系爾的開機設定是什么?”黑甲騎士裝作忠心為主人找原因的模樣。“應該是…當我遇到危險。”賽路斯回答。“生命危險?”誰都聽得出來黑甲騎士的機械音發(fā)出亂流的茲茲聲,這是安朵斯緊張的結(jié)果。賽路斯側(cè)按額頭的手一頓。他緩緩放下手臂,目光凝視著光屏,城防系統(tǒng)判斷出不妙,立刻轉(zhuǎn)入休眠狀態(tài),跑了。只留下光屏上星空俯瞰的蔚藍色美麗惑星。賽路斯很長時間都沒說話,安朵斯擔心自己露餡,也不敢開口。就在黑甲騎士準備把啟動狀態(tài)調(diào)整成百分之五,站在那里進入待機狀態(tài),任憑賽路斯思考到天荒地老時,他聽到他的主人問:“今年的罪犯流放名單與軍隊冰原特訓的名單,你違反原則給我一份吧?!?/br>這次清晰聽見自己脖子發(fā)出無法忍受的金屬咔咔聲的是安朵斯!黑甲騎士憤怒的踏前一步,地板發(fā)出沉悶的響聲,樓下有人尖叫。“我以為!你在思考王國局勢?。∥乙詾?!你從系爾的異常開機,想到了你可能有生命危險——我以為!”“安朵斯?!?/br>黑暗中金發(fā)金瞳的人,故意說:“我覺得,我沒有病!”“沒病?你暈倒三次,這次直接吐血,你管這個狀態(tài)叫做沒病?就算我相信,別的人類相信嗎?”“好吧,正如你說的,我得了一種王國目前科技無法檢查出來的絕癥,并且有證據(jù)顯示它在惡化,可能最終危及我的生命,但是——”賽路斯慢慢站起來,他說:“我都快死了,難道你還要阻止我尋找那個讓我很有興趣的人嗎?”“……”黑甲騎士呆立半分鐘,最終啪的一下單膝跪地。這不是禮節(jié),而是它的思考模塊混亂了。安朵斯在想,賽路斯沒病,但賽路斯會死嗎?呃,還真沒準。據(jù)說那個東方惡魔與賽路斯的能力相反,會吞噬夢境。因為賽路斯危險,才自主開啟把東方惡魔拖出深藍星?所以系爾本能、無意識的完成了拯救深藍星的目標?等等,這都不重要,重點是——賽路斯說,他對冰原上看到的那個人很有興趣,人類經(jīng)常會有的某種性趣,賽路斯的意思是“他都快死了,難道還沒有發(fā)展艷遇,享受最后人生的權(quán)力”?這個,邏輯上怎么駁回?還有!賽路斯在冰原上遇到的那個人類,那張臉,不就是它剛才與那本破書看的港口監(jiān)控記錄,那個東方惡魔,據(jù)說最終會導致賽路斯覺醒,深藍星崩潰的家伙?!用遺失文明里的一句話來說,這真是臥槽呀。安朵斯跪地當機了。作者有話要說: 家里網(wǎng)線當機了,掀桌,手機晉江升級后更新按鈕是死的??!還不如之前網(wǎng)頁呢,但是現(xiàn)在手機找不到網(wǎng)頁版了是怎回事,大哭。“綁匪”接頭溫欒從來沒有給自己列過生活計劃,他人生前二十年都住在一個普通的西部小鎮(zhèn)里,這里的生活每天都是重復的,很少看見陌生人。就算有陌生迷路者來到隕石鎮(zhèn),這個沒有特色,貧瘠荒蕪的小鎮(zhèn)也不可能讓他們留下,所以外來者總是很快離開,有時候快得溫欒都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走的,不過這跟他的生活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隕石鎮(zhèn)非常偏僻,負責鐵礦開采的公司名字是一個溫欒拼不出的單詞,因為礦源逐漸枯竭,又倒賣過兩三次——“哪個公司,誰知道呢?”光頭吉姆在酒館里這樣叫囂過,“那些東海岸來的商人,什么股份、子公司…太復雜了!反正只要有錢,你們能拿到錢,給誰干不都一樣”。吉姆的話得到了鎮(zhèn)民與礦工的一致認同,然后,就再也沒人問過這類問題。小鎮(zhèn)公學的課程難度很低,哪怕整天不上課,只要腦子聰明,考試前把整本書看懂,基本上就能拿到畢業(yè)合格證書。這樣的證書在美國只能做一個普通工人,可在隕石鎮(zhèn)就足夠了呀,溫欒也不需要有什么生活計劃,他開開巴士就行了。問題是他現(xiàn)在沒有巴士開了,這里是距離地球N光年的河外星系,他現(xiàn)在可以選擇的路是跟著吉姆去做星際海盜,擁有一臺“很有智商”但溫欒自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