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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行禮:“你擁有最高權限,我將聽從您的命令?!?/br>溫欒發(fā)現(xiàn)自己徹底糊涂了,茫然半天,最后還是只能:“Whoareyou?”——這家伙誰???!這到底怎么回事?“我的名字叫系爾…”騎士回答后再次停頓,電子眼中繼續(xù)瘋狂刷屏五分鐘,然后他俊美冰冷的金屬面容迅速重組了一下,變成一個微笑表情,“根據(jù)現(xiàn)在使用這種語言對我描述,應該是,機甲。”作者有話要說: 以為是CP君從天而降的╮(╯_╰)╭你們被作者調(diào)戲了,XD騎著白馬英雄救人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機甲嘛,(ˇ-ˇ)看中你了“…機甲?”溫欒的表情一下變得古怪起來,忍不住再次打量站在自己面前的騎士,腦筋搭錯一根的指向那匹矯健的白色飛馬,“那它呢?”這年頭連機甲都有坐騎?“它?”騎士轉頭看飛馬,飛馬立刻配合的低頭,下一秒,溫欒差點又暈了。“它是我的一部分,‘系爾’,地面戰(zhàn)斗形態(tài)調(diào)整?!?/br>騎士微晃動了一下身體,整匹飛馬從翅膀開始,迅速合攏、分解成無數(shù)塊形態(tài)怪異的白色金屬,懸浮在空中,然后借著強烈的光影效果,插/進騎士身軀各部分。騎士外表并沒有膨脹或拔高,只是身上的裝備變得更華麗了,某些重重疊疊合攏的地方,與飛馬鋒利翅膀的單羽很像,輕甲變成了重甲,胸口多出一個飛馬腦袋,肘部也多了撞刺,肩甲大范圍的向外延伸,甚至手中還多了一柄長達四米的騎士槍。“……”這哪里是機甲,這是變形金剛吧!——溫欒沒看過島國某部叫圣斗士的動漫,否則他會覺得那個更像。“你,你的cao縱者呢?”溫欒本能的盯著騎士肚子看,機甲是個空殼,里面應該有cao縱者才對!這荒謬感簡直像他經(jīng)常開的那輛巴士,呼啦啦的開過來,自我介紹說“我是巴士,你好,不要驚訝,其實我是汽車的一種”有什么兩樣??!“cao縱者?無法答復?!?/br>電子眼對準溫欒,藍光又開始瘋狂閃爍。暴風雪的冰原上,威嚴高大的騎士手撫胸口再次彎腰:“根據(jù)最高權限,您可以為我指派cao縱者,我不會拒絕。”“……”這語氣怎么那么像“你可以給我介紹一個對象,我絕對沒意見”呢==一定是錯覺。溫欒覺得自己大概被冰原酷寒凍得神智不清了,這機甲的動作雖然有點僵硬,但擬人化程度在他看來已經(jīng)十分驚人,跟科幻電影里的智能仿真機器人差不多。“你說的最高權限是什么?”溫欒追問,“什么是雷蒙蓋頓持有者。”騎士表情不變的回答:“雷蒙蓋頓,記載古地球時期最高水平的遺失科技,已在古地球毀滅的核戰(zhàn)爭中消失,深藍星研究院用七百年的時間解析復原,我就是成果之一,持有雷蒙蓋頓的人,就擁有我的最高使用權限。”開什么玩笑!21世紀的地球有這種高科技?溫欒正要反駁,忽然想起地球歷史上存在的許多謎團,金字塔,麥田怪圈——算了,誰知道呢,他都穿了,再離奇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我不記得我見過什么雷蒙蓋頓。”溫欒干澀的說,面對這樣一個武力值恐怖的機甲,蒙騙被發(fā)現(xiàn)的后果很嚴重,溫欒不會冒險。“我也不明白?!彬T士歪著頭說。“?。俊?/br>“這是我被制造成功后,第一次自主啟動,也是第一次成功開機?!?/br>“……”溫欒啞然之后,果斷指出:“你一定認錯人了?!?/br>“不,我的開機設定是,雷蒙蓋頓持有者在深藍星上遇到生命危險。”騎士閃爍著電子眼,無辜的說,“所以,是你失憶了。”“你連失憶都知道?”溫欒驚悚,上帝喂,這還是機甲嗎?“噢…剛剛復制語言時,我將深藍星戶籍管理處的遺失人口檔案一起復制過來了?!彬T士認真的說,“我需要更多資料來補充我的思考模塊?!?/br>溫欒無力:“那么,你一定中病毒了。”什么雷蒙蓋頓,他連聽都沒聽說過。“病毒?”四米高的騎士槍猛然往地上一插,系爾雙手握住后就一動不動。從地上爬起來的溫欒忍著皮膚撕裂的痛,整理好破破爛爛的雪狼皮毛,隨手在地上撈了兩塊凍得硬邦邦的雪狼rou,試探著朝騎士喊了一聲:“喂?”“系統(tǒng)自檢中?!彬T士低著腦袋,悶悶的說。“我走了啊?!?/br>“系統(tǒng)自檢中,請勿打擾。”“……”溫欒黑線的扭過頭,將還能吃的雪狼rou全部撿起來,打包,帶走。不管怎么說,這臺機甲救了他,溫欒自認還是個挺恩怨分明的人,于是臨走前沒忘記跟騎士說:“謝謝你,再見?!?/br>“系統(tǒng)自檢中?!毕禒栴^也不抬。暴風雪讓冰原上的能見度很低,雖然騎士機甲自帶發(fā)光屬性,但走出去沒多久,溫欒再回頭看,就已經(jīng)分辨不清了。“呼?!彼刂赝铝丝跉?。剛才系爾帶來的危險壓迫感真是太強了,溫欒摸摸凍成硬砣子的雪狼rou,覺得今天的冒險不算白費,總算找到食物了,不是嗎?——有強大的戰(zhàn)力當然好,但前提必須是徹底了解,并在自己絕對掌握下的戰(zhàn)力才行!否則,他寧愿不要。溫欒深受成長環(huán)境的影響,他見多了亡命之徒,跟大多數(shù)美國黑/幫一樣,他認為一個忠心的打手,也不如手中的槍可靠,而一把不會用的槍,還不如棒球棍可靠,至少棒球棍不可能意外走火把自己轟死。回到棲身的洞窟里,溫欒用骨刀劈rou,最后只能粗粗的敲成碎塊,然后連冰渣子一起,生啃。“我的牙…”溫欒痛苦的想。在美國,普通人最貴的消費之一,就是看牙醫(yī)。盡管沒有磕掉牙,慣性思維仍然讓他覺得自己牙齒遭到了嚴重殘酷的磨損,未來將有一大筆金錢為此付出。這倒霉地方,就是有錢也找不到牙醫(yī)啊。溫欒糾結的停止進食,開始思考辦法。冰原難民比他還窮困,不用去搶,倒是——溫欒眼睛一亮。之前不是有一群裝備精良疑似城里的人,在與雪狼搏斗嗎?不知道有沒有結果了,跟蹤他們的話,也許能撈到一點好東西。想到就干。溫欒將凍狼rou藏在洞窟里,順著剛才的方向走出去沒多遠,忽然他整個人恍惚了一下,慢慢轉身,雙眼無神的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