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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水溶和王妃拿他們沒轍。 王妃道:“韓琦跟著起什么哄呢?!?/br> 敦慧沖韓琦調(diào)皮的一笑,韓琦先是一愣接著又跟著笑了起來,水溶又問:“怎么不請林姑娘來,小舅子不算是外人,也要回避?” 王妃道:“讓人去請了,說不餓,不來了。” 水溶也沒多說,今日心情倒暢快了不少。韓琦笑道:“阿姐在家的時候也能飲,怎么今天卻蠲免呢,也該斟滿才是?!?/br> 王妃沒說什么,水溶卻執(zhí)壺給王妃面前的杯中斟上。王妃回頭看了他一眼,像是賭氣似的,端起杯子就喝,一揚(yáng)脖子,杯中的酒一點也沒剩下。 當(dāng)下都沒在意,水溶倒清楚王妃的那點心事,微微的皺了皺眉,也是心事滿滿。 敦慧連著喝了兩盅,酒中帶著菊花的香氣,和平時喝的確實不同。只是兩盅下肚后,頭昏呼呼的有些撐不住了,滿臉紅潮。韓琦就坐在對面,知道這個郡主逞能了,覺得有些意思。 秦嬤嬤見郡主受不住了,便催促道:“郡主回去休息吧,天色不早了?!?/br> 水溶略有些酒意見meimei如此,忙讓丫鬟扶她去煙雨樓休息。 韓琦又與水溶暢言:“姐夫,我們戶部又來了一個小青年,還向我打聽什么門路的事??磥硎浅隽它c什么岔子,給上面拿住了,正想脫身。聽說姐夫是北靜王,想著要讓我來找找姐夫,后來聽說被人介紹去找忠順王了。還說忠順王門生多,路子多什么的。” 水溶才不想管這些閑事,便和韓琦道:“以后再有這樣的事,你和他們說,你姐夫只是個閑散王爺,原本是不管事的,別的你也不清楚?!?/br> 韓琦心想他姐夫是不想太出風(fēng)頭,所以在朝中才處處避著忠順王的鋒芒,倒也是種智慧。 王妃也只喝了兩盅便下來了,推說身子不適便回房歇息。 水溶和韓琦繼續(xù)把酒暢歡,天南地北的亂說一氣,韓琦興致頗濃,只是見天色不早,想著要回韓府去已是不能。 水溶便讓人去給韓琦收拾屋子,胡嬤嬤說:“這邊空著的屋子就不少,不如請了二舅爺就在怡園歇下吧,不用去打擾別處了?!?/br> 韓琦是個省事的,怎樣都行,又讓帶話回去。 由于兩人喝了不少的酒,都有些醉了。胡嬤嬤又讓兩個小丫頭過去服侍韓琦,這里翠珠和翠憐、無音、無花幾個大丫頭服侍水溶。 胡嬤嬤心里卻是有謀劃的,見水溶酒意尚濃,便讓人收拾好了送到王妃房里去。并不讓他回花廳后面的屋子。 王妃在睡意朦朧中,感覺到旁邊多了一人,以為還是在睡夢里,也沒多想。翻了個身子繼續(xù)睡覺。 胡嬤嬤對丫鬟們說:“明兒王爺王妃要是問起,就說是王爺喝多了自個兒去的,要是讓二爺知道了這些事,拿回去韓家去說,只怕又吵得不安寧。” 別的丫鬟也沒說什么,翠珠卻想,明一早兩位主子還不知要怎么翻臉呢。 第105章:無言以對 王妃從睡夢中醒來,只覺得頭疼得厲害,昨晚她也沒喝多少酒,怎么就成了宿醉了。緩緩的睜開了沉重的眼皮,便要開口叫人,突然透過帳子見屋中站在一個男人,王妃徹底的從睡意中驚醒了,她坐了起來,還好身上還穿著中衣,鬢松釵斜。 她攬起帳子來,水溶正站在屋中,突然回頭看了她一眼。 王妃眼中的神情迅速冷卻下去了,她忽然想起新婚第二日早上的情形了。因此心里不免添了些怒火。 偏偏水溶開了一句口:“昨晚睡得還好么?” 王妃本想說,為什么爬到我的床上來呢,有你在跟前我能睡好么?轉(zhuǎn)念又一想這些話沒有說出口,只冷冰冰的說了句:“出去!” 水溶見她一臉的怒意,便知不能去碰這顆釘子,不然好端端的一個早晨又得浪費到口角上去了,又想到韓琦住在這邊,因此也不想伸張。 他又向格子上看了一眼,以前放著那架繡屏的地方空空蕩蕩的,王妃并沒有讓人用其他東西補(bǔ)上。他腦中不禁又想起除夕那晚發(fā)生的事來,大半年過去了,她內(nèi)心的怨氣并沒有減輕吧。水溶突然覺得有些悲涼,名為夫妻,他卻從來沒有懂過這個女人。 此時他的腦中突然又想起那個姓石的人來,水溶雖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干系,但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也讓孟一去查過,可就是什么也查不出來,難不成自己真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欠下一條性命么?水溶沒有再往下想去,他亦不再去看床上坐著的那位他迎娶的妻子,微微的彎著身子便走至了外間。 又見座鐘上的指針顯示的時間不早了,心想不能誤了早朝。天雖不過微微亮。翠珠聽見響動已經(jīng)穿衣起來了,走到這邊一看,卻見水溶正要走。 翠珠行了禮說:“不如讓惜月jiejie將王爺?shù)某×藖?,在這邊換好了就好直接上朝去。來回的走一趟只怕身子經(jīng)受不住?!?/br> 水溶想著趕緊離開這個讓他壓抑的地方,才走到院中,卻見惜月捧著自己的蟒袍來了,后面還跟著幾個小丫頭。 胡嬤嬤在廊上說:“請王爺屋里更衣吧,切莫誤了時辰,才是要緊?!?/br> 伺候穿衣梳洗的事自然有丫鬟們,王妃可以不用管。她已經(jīng)披了件衣裳下地來,這樣的情形多少覺得別扭不習(xí)慣,要是她還清醒著,怎么會讓這個男人與她同床共枕一宿。她對他都恨不完,哪里會有愛呢。 丫鬟們圍著他轉(zhuǎn),王妃視而不見,就著戲了一把臉,漱了口,便回靜室里去做早課了。不多時便傳來了木魚的敲擊聲,這一聲聲聽來,水溶覺得尤為的刺耳,也讓他心煩氣躁,這屋子他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因此換好了衣裳,梳了頭,洗了臉,用青鹽擦了牙,還沒等到用點什么早點,甚至顧不上喝一口水,便氣沖沖的出了怡園。 胡嬤嬤等在旁邊看著也心急,原以為經(jīng)過昨夜兩人會有些好臉面,哪知還是這個樣子??磥硎裁磁Χ及踪M了。不由得跺腳喊天:“我是沒法子了,我是沒法子了。真正是對冤家。也不知是幾世結(jié)的冤孽?!?/br> 翠珠道:“嬤嬤,別說了。這兩人中間隔著千山萬水,一時也難走到一起,來日方長,需要一個長久的法子才好?!?/br> 胡嬤嬤覺得她說得有幾分道理,只是幾年了,兩人越來越冷漠,讓人看著怎么不cao心。 這里正埋怨著,韓琦卻穿戴整齊的走了來:“我jiejie,姐夫也起身呢?” 翠珠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二爺,王妃正在做早課呢。別擾著王妃了?!?/br> 韓琦聞言,皺了皺眉,心里有些不舒服,他jiejie什么時候也學(xué)得這些呢? 韓琦心里不高興,走到靜室前,微微的揭起一角簾子向里面望了一眼。卻見他jiejie穿了一身青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