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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邊問這話邊把舌頭鉆入舒硯文耳朵里舔吻,手也順著舒硯文衣服上擺摸進(jìn)光滑的皮膚。舒硯文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嗝,酒氣在空氣中彌散開來,姚昶皺起眉頭,這味道的確……不怎么好聞,舒硯文嚎啕道:……我去告你潛規(guī)則?。。。?/br>隔壁房間——劉沁:有沒有聽到奇怪的嚎叫聲。秦秘書:沒有。劉沁:你不覺得這聲音很慘么,殺豬一樣。秦秘書:……大概就是有人殺豬吧。劉沁:………好吧你確定在風(fēng)景區(qū)里有人會殺豬么?姚昶手在舒硯文皮膚上摩挲著,擰了一把他腰側(cè),“啊~”姚昶眼含笑意,眸子變得更黑,原來腰側(cè)很敏感啊~“有些人還巴不得我潛規(guī)則TA呢?!币﹃戚p描淡寫,云淡風(fēng)輕,無恥到了這個境界,也算神人。舒硯文紅紅一雙眼,仍在奮力掙扎,可惜每次都不起任何作用,“我不愿意!我不愿意讓你潛規(guī)則!放開我!T^T”姚昶低笑著說,“這由不得你。”說完霸道親吻,也就緊跟著壓了下來。姚昶的舌尖guntang而靈活,粘膩的親吻間舌尖頂開舒硯文牙關(guān)擠進(jìn)去,自上而下的仔細(xì)掃過舒硯文口腔的每一寸,吸住對方舌尖,像是在逼迫舒硯文給他回應(yīng)一樣。舒硯文被親得喘不上氣來,兩腳胡亂的踢著,一下就被姚昶壓到床上去。“重死啦!”舒硯文倒在床上時仰天長嘯,求死不能欲哭無淚。姚昶緊緊的抱著舒硯文在親吻,緊到彼此的胸口沒有一點間隙,火熱的吻他,由上至下,從額頭到乳尖,慢慢的啃咬著舔吻著,帶著粗重而且guntang的呼吸,低沉的聲音伴隨著情欲中的沙啞,聽來格外讓人顫抖,在顫抖中衣服被人不動聲色的脫下。“你來真的啊TAT”麋鹿先生眼前早已一片模糊,醉的暈乎乎,鼻尖紅紅的看著模糊景象中的姚boss,悲痛欲絕的表情。舒硯文被姚昶親得昏昏沉沉,失了理智,忍不住軟軟的嗚咽起來,喉嚨深處帶著點點哭腔,“不能這樣兒!TAT”姚昶一邊吮吻著舒硯文的胸膛,一邊摟著他將他的衣服褪下,抬頭看見舒硯文鼻子全部紅了,活脫脫小麋鹿樣瞪著自己,眼睛紅通通的,“你不能這樣兒,你對不起小寧!還要拉上我一塊兒!”姚昶聽完這話,眼神更兇殘了,啃上舒硯文脖子,另一只手摸進(jìn)他的褲子里猛力蹂躪,“你每天除了你妹你還會跟我說些別的么!我跟她沒關(guān)系!我對她沒意思!”舒硯文一邊推搡著,在姚昶懷里扭動,“把你手拿出來……唔……你怎么不喜歡小寧!”姚昶變本加厲,啃咬著舒硯文的耳廓,牙尖磨著,舒硯文疼的叫出聲來,“別……別咬我……嗚。”“我為什么非得喜歡她?!币﹃蒲垌艹粒钌畹目粗谒麘牙飹暝募t鼻子麋鹿,憤怒的磨牙,繼續(xù)啃上去,手也隔著薄薄一層內(nèi)褲撫上舒硯文軟軟的器官。“??!”舒硯文被嚇到,在姚昶手里的小兄弟更軟了些,嗚嗚的發(fā)出哭腔,“你別……別亂摸TAT”啃咬沿著脖頸滑過,手掌順著脊椎游走,一把把內(nèi)褲扯下,姚昶的手掌探進(jìn)舒硯文大腿內(nèi)側(cè)來回?fù)崦种竧aonong起來,腿間慢慢變得潮濕一片,舒硯文抬起頭,汗從額間順著流下來,他試著平復(fù)自己的呼吸,卻再多次嘗試后失敗,慢慢睜開眼看眼前緊緊壓著自己的姚昶,對方臉上也是汗?jié)褚黄恳桓l(fā)尖都沾了熱汗,慢慢滴下來,滴落在舒硯文光滑的皮膚上,像被灼傷一樣,令人心悸。姚昶慢慢脫下上衣,露出健碩的身軀,皮膚標(biāo)準(zhǔn)的小麥色,兩具胸膛緊貼在一起時,好像隔著皮膚就能感受到雙方強(qiáng)烈的心臟跳動,舒硯文看著姚昶,一瞬間有些失神。姚昶手抹開舒硯文額間貼緊的碎發(fā),吻上汗?jié)竦念~頭,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笑容,“怎么?看我看傻了?!?/br>舒硯文猛地?fù)u頭,晃得自己頭都快暈了。姚昶仍舊盯著他看,壞笑道:滿意么?“…………什么,滿意么?”“對我的身材?!币﹃普f得很平靜,眼里滿滿意味不明的笑。“……………………………”舒硯文一下覺著這人真是個悶sao,看起來這么悶,居然這么sao!姚昶扶住舒硯文的脖子,讓他的腦袋稍微抬起來一些,與他繼續(xù)接吻,唇齒糾纏廝磨。手繼續(xù)在舒硯文大腿根蹂躪著,手指在囊袋周圍輕輕搔刮著,迎來身下人輕輕的呻吟,“無恥?!遍]著眼睛喘氣,嘴巴剛才被吻到發(fā)麻,一時間合不上,口水順著流到下巴,臉邊床單也是早就濕濡一片。姚昶對無恥一次供認(rèn)不諱,只笑了笑,把舒硯文褲子完全脫下,扔到一邊,把他雙腿大大拉開,跪到中間,手指摸上舒硯文腿間半硬著立在腿間的器官,頂端微微濕潤,姚昶慢慢的摸著那根粉紅色的硬物,從根部摸到包皮,“小舒?!币妼Ψ讲焕硭?,趴到舒硯文耳邊舔一下,輕輕含住,手上的動作卻仍未停下,“你這東西,全濕了?!?/br>聽著姚昶滿嘴的yin言穢語,舒硯文臉上因為羞恥感蒙上了一層粉紅,已經(jīng)找不出詞兒形容姚boss,只好絕望的感嘆一聲,“太無恥了……”表情像要英勇就義的烈士。姚昶的掌心全濕了,上面布滿了舒硯文那話兒吐出的體液,就著手指的濕潤緩緩插入緊窒的xue口。舒硯文雙眼失神,熱汗淋漓,在姚昶插了兩根手指進(jìn)xue口后,肌rou痙攣一下,忍不住叫出聲,“?。?!”姚昶停下了手指在內(nèi)壁抽插的運動,皺起眉頭看向舒硯文,“很疼?”舒硯文軟趴趴一張臉,完全不理姚昶,這會兒身上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呼吸間全是酒的味道,只能任人宰割。見舒硯文不說胡,姚昶也不敢再大幅度的動作,只得緩緩的抽插,xue口松軟了一些,又插入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在內(nèi)壁做著擴(kuò)張。那個私密的地方有人在盯著看,并且放入手指在里面抽動,這感覺讓舒硯文難堪的不行,羞憤的用手背擋著臉,不敢再看。姚昶突然把三根手指從xue內(nèi)抽出,舒硯文指尖顫了一年,體內(nèi)一下感覺到些微的不適,一種莫名的空虛感。舒硯文拿開擋在臉上的手,眼睛通紅的看著姚昶,目光帶著些疑惑,身體不由自主的扭了扭,硬挺著的器官也顫了顫,體液沾濕床單,濡濕的一片印子。姚昶就這么微微低著頭,盯著舒硯文腿間那處張張合合的xue口看,似笑非笑。舒硯文鼻尖越來越紅,“你看什么TAT”急著把自己雙腿合并起來,卻一下被溫柔的制住動作,姚昶將他的雙腿壓成了M字型,手指輕輕摸著他的xue口,舒硯文別開腦袋,一副嫌惡樣,松軟的xue口卻微微張開含住了姚昶的食指指尖,舒硯文一瞬間又有了去死的沖動。姚昶帶著笑意開口道:就這么著急?什么!著急什么TAT!“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