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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見腳步聲越來越靠近自己,卻因?yàn)檗k公室一半黑一半亮,看不清來人,“是誰0.0”姚昶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走到舒硯文面前,看到他愣了一下,“你今天加班?”舒硯文看到是姚昶,舒了口氣,點(diǎn)點(diǎn)頭?!霸趺赐砟趺??”“我有點(diǎn)檔落在辦公室了,回來看看?!?/br>“噢……”“你工作還差多少?”“一點(diǎn)點(diǎn)吧?!闭f著舒硯文繼續(xù)在劉沁的計(jì)算機(jī)里找起會議總結(jié)來,D盤沒有,E盤沒有,F(xiàn)盤有一個【春季工作檔】,眼睛一亮,點(diǎn)開,怎么只有一個檔0.0還是mkv格式的……這個是個視頻格式吧0.0姚昶道,“那待會兒我送你回去吧?!?/br>舒硯文點(diǎn)點(diǎn)頭,試著打開那個mkv格式的檔來看。熒幕上瞬間——————“啊,啊,啊,唔~~~~”的銷魂聲音開始在辦公室回響起來倆人一時間石化了。舒硯文感到自己的呼吸都有瞬間的停滯,姚昶走到計(jì)算機(jī)面前,盯著熒幕上,陰沉著臉。熒幕上兩個男人做得很high,熒幕給了他們下身一個大大的特寫。“……………………”咯噔咯噔——劉沁的臉已經(jīng)僵硬了,她再一次打開自己的移動磁盤確定。是的,今天下的那部國產(chǎn)自拍沒有拖回來,倒是把做到一半的檔拖進(jìn)了盤里。所以……所以……劉沁打開了一個粉紅的頁面,時間尚在時段內(nèi),沉重了按下了鼠標(biāo)。輸入主題:【樹洞】我把G【嗶】裝到了工作檔夾里,估計(jì)這會兒已經(jīng)被同事看到了啊啊啊啊揪頭發(fā)!ID:回爐重造一百遍麋鹿先生已經(jīng)呆呆的看著熒幕超過了二十秒,眼前rou花花的一片,正在用rou體生動的詮釋著何為生命不息運(yùn)動不止,麋鹿先生覺得此時的自己大概已經(jīng)瞎掉了。熒幕里的呻吟聲仍然繼續(xù)在空蕩蕩的辦公室里回響著,最可怕的不在于此,在于視頻里的那個人還說著國語,并且?guī)е[隱的京味兒,麋鹿先生覺得自己聽得心口絞痛。姚昶站在舒硯文旁邊一言不發(fā),伸出手按下播放器的小叉叉。舒硯文看到計(jì)算機(jī)熒幕上終于恢復(fù)了正常的畫面,緩了口氣,臉色都青了,眼睛看鼻子,鼻子看腳尖,大概是病毒吧0.0。說著就打開了殺毒軟件。姚昶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就被舒硯文打斷,“我我我=////=不是我下的!”局促不安的樣子慌亂得很。姚昶這會兒也覺得尷尬,道,“我知道。”舒硯文腦袋都抬不起來了,小心肝兒撲通撲通的跳著,快速的敲擊著鍵盤趕工,“……怎么會有那種東西?!?/br>“……?”舒硯文眨眨眼睛,有些好奇有些尷尬,“0.0那倆人說北京話你聽出來了么?”噗——————姚昶真的忍不住想樂了,氣氛一下就被舒硯文一句話弄得沒那么窘迫和曖昧。舒硯文偷偷瞥眼睛看了看姚昶,姚boss依舊是千年不變的冰渣臉,讓他又微微慌起來,怎么辦他會不會不信我會不會覺得我一個人在辦公室不干正事兒就是看這種東西說真的辦公室計(jì)算機(jī)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視頻啊!TAT姚昶沒說話,就跟舒硯文身邊站著,盯著他做工作。實(shí)在受不了了TAT舒硯文被姚昶盯了半晌,這會兒感覺背后的毛兒都豎起來了,深夜的阿飄都不及一個面癱boss可怕,他怎么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就是厭惡驚訝也好啊,怎么……怎么就那么淡定你TAT姚boss越淡定麋鹿先生就越害怕,越害怕手就越抖,越抖就越做不了工作。麋鹿先生憤怒了,拍一下鍵盤,氣鼓鼓一張臉,回頭看向冰山臉又瞬間軟化下來,開口時呼吸都不敢太大聲“那個……姚總,我這估計(jì)還得做好半天兒呢……要不您先回去吧,這都過零點(diǎn)了,別跟這兒等我了,我怪不好意思的。”姚昶的表情在夜晚顯得有些詭異,燈光下只照出半邊臉,清冷的眸子,卻是灼灼地看著舒硯文,沒事,你做你的。說話慢條斯理的。什么叫我做我的?。?/br>你在這里我怎么做得下去??!當(dāng)然這些舒硯文鐵定不敢說,只得把腦袋埋回電腦面前,下巴都要耷拉到桌子上,繼續(xù)敲擊起鍵盤來,連背后連連冒出汗的冷汗都顧不上,只想著趕快完成趕快走人,別在讓他面對著姚昶了,這不動聲色的樣子實(shí)在太嚇人了……至于姚昶,遠(yuǎn)遠(yuǎn)沒有舒硯文想得那么駭人,此時此刻他正盯著舒硯文的小脖子小腰想,剛視頻里那人看起來身材還沒有小舒好。“搞定了…………”呼了口長長的氣,舒硯文虛弱的給自己比了個V字手,春花一樣癡癡的笑,確定把檔儲存好了之后,回頭看向姚昶,“我弄完了,咱可以走了?!?/br>姚昶點(diǎn)頭,走了出去,舒硯文跟上,又不敢離得太近,仍然沉浸在悲痛的氣氛中,不能自我。舒硯文很佩服姚昶居然陪自己熬到凌晨兩點(diǎn)還能保持如此好的精神,借著電梯里白亮的光打量姚昶,臉上真的看不出一絲疲憊的神色,反倒是舒硯文,這下累得快趴下了,工作算不上什么,主要是心理上,在這兩個小時內(nèi)受到了極大的煎熬!向艱苦卓絕的麋鹿先生敬禮!“別動?!?/br>舒硯文一愣,聽到姚昶在很近的距離跟他說話,慢慢轉(zhuǎn)過腦袋,看見姚昶的臉越湊越近,心跳居然突然漏了一拍。“0.0怎么?”舒硯文上看看下看看,來確認(rèn)自己有什么問題。“安全帶沒系好?!?/br>“我自己來就好了。”舒硯文說著就把手放到安全帶上打算重新系一次,正好和姚昶的手指貼到一塊,舒硯文指尖象是觸電,電流還極大極強(qiáng),一下就把手指縮了回來,有些無措的擺在腿上。姚昶幫舒硯文系好安全帶,又盯著他看了看,舒硯文別過腦袋看窗外,只看見車庫里的一片黑暗。“直接送你回家?”姚昶問。舒硯文聽完姚昶的話,一下開始頭皮發(fā)麻,那不成您還想上哪兒啊TAT舒硯文老實(shí)得點(diǎn)點(diǎn)腦袋。“去吃點(diǎn)東西?”姚昶近乎請求的詢問語氣讓舒硯文愣了一下,可也就愣了那么一下,隨后忙不迭搖了搖頭,干干的笑道,“不用了吧,這……挺晚了0.0”是挺晚,再過幾小時北京的天兒都要亮了。姚昶眼睛黯了黯,有些失望轉(zhuǎn)瞬即逝,發(fā)動引擎。一路無言。舒硯文是不敢說話。姚昶是找不到話題。倆人都挺挫敗,挺窘迫。車停到舒硯文家小區(qū)門口,舒硯文連忙先解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生怕姚昶又湊過來幫他解。那動作————實(shí)在太曖昧了!TAT姚昶手剛剛抬起來,就看見舒硯文解開安全帶,一副想要落跑的樣子。我就這么嚇人么,你分分秒巴不得逃開我身邊。舒硯文轉(zhuǎn)腦袋過來笑,笑容